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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盡到責任,沒有管教好小師弟。往后我一定嚴加……”“我這塊朽木,早就爛了,哪里能勞煩師兄來雕我?”喬以桐扯了扯嘴角。一時靜默,喬以桐不看另外兩人,開口道:“好了,功課也考校完了,我可以走了嗎?”他轉身而去,腳步似乎有些顫抖,似乎走地很為勉強。“你到冰崖下,思過三個月,”喬光屹吩咐道,“還有以玄,你務必讓他學好各項經卷,不管用什么方法?!?/br>喬以桐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走。“是,師尊?!币孕饝讼聛?,看向喬以桐背影地目光里透露出擔憂的神色。喬以桐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還是得接受面壁的懲罰。只能含著一口怨氣和一肚子的不服輸,戚戚哀哀地去冰崖下面壁。喬光屹不準許他帶任何東西,說是會影響他的心境。因此歸去和來兮兩個道童連東西都不能幫他準備,只能苦著兩張小臉讓自己家公子去受苦受難。送別的時候,都快哭出來了。喬以桐讓自己顯得十分豁達:“你們兩個小家伙,我不在的時候記得看好鳳鳴樓,不要讓其他人進來。公子我這三個月不能給你們帶東西吃了,正好讓你們練練辟谷?!?/br>“公子,連衣服都不能帶嗎?”歸去舉起手中的貂皮大衣。喬以桐莞爾:“我好歹也是個修真者,你還擔心我被凍死?”“唉,公子,”來兮一張臉皺成了包子,“我不擔心你凍死,我是怕那邊太無聊,你沒人說話被憋死?!?/br>喬以桐:“……”“誰說的?”喬以桐道,“‘以桐仙君’不是一直‘清心寡欲,溫文爾雅,高潔出世,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漠’嗎?怎么會喜歡說話呢?要是有其他人來找我,記得說我閉關去了,務必維護本公子的形象?!?/br>喬以桐看似瀟灑地走了,但其實一路上一直在吐槽自己丹田里的紅光,都是你害的我這么倒霉。路過講經閣時,許多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都出來圍觀自己心中的男神,全然不知道男神玉樹臨風的優美身姿和仿若春風拂面的完美笑容下是怎樣悲劇的內心。已經成為核心弟子的一員,正在勤奮修習的肖秦抬頭,透過眾人擠在一起的頭顱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今天的喬以桐并不是十分開心。他甩甩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拋掉,繼續研習書本。冰崖之名取的實至名歸。放眼望去,全是一片銀白色的冰晶,冷風颼颼地從各種縫隙灌進來,刀子一般地刮在人的臉上。喬以桐給自己加了個護身陣法,百無聊賴地坐了下來看千篇一律的風景。即使告誡自己有風景看就不錯了,不要喜新厭舊,但是喬以桐那挑剔的眼睛和審美還是很快就疲勞了。他開始沒事找事干,把喬光屹的警告和以玄勸誡拋在了腦后,全然沒有想過悔過二字。就在他已經無聊到把冰崖下的冰刺全部清理個遍的時候,某一日,自己體內的紅光忽然動了一下。喬以桐忽然振奮了精神,將姿勢從躺改為坐,放出一縷靈力來查探那紅光。紅光最近凝實了很多,紅的幾乎出現了實體。像是一個球形的樣子。喬以桐試探性地戳了一下它,之前的那種灼燒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仿若浸泡在溫水里的暖洋洋的舒適感。紅球搖擺了一下,似乎與喬以桐一樣愉悅。但是同時,喬以桐也發現自己剛剛的那一絲靈力被紅球吸走了。——什么東西?真的是通過寄生來吸收宿主的力量嗎?然而喬以桐內心卻沒有恐慌感,而是有一些隱隱的興奮。能夠寄生的東西一定是活物,這個紅球既然能夠吸收他的力量而成長,他不如就喂養它試試看,最終出來的是什么東西。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方面可以論證喬以桐確實如喬光屹口中說的那般一樣,不太正常。另一方面,即他人不知曉的卻是,喬以桐對這個紅球有一種莫名的,難以言喻的親近熟悉感。甚至對于它的到來,抱著隱隱的期待。喬以桐開始將自己靈力不斷地輸入紅球內。紅球每次都是開心地接受,到了覺得夠了的時候就會主動地蹭蹭喬以桐的金丹,以表示自己的親近和感謝之意。不過它只是接受而已,從來不會主動掠奪喬以桐的力量。饒是這樣,隨著紅球的實體越來越清晰,喬以桐每天輸入的靈氣還是越來越多。他由一開始的游刃有余變成了后面有些力不從心,喬以桐眉頭都沒皺一下,愣是碎了自己的金丹。將金丹中儲存的靈氣全部灌注進去。冰崖之中很難感受到時間的變化,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喬以桐整個人由于靈氣的缺乏顯得蒼白病態時,紅球終于有了別的動靜。鳳棲梧九丹田處先是一陣劇痛,紅球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似乎想要沖破他的丹田向外,這種痛楚讓喬以桐難以忍受。——我是要生了嗎?!他在劇痛中還不忘記吐槽自己。還好那痛楚只是持續了很短的一瞬間,紅球好像察覺了他的痛楚,散發出一陣柔和的紅光,將他的整個身軀溫柔地包裹。隨后喬以桐感覺自己浮在了波光蕩漾的湖面上,現實與虛幻恍惚了一瞬間,腦海中似乎傳來了什么遙遠而古老的記憶,讓他仿佛在須臾之間度過了無盡的千萬年。耳畔有人在輕聲訴說著什么,完全聽不明白,但是意識卻自覺地感到安心。剎那間福至心靈,靈光乍現。等到他終于從這種奇幻而玄妙的境界中清醒過的時候,一只紅色的蛋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手心。喬以桐愣愣地看著這枚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好輕輕地笑了一下,眉心的朱砂痣通紅的像火一樣。紅蛋見狀漂浮了起來,湊上來在他的眉心蹭了蹭。這樣的動作讓喬以桐想起來當初紅球蹭他金丹的情景,曲起手指彈了一下它,紅蛋猝不及防,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頭,險險停下來,又飛回他面前,喬以桐似乎能想象它臉上的控訴表情——如果它有臉的話。紅蛋在他面前搖搖擺擺,似乎在極力地吸引著他的注意力。喬以桐故作不聞,仿佛沒有看見它一樣,只顧低頭研究著自己衣服上的花紋。紅蛋開始圍繞著他轉圈,一圈圈轉的人頭暈眼花,喬以桐拿它沒辦法,將它捧在手心里。紅蛋感受到手心的溫度,開心地蹦噠了兩下。喬以桐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他撫摸著蛋的表殼,似乎有一種暖意覆蓋在著上面。這寒冷而單調的冰崖因為它而出現了一抹不一樣的溫度與色彩。“你是什么呢,是什么生物?”喬以桐盤膝而坐,撐著下巴道,“一枚蛋,你是蛇嗎?”蛋在手心搖晃了兩下。“唔……那么蜥蜴?烏龜?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