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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諱,直接把行李打成包裹,一副隨時準備上路的樣子。“差不多了吧……”按按太陽xue,看看眼前的包裹,薛哲嘀咕道。“你晚上沒睡好么?”看他睡眼惺忪,不赦不禁問道。“早上起來太早了而已……”薛哲咕噥了聲,把包裹抗在了身上。最后一天……關鍵的一天。緊了緊包裹確定它捆得夠牢,薛哲在心中暗暗給自己鼓勁。應該不會失敗,好歹他也是作者……“先過去吧?!笨此麥蕚渫戤?,不赦道。點點頭,薛哲推開房門——卻在下一刻愣住了。門外,站了個他沒有想到的人。“你是……杜什么來著?”看到門外的人,薛哲不由微微蹙眉。他這會兒不該在擂臺那邊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杜淮,來打個招呼而已,”看他們兩個出來,原本倚在門邊的人走了過來。他的目光自薛哲身上掠過,注意到他身上的包裹,眉毛不由一挑,“怎么,準備走了?”“……”雖然這是事實,不過現在承認可真是讓他不爽……“如果只是招呼的話,現在已經招呼完了?!?/br>“還有點事,”杜淮沖著不赦笑了笑,“是要跟你說的?!?/br>那笑容看起來并無幾分真誠之意,只是虛浮的掛在臉上,看得讓人厭惡。不赦眉頭微皺,把內心的感受毫不掩飾的表達出來:“快說?!?/br>聽出他話中的冷意,杜淮也沒生氣,而是又笑了笑,輕聲開口:“不赦谷的人,都是這么不懂禮貌的么?”為什么……他會知道?一瞬間的驚駭之后,隨之而來的第一反應是掩飾,但當他看到杜淮臉上表露無遺的諷刺時,他已經清楚,方才那一瞬的反應,已經足以讓他確認自己的身份。而對方看來也并不想給他細想的時間,叫破不赦身份的下一刻,他已抽出腰側短匕,刺了過來!下意識做出防護的準備時,不赦才猛然驚覺,他的目標并非自己,而是……在他身邊的,薛哲。寒光映入眼簾的一刻,薛哲只覺得自己的思緒完全成了一團漿糊。他……不是應該在擂臺那邊準備的么?不赦與他的最后一戰,此人將會使陰招傷人,而薛哲也做好了在那時阻止他的準備——路白雯此時正要攔下回家探親的穆連松,只要能等到他來,越想容不管之后還準備了什么招數,都會因為他而無從施展。可是……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目標還是……利刃與人體相碰的聲音傳入耳中,薛哲混亂的思緒瞬間為之一清——身上并沒傳來痛感,那么受傷的是……血一滴一滴自手上滴落,不赦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眼前的敵人,右手緊握刀刃,竟是生生以rou掌將杜淮的匕首停在空中,讓他再難前進半寸。“好身手?!倍呕创藭r竟又笑了出來,“不過……”他并未把話說下去,但不赦的臉色卻變了。酸麻的感覺自右手傳了過來,沿著手臂向上,瞬間蔓延到整只胳膊。“毒……”暗器與毒自然不能在擂臺上使用,這幾日擂臺打下來,他居然也松懈了。“對付不赦谷中人,可沒必要用比武招親的手段?!笨吹讲簧饽樕下冻雠?,杜淮反而笑了。他想到了不久之前,自己與越想容的對話。“殺他?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甭犕暝较肴莸脑?,杜淮皺了皺眉,“若他真是不赦谷中人,那搞不好還藏了招,真要生死相搏……”他雖然對越憶云有所企圖,可這不代表他會樂意為之去死。“辦法倒是不難,我這兒有樣東西,你帶在身上,到時候上了擂臺,見機行事便可?!?/br>“擂臺……?一定要到那上面去的話,豈不是讓小云也看到了?!彼睦镟止?,臉上卻裝出信心十足的表情來:“上擂臺之后也有不便,萬一讓他跑了就麻煩了——我倒是有個好辦法?!?/br>真個與那人動手,他沒有自信,可那人身邊帶了好大一個累贅,要是能想辦法利用,或許可以簡單的解決問題……現在看來,他的計劃成功了。看著不赦臉色越發難看,他幾乎忍不住要得意地笑起來。可那個笑容,終究是無法出現在他臉上了。“砰”第89章清脆的馬蹄聲踏破清晨的寧靜,策馬飛馳,穆連松心中滿是焦慮。收到大哥寫來的家書之前,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向健朗的母親居然會突然重病。雖說掛心女兒婚事,可擔憂之下,他也只得放下王府大小事務,先回家一趟看看事情如何。“穆大俠請留步!”女子的聲音從身后追來,穆連松愕然勒馬,轉頭看去,卻見一名白衣女子策馬追來,再凝神細看,他發現此人居然是女兒密友之一——似乎是叫“路白雯”的……不過,她為什么會在這兒叫住自己?“有什么事么?”“穆大俠……”停下馬,路白雯沖他一笑,“你可是要回家探望?”“確實?!蹦逻B松點頭。“那是旁人偽書,并非令兄所寫?!甭钒做┑?。“你怎么知道?”穆連松蹙眉——信上字跡較之兄長確實有幾分死板,他也覺得奇怪,只是信是由家鄉那邊來的信使送來,又蓋有兄長私印,由不得他不信。路白雯平靜應答:“且不說我是如何知曉,若真有人偽書,又是誰能得到你的家書,還能臨摹仿寫的?那封信說是家鄉信使送來,可這么說的人,又是誰?”將信拿給他的自然是越想容,而她也能拿到自己的家書,才華不輸男子的越王郡主要仿寫他人字跡,也是不難……穆連松臉色一沉:“請問閣下,又是什么來頭?”“我沒什么來頭,”路白雯灑然一笑,“只是來傳個口信,請你回去一趟而已?!?/br>“口信為何人所傳?”“不能說?!?/br>“既不能說,我又為何要聽?”穆連松怒極反笑——這小女子忒也狂妄,即便他向來溫文,被人這么無端指摘妻子又呼來喝去,也難免生出幾分怒意來。“就為……這個吧?!甭钒做┥焓秩霊?,掏出一樣東西,在穆連松眼前晃了晃。看到那樣東西的那一刻,穆連松臉色大變!“現在,你可愿與我回去么?”深紅的顏色在肩膀上蔓延開來,緊接著傳來的,是劇烈的疼痛。怎么回事……“砰”與之前相同的聲音再度傳來,而這一次傳來痛楚的,是他執刀的右手。難以抑制的痛楚讓他一下子松開了手中的刀柄,退后幾步。到底……是誰……慌亂的雙眼四下掃射,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