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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他們軟禁,求救無門?!?/br>游鴻吟說:“看你態度,怕是不止如此吧?!?/br>“那個陶然亭……”喬修緣頓了頓說:“是個變態。他曾經想用調/教/寵/奴的手段調/教我,我極力反抗,弄的遍體鱗傷?!?/br>游鴻吟說:“你好歹在這里待過一段時間,沒有辦法報官或者是向其他人尋求庇護嗎?”若是這樣,就太蠢了。喬修緣說:“陶然亭他猜出來我身份不對,就以此威脅?!?/br>游鴻吟說:“那后來,又是怎樣?”他沒說死這個詞,怕刺激到喬修緣。“我從高樓上跳了下來。那個想要得到我的權貴沒有耐心,直接讓人把我綁到了他的家中,我不想活的如此不清不楚,就干脆死了?!眴绦蘧壊⒉粸樽约哼x擇死亡而后悔,卻怨恨陶然亭的欺騙,星際娛樂拉皮條的行為,以及那個以權壓人的權貴鄧國強,所以怨氣凝聚不散,無法入得輪回。游鴻吟沉默了數息,最后開口:“心思不正之輩,終會自食惡果。一切等我徹底熟悉這個世界之后,自有定計?!?/br>說完這話,他繼續在街道之上行走,四處尋覓,終于找到自己的心目中的目標:“就是這里?!?/br>那是一家茶館,古色古香的裝潢,品味不俗的擺設,幽靜安謐的氛圍,四周茶香四溢,青煙裊裊,更有絲竹之聲在耳,如此環境,一看就是做的有錢人的生意。游鴻吟進門后自有服務員過來詢問,被他以看看環境的話語糊弄過去了,他在這里靜靜觀察了一段時間后,走向了看似領班的人物。這一天結束后,游鴻吟的口袋里已經揣著這個世界所使用的貨幣,差不多有兩千塊,看了看物價,似乎不菲,至少這幾日的住宿費用和餐費是沒有問題的。“沒想到,你的玉笛吹奏的如此好?!眴绦蘧壵f:“我自小在慈恩寺長大,寺中師兄弟嚴守清規戒律,平日里除了念經做活,便是習武強身,我也就幾乎沒有其他活動,無聊之下才習得笛技。后來喜歡吹笛自娛,說長不長在下也練習了近十五年,卻并不如先生笛技精湛,造詣高深?!眴绦蘧壪矏鄞档?,所以身上一直都帶著一支音色不俗的玉笛,而這支玉笛也隨他來到了這個時空。游鴻吟就拿著這支玉笛在那家茶館吹了一曲,便得到了一千塊的勞務費,其余的錢則是客人打賞的。“你不覺得如此賣藝有失身份?”游鴻吟倒覺得喬修緣有趣,這個世家公子身上有著不合時宜的高傲和矜持,卻同樣并不像那些死讀書抱著禮儀不放手的古板夫子。“如今這種環境,雖要保持底線,但是有所變通也是必然。我并非如此固執?!眴绦蘧墴o奈地說。“那就現在這里滯留兩天,等我熟悉熟悉環境再說?!庇硒櫼髡f。終于在某個偏僻的角落里,游鴻吟找到了不需要身份證的旅店,雖然環境差勁,但是他忍了,住了下來又到外頭吃了點東西,然后就一直在街道等地方四處游蕩,搜集有用的信息。“這個世界真好?!庇硒櫼髡f:“從來未見過的高樓,作用神奇的電器,最厲害的是那個名叫‘網絡’的東西,納天下于一體,羅盡萬物于一身,網這個名字名副其實,妙之巔峰?!彼肓讼耄骸皠倓偪蜅5呐赃吽坪跤幸患沂裁础W吧’,我看到有小孩子跑進去玩了,這個世界小孩子不能上網,他們也大多還沒辦理‘身份證’,那家店怕是違規cao作,應該不需要身份證。我就去那里去親自看看,網是個什么東西吧?!?/br>說做就做的游鴻吟直奔網吧,而喬修緣則一時之間呆愣住了。喬修緣在這個世界呆了不短一段時間,他知道網絡是什么,也知道獲取信息最全面,最快適應這個社會的手段就是通過網絡學習,可是這個道理是他泥足深陷之時才發現,那時已經是什么用處都沒有了。他第一次正視,被無??滟澋倪@位胤朝大賢,不愧其攪動朝堂風云的能為,無論是觀察還是應變能力,要比他高出太多。游鴻吟通過網絡這個渠道詳細了解了這個世界,很多疑惑網上能夠解答,甚至他還搜索到了什么是穿越,了解了整個歷史發生過程。“看來,這個歷史上是有大唐的,”游鴻吟說:“卻沒有大胤朝,怕是修緣你所在的時代就是這個世界的過去,嘛,這就有趣了?!?/br>“這件事情我知道,但是對我們的處境并沒有什么幫助?!眴绦蘧壵f。“不不不,應該說你本身的所見所聞就是一筆非常大的財富,雖然暫時還無法真正轉換成金錢。不過我也搜索到了一些東西,”游鴻吟將之前收納配飾的荷包拿出來晃了晃:“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就是一筆巨款,既然歷史一脈相承,那么這里的人同樣會認同你身上這些配飾,如果是我大胤朝帶來的東西,怕就是假冒仿制品了?!?/br>喬修緣再度沉默,他之前并未想過自己帶來東西如此值錢。“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沒有身份證,錢莊,不,銀行那里開不了戶,也無法走正規渠道將這些配飾進行變賣?!庇硒櫼饔行┛鄲溃骸奥闊?,最后還是要先把自己的身份搞定,哎,看來是要走一些不尋常的路了?!?/br>網絡是也不是什么都有,有關這方面的也大多是造假,但是這個方法對游鴻吟來說毫無用處,他需要的是經得起查驗,一個真正的身份證明。“那你打算如何?”喬修緣好奇,當初他的身份證明是陶然亭打通了公安機關直接插進去的,說實話,如果不是星際娛樂方面出手,這個陶然亭還沒那么大的能量。“剛剛我搜索過,此刻這個名為‘ZH’的國家地域遼闊,就連曾經的匈奴草原也包含在其中,匈奴草原地廣人稀,管理困難,又一直動蕩不安,值得一試?!庇硒櫼髡f。喬修緣皺眉:“那里如此危險,為了一份戶籍,何必如此冒險,大費周章?!?/br>“因為,我需要一份無懈可擊的身份啊?!庇硒櫼髡f:“這個世界信息查證的手段太厲害,若是破綻太大,終有一天會成為旁人攻訐的把柄。而我,”游鴻吟目光有些冷傲,說:“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盡善盡美?!?/br>兩年后。烏魯木齊朝陽高中的考點之內,眾多學生都在奮筆疾書,但有幾個姑娘做完了卷子后,總忍不住目光朝著一個方向瞄,而監考的老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自己沒看到,因為她也忍不住老是往那里看。真是好似畫中人一般。游鴻吟終于做完了卷子,他不能說話,但是附在身體里的喬修緣卻能說:“你填空的第三條題目和我做下來的答案不一樣?!?/br>游鴻吟又看了一遍,沒改。“我做錯了?”喬修緣知道游鴻吟不動的意思,自己又推算了一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