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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至寶,所以才出其不意,讓我著了道?!?/br> 趙萱聽了這話,正想反駁,可這一瞬間,她突然回憶起下午和朱殷動手時,周身縈繞的那股古怪的氣息,頓時眼神一閃。 的確是不對勁,對方出手壓根就不是玄士,最起碼她沒有感覺到什么功力在流動。 說不定,還真的被這位猜對了。 就算是天生道骨資質,此人荒廢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崛起,就連這位前輩都敗在她手里,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爸爸?”趙萱看向坐在沙發上一臉沉思的趙昊明。 “你有什么發現?”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下午交手時,我能感覺到對方使用的不是玄士的手段,但偏偏那一刻卻有巨大的威力,當時沒多想,現在想來,非常古怪,此人身上一定是有什么寶器?!?/br> 趙昊明聽到女兒這么說,凝重的臉色稍緩。 如果對方只是有寶器,那倒不必如臨大敵。 外物終歸是外物,甚至沒有實力,今日他能奪取他趙家的乾坤鼎,明日他趙家就有機會把她的珍寶奪來。 但如果對方突如其來擁有了巨大的實力,等同于之前他趙家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 “極兒,你覺得呢?” 雖然趙極混賬,但畢竟是男人,趙昊明并沒放棄培養。 趙極早在聽說朱殷身上有什么寶器時,眼神便變了,隨后便輕松地歪在沙發上,聽著眾人的分析。 此刻聽到趙昊明的聲音,卻也一臉無所謂:“應該吧,這些我都不關心,我關心的是,什么時候把那小丫頭的寶器給奪過來,借給我玩玩,讓我也嘗一嘗當高人的滋味?!?/br> 聽著趙極不以為意的聲音,趙昊明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趙家的寶物還在別人手里,還想著別人手里的寶物?!?/br> 無奈完畢,又看向一邊的女兒:“萱萱,我聽說朱家的這位女娃,一些方面風評不佳,你動點腦子,從她的喜好下手,此人有寶器,卻沒腦子,不可與之正面沖突,將寶器追回來或者能不能從她手中獲得別的寶物,這件事情就先交給你,趙家會全面配合你?!?/br> “另外,這件事情先不可對外宣揚,免得別人也注意到這小丫頭的重寶,這人被朱家人寵壞了,拿著重寶,如同稚齡懷抱金塊,簡直就是個活靶子,萬萬不可讓別人先我們趙家一步拿到這寶物?!?/br> 趙昊明吩咐完畢,趙萱眼神一亮,連忙答應:“好的,爸爸?!?/br> 如今趙萱的心情與先前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總算老天的心沒有偏,如果她只是懷有重寶,那根本不足為懼。 這女人天生蠢笨,只看她親手毀了朱景之這件事,就可知道她有多荒唐,稍微動點腦筋,說不定這重寶就變成了她趙家的。 可如果她有實力,那她趙萱還要被此人壓著,這種憋屈感她可不想嘗受了。 不過如此。 趙萱在心里淡淡的道了句,并且打心眼底,不準備再將朱殷放在眼里。 她沒有時間和這種小人得勢的人消磨。 朱殷是第二日中午回病房時,才知道朱家出事了。 朱家的朱允之被人打成重傷,朱老爺子也被氣的當場昏了過去。 朱殷先是一愣,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朱家出售出去的符箓,竟然在雇主手中無端端的突然爆破。 能買得起符箓的,非富即貴,只憑他們能接觸到這層圈子,就可知他們的人脈。 這種符箓一般貼身帶著,發生了突然性的爆破,可想而知,對他們的影響有多大,有兩個直接受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朱景之還在病房,出了這種事,沒辦法出去解決,只能派朱允之。 當然,由他坐在后方指導。 本來,他們為了力證朱家的符箓沒問題,便將同批剩余還未來得及賣出去的符箓拿了出來。 結果,在太陽下沒幾分鐘,當著眾人的面,當場爆破。 朱允之人在現場,當即便被憤怒的家屬打了一頓。 這些豪貴的家屬都帶著保鏢,朱允之根本抵擋不住,人受傷了不說,朱家名聲也在這一次徹底毀了。 試想一下,一個玄學世家,竟然賣如此危險的符箓,還差點危機人性命,這些豪貴有多憤怒,對朱家的信譽也產生了最大的影響。 如果朱家還是以前的朱家,就算是出了這種事,事態影響也不會這么惡劣。 可偏偏,墻倒眾人推,在事發之后,鄭家第一個站出來,代表正義,強烈指責朱家,說朱家不堪為玄學家族之首,更不配為玄士。 鄭家一直作為趙家的附屬家族,他的態度,就代表了趙家的態度。 趙家如今雖然還沒坐上玄學之首的位置,可如今顯而易見,他們家族的實力已經到了。 這一方人一發話,頓時帶起了一大波節奏,申討朱家的聲音越來越多,隊伍也越來越壯大。 朱老爺子本就病體在身,聽聞朱家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又被眾人所逼,一口血噴了出去之后,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朱景之坐在病房里,臉色蒼白,看著朱殷道:“殷殷,這段時日,你不要出門,免得被人波及?!?/br> 那些人現在憤怒到失去理智,連朱家手中的產業都被人報復,更何況朱家的人。 他們在病房內,人知道的比較少,還算清靜。 朱跳跳等人,卻連朱家的大門都不能邁開一步。 因為朱家老宅外,全是憤怒的人群,還有些鄭家特意派來美名其曰保護人群的玄士,只要朱家人敢出去,絕對會被暴虐,人多勢眾,其中還有一些玄士。 朱家本就岌岌可危,根本拿他們毫無辦法,加上,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情出了紕漏,其他產業也陸陸續續出了不少問題。 這一上午,朱景之就算是有滔天的能力,也沒法一時都解決。 所以只能約束身邊人,先不要外出。 朱殷聽了朱景之的話后,并未作出反應。 只是,少有的,在心里發生了冷笑。 她離開修真界沒多久,竟然開始了婦人之仁。 她一聽這些行動,就知道和歐陽宇有關。 本以為,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較量,枉她還想徐徐圖之,想利用歐陽家原本內部的矛盾,分為化之。 可實際上,她一個修真者,有萬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這些人,并且還讓人查無可查,卻偏偏選擇了最柔和的手段。 她是從來沒想過要牽累普通人,卻沒想到歐陽宇手段狠厲,出手的速度又快,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傷害其他人的身體健康。 枉他能想到符箓爆破這種危險手段,不僅讓兩個無辜之人重傷在身,還讓朱允之和朱老爺子如今也躺在了病房里。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接檔文《穿成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