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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陳澤渡走出來,大聲道:“你們兩個說什么悄悄話呢?” 江小滿本能回頭,陳澤渡對她挑了下眉:“誒,小meimei,干嘛著急走啊,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啊?!?/br> 江小滿勉強扯扯嘴角:“你們玩吧?!?/br> 她轉回頭,公交車已經開過去了。她微微蹙眉,下一班車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 司迦南看出她不安心,又一次說:“我送你?!?/br> 江小滿堅持說:“不用。我搭公交很方便?!?/br> 司迦南吸一口氣,心里莫名發堵。 陳澤渡倚在墻邊看了他們一會兒,轉身走到燒烤架那邊,又點了幾十串羊rou串,返身回去了。 司迦南瞟了江小滿一眼,忽然沒頭沒腦說一句:“你覺得他長得怎么樣?” 江小滿:“誰?” 司迦南:“你剛才不還沖他笑呢嗎?!?/br> 神經病。 江小滿白他一眼,“你瞎吃什么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br> 被江小滿嗆聲,司迦南面不改色心不跳。 “同學,你誤會了,我只是不喜歡那小子,誰看上他,我就會覺得誰眼瞎?!?/br> “誰看上他了,你當都跟似的,閑著沒事招貓斗狗?!闭f完,覺得這話怪怪的,也不知罵誰呢,真是沒意思。 司迦南振振有詞:“你成天板著個晚娘臉,突然對哪個男的笑一下,任誰都覺得你春心萌動了?!?/br> 江小滿莫名煩躁:“我想對誰笑就對誰笑,你管得著嗎?!?/br> 司迦南原本只是耍貧嘴,逗她玩兒,忽然意識到并沒有起到預想的效果,反而惹得她情緒越來越糟,抿抿唇,低頭踢踢腳邊的小石子,一時默然。 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說:“今天發生不愉快是意外,下次再出來玩兒,不叫別人了,就周昆咱們幾個……” 江小滿悶悶打斷他:“以后我不會再參加你們的聚會了?!?/br> 司迦南下意識問:“為什么?”眉頭緊蹙。 江小滿沉默。 司迦南也煩了:“你有話就說,這樣留一半說一半算怎么回事?” “還用我說嗎?你們這群人一個個都跟神經病似的,招人煩,你不覺得嗎?”江小滿脫口而出,直抒胸臆,心里堵著的一口氣頃刻間就散了,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司迦南臉色黑沉,目光平靜而又清冽。 他在心里重重嘆一口氣,淡聲道:“抱歉,招你煩了,是我們的不對?!?/br> 江小滿沒接話,她轉頭望向遠處駛來的車輛,公交車遙遙不及,她猶豫打車算了,終究還是舍不得,只好繼續干等著。 兩人各自沉默,像夜空下荒原上兩棵枯樹,孤單寂寥,毫無生趣。 江小滿想說你回去陪朋友吧,不用送我了,卻說不出口。她根本不想說話。 陳澤渡不知何時晃悠過來,歪著身子輕碰一下江小滿的肩:“meimei,還沒等到車嗎,要不要我騎摩托車送你?” 江小滿本能挪開一步,手指勾緊書包帶,“謝謝,不用了?!?/br> 司迦南走過去,朝陳澤渡伸出手:“鑰匙?!?/br> 陳澤渡一縮肩膀,歪著身子躲避:“不給。我的大寶貝,絕不能被你給糟蹋了?!?/br> 司迦南“嘖”一聲,皺眉,渾身上下寫著不耐煩三字。 陳澤渡也看出他們之間氣氛異常,不再開玩笑,從兜里摸出鑰匙拋給司迦南,司迦南接過鑰匙,看也不看江小滿,徑直走到停在路邊的一臺摩托車前,打開后備箱拿出兩副頭盔,自己戴上黑色男款的,把另一個白色女款的掛在車把上,然后長腿一邁跨上車,默默等待。 陳澤渡好笑地交替看看他們:“你們真像一對鬧別扭的小兩口?!?/br> 司迦南冷聲:“你再廢話,我就把你的寶貝燒了?!?/br> 陳澤渡驚悚挑眉,指指自己的嘴巴,比個手勢,以示自己是個啞巴。 江小滿垂眸,挪動腳步,走到車前,伸手取下頭盔,有點笨拙地調整了下帶子,然后戴上。 司迦南單腳撐地,手扶著車把,面色平靜望著人來車往的馬路,公事公辦的樣子就像一個職業騎士,等待護送公主安全回到城堡,不摻雜一絲個人情感。 摩托車體積不小,像一頭臥在暗夜里的獸,江小滿駕馭它有些難度,她一手壓著裙邊,側身勾起小腿,小心地跨上去,然后雙手背在后面,扶著兩邊扶手,慢慢坐正。 與此同時,她聽到前面的人發出一聲嗤笑,像一滴水落入水中那樣輕,又激起一絲涼意。 她對著少年清瘦挺拔的后背翻個白眼:“走吧?!?/br> 司迦南擰一下鑰匙,發動,轟然一聲,摩托車沖上馬路,匯入滾滾車流。 慣性使得江小滿的身體往前栽了一下,她一手壓裙擺,一手抓扶手,穩住身體,始終保持這姿勢令她手臂發酸;支撐著她的驕傲與敏感。 天上忽然下雨。 雨滴落在她光裸的手臂上,沒入她頭發里,涼意森森,像舔了一口冰淇淋,令人忍不住打個激靈。 風也很涼,刮過裙角,像傾了一片湖。 她望一眼路旁腳步匆匆的行人,動動唇角,想問他是否停下避雨,或者她搭車回去,以免兩人都淋個落湯雞。 前面的人保持平穩駕駛的姿勢,穩如磐石,透出某種固執的氣息。 想說的話在舌尖打了轉又咽下,隨便吧,如果他不會因為淋雨而遷怒于她的話。 摩托車疾馳到街角,突然減速,剎住,江小滿毫無心理準備,身體猛地往前一栽,結結實實撞上他后背,還好戴著頭盔,否則她懷疑自己的鼻子會遭殃。 雨下大了,雨滴密集,她身上已經濕了大半。 “你干什么???”她忍無可忍喊道,“你要停車也打個招呼?!蓖蝗粊磉@么一下要被嚇死的好嗎。 司迦南突然變聾子,對于她的話毫無回應,他抬腳把摩托車底部的支架蹬下來,撐住車身,然后下車,繞到后面打開后備箱,拿出一件墨藍色雨衣,呼啦展開,兜頭給她罩上,順手一拉下擺,裸露的膝蓋也被包住,雨水被阻隔,身體涼意頓減。 雨衣很大,江小滿像裹在稻草堆里的小麻雀,看著司迦南,眼神軟了幾分:“只有這一件雨衣嗎?” 司迦南看也不看,重新上車,發動,疾馳而去。 一路無話。江小滿看著雨水不停澆注他的衣服,濕漉漉黏在身上,勾勒出少年青澀流暢又優美的線條。 茫茫雨幕,好似沒有盡頭。 雨聲嘩啦,響在耳邊。 到了她家小區后面的一條街,車速減慢,緩緩拐個彎,停在一家便利店門前。 他以沉默的后背告訴她,可以下車了。 她抓著雨衣下擺,小心跳下車,站在路邊取下頭盔遞給他,他接過來掛在車把上,她回手撐住雨衣準備往下脫,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