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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有何事?”夭任把蕭白拉到身后,“有人說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魘北好笑的看著夭任的動作“看來你們挺喜歡拿不是自...”話還沒說完,魘北就把人踹飛了。那人原本還以為都是找夭任一行要東西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插了下嘴,沒想到魘北這么不給面子。魘北能力非凡,那一腳估計能廢了他,倒是幫夭任解決一個麻煩。魘北平生最討厭別人插話,尤其是那種沒什么能力又喜歡到處出頭的人,如果越級就更讓他難受了,多么愉快,剛來就碰上了。作為一個強大的魘,沒必要讓自己忍著。“我想知道說這話的人在哪?”夭任直直的問“這個不重要,你只消把東西給我,人你自然會見到”“什么東西?”夭任聲音沉了下來,握著蕭白的手也更緊了。“你既然知道是誰告訴我的,那定是知曉什么東西,我也不為難你,三天期限,東西給我準備好,否則有問題的人就多了”魘北輕緩的說著,眼睛看著夭任身后露出的半個身子。“小喜臨,哥哥要走了,不送送嗎?”蕭白聽到自己的名字,很自然的探出頭,魘北朝他咧嘴笑了一下,很是陽光燦爛,蕭白不禁被他的笑容閃了眼。突然就想起來,那時候他還是個小要飯的,魘北經常護著他,魘北討喜,討的東西也多。他沒討到東西吃的時候魘北就會分給他一些,一邊吃著臟兮兮的飯菜,一邊笑呵呵,眉飛色舞的講他的見聞,有時是街上發生的事,有時是他干的事。他從來都沒見過魘北沮喪的樣子,蕭白一直覺得魘北一點也不像叫花子,他身上從來都是充滿希望的。“對了,你長大了,也不能一直叫小喜臨,你那父親給你起了個名兒,叫陳臨塵,讓我捎給你,喜歡就叫著,不喜歡也不用管”說完魘北就消失了,身體化為無形,沒有人看的到。“你叫什么啊哥哥?”“你叫什么?”“我...好像沒有名字,但我夢到過有人叫我,那算名字嗎?”“叫的什么?我想聽聽,好聽就是你的名字,不好聽咱就再取一個”“喜臨”“喜臨?還不錯嘛,不過這只是小時候的叫法,長大后的名字才是真正的名字”“哥哥長大了嗎?”“我?我肯定長大了,我都多高了”“那哥哥你肯定有真正的名字了,哥哥你叫什么?”“我...我...我沒名字”“那我們給哥哥取一個吧”“...行吧,你取一個我聽聽”“真的嗎?我給哥哥???要是難聽怎么辦?”“難聽再改,難道你就不能想個好聽的!”。。。“哥哥叫克吧”“克?為什么?”“我聽算命先生說,要是一個人如果克另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會怕他,哥哥以前說你是最厲害的,所有人都應該怕你,哥哥叫克那別人肯定就會都怕你了”“有點道理,克,余克,還不錯,沒想到你也是個有見識的叫花子”“可是...哥哥,你為什么喜歡別人怕你呢?喜歡你不好嗎?為什么要讓別人怕你?”“因為......是啊,為什么呢?”“???”“喜臨吶...你小時候認識的人真不少啊”于冶感嘆了一句就飄走了。“小叫花子當的還挺多姿多彩”夭任松開手,也點評了一句,然后轉身,回房,關門,一氣呵成。蕭白站在門口不敢進,他感覺夭任好像生氣了,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所以他得好好想想。這一想,就想到了天黑。夭任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蕭白,“怎么不進來?”語氣平常如往昔,倒把蕭白聽愣了。夭任念了半天心法,早把之前的不快忘了,但現在卻又被蕭白勾了出來。當年蕭白是因為他比較厲害才跟著他,卻原來他認識的人里面自己竟是最差的。“師傅”“做飯去”“...是”蕭白去借廚房了,夭任一個人呆著也無事可做,蕭白沒影了,見蕭墨房里明明滅滅,就提腳走過去。“吱”房門開了,“你的事都弄清楚了?”蕭墨頭都沒抬,不敲門就進的估計也就夭任,于冶雖有可能,但他更可能直接出現,門都用不著。“一個人下多沒意思”夭任沒有回答,蕭墨擺弄著棋盤,也沒說什么。“試試?”“坐”下棋是個耗心神,需要專心且耐心的活動,琴棋書畫一類夭任平時都不感興趣,只有心煩的時候才會一碰,只是為了分散注意力。蕭墨深知他的習性,把白子推到對面,夭任盤腿而坐,毫不客氣的執白子先行。蕭白的飯做的很快,所謂熟能生巧嘛,不過今天夭任不高興,他就做了些麻煩一點的。等全部準備好,卻不見夭任的人。蕭白只好讓小二把菜都端回廚房溫著。平時飯菜一出鍋夭任就能順著香味找過來,今天卻一直沒人,看來不在客棧?那去哪了?安全問題從來都不在蕭白的考慮范圍之內,他能做的就是等。夭任蕭墨兩人一開始就沒個停的時候。夭任平時不愛專心,但一旦投入,那就是四大皆空的狀態,眼里心里腦海里都只有棋盤上的走勢,蕭白的飯第一次不受待見的被忘到爪洼國去了。在兩人互不退讓地廝殺時,蕭白已經看了一本書了。一大早,外面開始出現叫賣聲,太陽露了半個頭,愛玩鬧的孩子都已經起了。蕭白站在窗邊,看他們踢球,打鬧,拿著木棍當劍,爭吵著誰當老大。這么一番景象是他常見的,曾經他也想這么玩,但他得去找吃的,因為沒人會在該吃飯的時候叫他回家吃飯。何況他們也不會和小叫花子玩,從小到大只有一個孩子搭理過他,就是魘北。蕭白突然想見見他,突然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想知道那個會叫自己回家吃飯的人是誰。蕭白下了樓,走出客棧,這么一會兒,太陽已經開始展示他豐滿的身姿。魘北還會來,他自己說了三天后。夭任也不知道去哪了。蕭白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看著商販叫賣,孩子打鬧,婦人選菜,小二招客...每個人都開始忙碌,相識地人互相打著招呼,叫著彼此地名字。蕭白突然想起來,魘北說自己的名字叫陳臨塵,是父親起的。蕭白是夭任起的,那自己應該叫什么合適呢?還是蕭白吧,畢竟都叫習慣了。轉了一圈,蕭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