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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咳,呵呵……”安楚苦笑,有點尷尬的低下頭。“是吧,我還不知道你?進來吧?!表n非笑了笑,帶他進了自己的家。他的房間是白藍色的,純粹的白,純粹的藍。安楚很喜歡這兩種顏色,有一種無法玷污的純凈。可是,他卻覺得韓非最適合的是紅顏色。雖然他很少穿那種艷麗的顏色,大多時候只是白襯衣加仔褲。床單是天藍色的,柔軟干凈。客廳里供著一座佛像。安楚不記得韓非是什么時候開始信佛的了,好像從大四開始,韓非的身上便總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好像浸yin佛教多年的信徒。“你什么時候開始信佛的?”他笑著問韓非。韓非拿著換洗的衣服推開浴室門,說:“不記得了。哦,你要洗澡嗎?隔壁還有一個浴室?!?/br>嘭一下,浴室的門關上了。不久之后,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安楚的心狂跳起來。獨角獸(二)安楚惦著腳尖,輕輕的靠近浴室。浴室的門虛掩著,里面水汽蒸騰。他能聽見水聲汩汩,仿佛能看見那一束束水流從那人雪白的身軀上流過。小腹一陣陣發熱,血氣涌入大腦。他不由自主的將門推開一點點,透過縫隙朝里看去。什么也看不到,水汽太濃了。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拉開,“你在做什么?”韓非在門后出現,含笑望著他。安楚頓時覺得眼前一亮,隨即又尷尬起來,支吾道:“那邊的浴室好像沒有熱水?!?/br>韓非一笑,側過身說:“進來吧?!?/br>浴室里濕漉漉的,長圓形浴缸中,溫水還沒放完,上面漂浮著點點泡沫。洗浴臺上擺放著一只紫色的精油燈,安楚湊過去細聞,一種說不出的奇怪香氣,聞的人有些暈眩。韓非已穿好衣服,笑道:“不是要洗澡嗎?用淋浴吧,浴缸我還沒沖洗?!?/br>安楚點點頭,說:“我忘了拿衣服?!?/br>“放在哪里?我幫你拿?!?/br>“啊,就在行李箱里,謝謝?!?/br>過一會,韓非將衣服遞到他手中,說:“我先睡了?!?/br>“我睡哪里?”安楚開始脫衣服,露出健壯身軀。“不嫌棄的話就跟我睡好了。我這里沒有第二張床,天冷,總不至于讓你擠沙發?!表n非笑道。安楚忍不住問:“真的沒關系嗎?我們睡一起,真的沒關系嗎?”“安楚,你今晚怎么了?”韓非淡淡的說,“都是男人,有什么關系的?你若介意,去睡沙發好了?!?/br>安楚從來不是口拙之人,但在韓非面前,卻總是斷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有一笑作罷。韓非轉身,推門進了去臥室。約摸半小時后,安楚從浴室里出來,韓非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安楚忍著狂烈的心跳,在他身邊躺下來。一動也不敢動。身側的美人儼然已沉入睡海,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松垮的睡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頸背,比想象中還要美妙。安楚忍不住,試探性的叫了叫:“阿非,你睡了嗎?”沒有回答。又叫了幾聲,確定韓非已睡熟,他輕輕的將他翻過身來,對著自己。手伸到他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指尖順著臉龐往下滑,停在脖子上。很細的脖子,上面有血管跳動,那是生命的象征。肌膚卻很涼,都能感覺那涼意滲進了皮膚中。安楚感到手心被汗水濡濕了,動作越來越遲緩。那種饑渴感又上來了。他禁不住用手撫摸他的唇,指尖還沒碰到,就像觸電一樣彈了回來。這一夜,安楚沒有睡著,他在客廳坐了一夜,吸完了一整包煙。第二天一大早,韓非被一陣誘人的香味激醒。他愣了半晌,赤著腳跑進客廳,見安楚已做好早餐,面帶微笑的對他說:“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哦,快點去洗刷?!?/br>“嗚哇!安楚你真好。我N年沒吃過早餐了?!?/br>拖著松垮的睡衣,他竟露出像小孩一樣天真的表情。安楚臉色微變,略頓一下,說:“快去吧,我等你?!?/br>幾分鐘后,韓非穿好衣服,坐在餐桌前,盯著豐盛的早餐感慨:“安楚,你當警察太浪費了,應該做廚師,肯定名滿天下?!?/br>安楚笑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快嘗嘗,看看合不合胃口?”烤的酥黃的羊角面包,nongnong的黃油奶香味。搭配香濃的熱咖啡,可以消解羊角面包的油膩。一旁的小碟中擺滿了各式甜美的果醬,藍莓醬、杏醬、橙子醬。雞蛋煎的外酥里嫩,無比鮮美。很正點的法式早餐,除了中間那盤西芹百合顯得格格不入。西芹碧綠瑩翠與素白的百合搭配,上面灑著點點花瓣,色澤絳紅。像是玫瑰,仔細一看,卻又不是。韓非用筷子夾起一瓣,好奇的問:“這是什么花?”安楚笑道:“佐味用的玫瑰?!?/br>韓非道:“不像玫瑰。玫瑰沒有這么紅?!?/br>安楚停了一下,說:“這叫絳葉,我上次在美食嘉年華中看到的做法。味道很不錯,你喜素,便做給你嘗嘗看?!?/br>韓非哦了一聲,卻不動那盤菜。只是喝咖啡,吃了幾口面包。安楚見他不動筷子,沉聲問:“怎么,不合你口味?”韓非笑道:“這菜顏色這么美,我都舍不得動。不過既然是你做的,我還是要嘗嘗看的?!?/br>說完,伸筷下去,夾了一塊西芹放入口中。清爽,味微甜,無比鮮美,咀嚼幾下,馥郁的花香味在唇齒間散開。“很美味?!表n非贊賞。安楚似笑非笑:“喜歡的話,就多吃點?!?/br>“嗯呢?!?/br>“以后我住在你家這段期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韓非邊吃邊問:“這樣我是很高興,不過你太太那邊沒關系嗎?”安楚說:“放心放心,我得等她消消氣才能回去,不然肯定會死的慘?!?/br>“呵,結了婚的男人,果然都是妻管嚴?!?/br>“咳,對了,那天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誰?我看見了哦,好像跟你關系很不一般的樣子?!?/br>“啊,他啊,是研究所的學生。那天他只是順道送我回來而已?!?/br>“哦哦?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