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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一個“自然雌性”時的目光,而是純粹的,面對著一件稀有物品時的目光。明白這一點,宣辭比任何時候都要聽話乖巧,讓他讀他就讀,讓他停他就停,他很害怕歐鐸的求知欲高漲到一個極點后會解剖了自己。宣辭現在正在讀的是一本童話故事,可能是因為卡列并沒有這樣子有趣的故事,歐鐸聽的很認真,眼神卻越來越熾熱,但是一直都沒有打斷宣辭的聲音,宣辭就那么一個故事接著一個故事的讀下去,聲音都慢慢的沙啞下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過水了。科學怪人可以為了研究幾天不吃飯,他可不行。不過好在歐鐸似乎意識到面前這個小的不像話輕的不像話的家伙和自己是不一樣的,所以午餐并沒有拖延很久,在宣辭終于讀完了一本厚厚的書之后,歐鐸離開了一小會兒,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個托盤,然后放在了宣辭的面前。托盤上面只有兩個干巴巴的像是烤焦了一樣的面包,還有一杯清水,歐鐸拿了一個面包兩下塞進嘴里,然后示意宣辭快點吃。……好吧,他不能奢望被綁架還可以有蔬菜可以吃,至少還有一杯水防止他噎到不是嗎?面包很硬,宣辭吃的很費勁,水很涼,一看就知道沒有燒開過,緩慢的速度讓歐鐸開始不耐煩起來,他坐在一邊焦急的翻書,最后干脆一直盯著宣辭的動作眼光一動不動。宣辭僵硬的把咬了沒幾口的面包放回托盤上,水勉強喝光,戰戰兢兢的對著面前的獸人道“我吃飽了……謝,謝謝?!?/br>歐鐸沒有動,很久直起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剩下的面包上戳了戳,眼睛緩慢的對上宣辭的臉,上上下下打量了很久,似乎現在才意識到什么。“……你是非獸人?”宣辭僵著脖子點了點頭。歐鐸的眼神一下子詭異的火熱起來,莫名其妙的笑了兩聲,然后蹦起來道“太好了,我想到可以讓你留下供我一直研究古語言的方法了!”他湊到宣辭身邊,占有性的去環宣辭的肩,被宣辭躲開了。“我們結成伴侶,我不就可以一直研究了嗎?!”第31章結成伴侶?!宣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歐鐸像是想到了什么極好的注意一樣眼睛都發亮,拼命的搖頭躲開對方“我,我有保護人的……”歐鐸完全忽略了宣辭弱弱的抗議,興奮的走來走去“對,這樣真實再好不過的辦法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開始?開始什么?!歐鐸走過來就要扯宣辭的衣服,宣辭的還沒反應過來去反抗,歐鐸已經被人拎著后脖頸狠狠地扔了出去。歐鐸措手不及,摔在地上晃了晃腦袋才從地上爬起來,宣辭人已經被雷諾斯抱進懷里了。雷諾斯渾身都是強制壓抑的怒氣,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殺意,盡管在這之前科默和卡魯都已經被毫不留情的收拾了一頓,要不是喬森將軍一句“你是要發火還是要找人”,卡魯和科默不死也殘廢了。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要殘廢的會是歐鐸。“你找死?!?/br>雷諾斯聲音低低的,里面蘊含的凜冽讓宣辭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雷諾斯以為是宣辭還在害怕,輕輕的和怒氣完全不符的柔和的拍撫著對方的脊背“辭,和他先離開,我一會兒去找你?!?/br>宣辭這才發現,原來科默就站在門口,鼻青臉腫的樣子頗為凄慘。“辭,聽話?!?/br>宣辭只好退出雷諾斯的懷里,跟著科默的后面走了出去。走了一段路,科默才開口道“抱歉,是我們玩忽職守,我意軍人的名義起誓,以后絕對不會讓您陷入危險?!?/br>“不不……這個不關你們的事,誰都不知道那個人會突然出現在那里的?!?/br>科默苦笑了一下“……歐鐸這個研究瘋子很有名,只不過我們都忽略了而已,抱歉?!?/br>都認為在軍部離開也不會發生危險,誰知道內部的這些家伙目中無人慣了,人竟然就在眼皮底下丟了。科默現在都覺得身上在隱隱作痛,想想還在床上躺著動都不能動的卡魯,心有戚戚焉。其實這次宣辭被嚇得不輕,科默這么說他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了,只好別扭的轉移話題“那個……怎么沒看到卡魯?”“他?他這幾天爬不起來了,雷諾斯下手不輕?!?/br>科默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不過我想,歐鐸這次一年半載都別想康復了?!?/br>宣辭跟在科默的后面轉悠了好幾個彎,然后停在一處陌生的地方,科默道“這里是將軍新安排的房間,基本處在軍部的核心,守衛森嚴,你住在這里很安全,絕對不會發生陌生人擅闖的情形,環境也很安靜,你會喜歡的?!?/br>“謝謝……”科默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宣辭這才推開門。和軍部的其他地方不同,房間里幾乎沒有機械的痕跡,完全是充滿溫馨意味的小屋,宣辭興致勃勃的四處打量,發現在外面竟然還有一個小花園,和喬森那次帶著他去看過的花園很相像,只不過規模小了很多。宣辭蹲下身來仔細的打量一朵小巧的白色花骨朵,驀地想起曾經種子在自己手心里發芽開花的樣子,不由伸出手指用指尖小心的碰了碰,然后就看到那朵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綻放開來,吸引人全部注意力的美麗。“好神奇……”宣辭感慨了一句,看看自己的手指,再次伸出手想要再看一次這樣奇妙的場景,可是還沒等指尖碰到另一朵花,手腕一下子被什么纏住了。宣辭被嚇了一跳,低下頭去看,輕呼了一聲“是你??!”扭成一團的電線“害羞”的動了動,然后拼命的搖啊搖,宣辭眨眼,若有所覺的道“我不可以再碰了嗎?”電線歪著頭像是在思考一樣,很久才上下點了點。“為什么?”電線似乎很為難,焦急的繞了幾圈,然后一下子豎直了,又挪到宣辭跟前,做了一個“死翹翹”的姿勢,頹然的在地上攤成了一堆死線。宣辭險些被對方的動作弄得笑出來。“是……花會死嗎?”電線又一下子豎了起來,拼命的晃啊晃,宣辭再猜“那是我會死?”電線被一句“我會死”驚得“啪”的一下子軟在地上,抗議的翻滾來翻滾去,很久才又繞上了宣辭的手腕,宣辭聽到一個隱隱的聲音傳過來,不禁笑了出來“我知道了,你是不會讓我死掉的,對嗎?”“為什么我有時候可以聽到你說的話,有時候聽不到呢?”宣辭伸出手指點了點電線,奇怪的問他“要等多久我們才可以沒有阻礙的交流?強大……”宣辭頹敗的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