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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姝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前這個男人,真是無論說什么話,都能讓她覺得開心。 秦二一直跟在左初身后,好不容易才把這小祖宗給哄好了,他無奈道,“說實話,小祖宗,我感覺我把余生的父愛都給你了?!?/br> 左初:??? 她轉頭看了眼秦二,瞇縫了一下眼睛,不善道,“你說什么?” 秦二笑了,道,“我說!我把余生的友愛都給你了!” 左初的感冒還沒好,秦二看她咳嗽的利害,忍不住有些心疼,道,“真不去醫院看看?這回頭還不得把嗓子給咳廢了???”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左初沒好氣的看了眼秦二,旋即開口道,“我回去喝點熱水就行了,對了,明天我出京一趟?!?/br> 秦二聞言,一驚,立刻道,“我陪你去?!?/br>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是去辦事兒,又不是游山玩水?!弊蟪跸铝塑?,看著秦二這輛車,皺眉道,“你這輛車……底盤也太低了吧?” “回頭我換一輛?!鼻囟⒖陶f道,“你出京干什么?是什么事情?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啊?!?/br> 左初嗤笑了一聲,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京了,這么緊張干什么?” 秦二嘆了口氣,道,“你不是說要看著我嗎?你這一走,誰來監督我???” 誰知左初早有打算,她笑道,“這事兒啊,你別慌,我已經跟你哥說了,這幾天,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吧?!?/br> 秦二一聽自家老哥的名字,額頭就忍不住冒出了冷汗,唇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道,“小祖宗,你可放過我吧,讓我陪你去唄?!?/br> “我辦正經事,誰帶你???”左初隨意將長發束起,她靠著車子,道,“喏,我的車鑰匙,下次開我的,底盤比你這個舒服多了?!?/br> 左初的車都是左晉送給她的,每一輛都是精品,自然不會差。 但是即使有車開,秦二還是不甘心,他看著左初,再次問道,“就真的不能帶我一起去嗎?” 不等左初說話,她就先咳嗽了好幾聲,仿佛是被風給嗆著了,咳得肺都疼,秦二嚇得立刻下了車,快步走到左初旁邊,脫下外套給左初披上,將她送到了家里,道,“小祖宗,你這咳嗽越來越厲害了,這咳下去都快肺炎了?!?/br> 秦二無奈倒了杯熱水給左初,道,“快喝點熱水,大概是剛剛在外面吹風了……也是我沒注意到?!鼻囟碱^皺起,伸手摸了摸左初的額頭,感覺沒有發熱,這才松了口氣。 左初一回來,就將自己裹成了一團,端坐在沙發上,遠遠看上去,仿佛一只巨大成精的倉鼠。 秦二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小祖宗,你最近是吃了多少?我怎么感覺你都塊成一團……”秦二在左初兇殘的目光之下,將“倉鼠”兩個字咽了下去,斟酌著說道,“吉祥物?!?/br> 左初輕嗤了一聲,將小被子裹得更加嚴實了。 “我去把溫度調高點吧?!?/br> 秦二笑著說道,一邊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邊給左初將被子掩了一下,道,“小祖宗,你感冒藥呢?” “在車上……忘拿了?!弊蟪跛傅漠斎皇撬约旱能?。 “哪輛?”秦二問道。 “就是那輛白色跑車上,你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弊蟪醮蛄藗€哈欠,疲憊道,“喏,要是都在柜子上,你自己拿?!?/br> 秦二從柜子上找到了左初所說的鑰匙,然后出門往停車的地方走去,轉彎便看到了左初所說的車子,這輛白色跑車,還是之前秦二送給左初的生日禮物,她格外的喜歡。 打開車后,他就在副駕駛位置上看到了藥,剛把感冒藥拿起來,便發現下面的文件一起掉到了地上,秦二無奈,只好蹲下慢慢將文件撿起來,目光落在了中間的字上,瞳孔驟然緊縮。 文件再次散落了一地。 左初本來犯困了,她聽到腳步聲,便貓著眼睛看了眼秦二,只見秦二冷著臉,道,“小祖宗,你這次出京是想要干什么?” “替我哥辦事,談正經生意?!弊蟪醮蛄藗€哈欠,懶洋洋的躺倒在沙發上,小被子被緊緊抱在了懷里,她道,“藥呢?” “正經生意……”秦二笑了一聲,道,“去沿海地區,調查了最近的船只以及往來的貨物,并且聯系了某些人,這是正經生意?” 這話一出口,左初立刻睜大了眼睛,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文件還在車上,臉色頓時變了,看著秦二道,“你看了文件?” “小祖宗,什么東西是你該碰的,什么東西是你不能碰的,你難道不清楚嗎?”秦二簡直都要愁死了,他皺眉道,“你到底是要去干什么?你告訴我?!?/br> 秦二半蹲在了左初面前,他看著左初,眼底是無法掩飾的焦急。 左初笑了一聲,道,“毀滅證據啊,只要東西沒了,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誰能查出什么來?” “但你知道這樣要得罪多少人嗎?”秦二嘆氣,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多危險嗎?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小祖宗,咱們不能跟這群人拼命的?!?/br> “我知道……”左初因為感冒,嘴唇略微發白,精神也有些不濟,這幾天為了找這些資料,得到一些線索,她幾乎徹夜都不睡,一直看著進展,現在幾乎站在那里都能睡覺了。 “那你還做?”秦二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明天哪里都不能去?!?/br> “所以,你還是碰了這個東西,對不對?”左初看著秦二,笑了,道,“你露餡了,秦二?!?/br> 秦二握著文件的手僵硬了片刻,之后,他道,“是,我是碰了,我現在正在脫離關系,正是因為我碰了這些東西,我才知道他們的可怕,左初,你聽我說,他們是亡命之徒,我們跟他們不一樣?!?/br> 秦二很少叫左初的名字,一般都是有正經事,才會這樣叫她。 左初哼笑了一聲,她歪了歪腦袋,笑著道,“是嗎?” 秦二第一次發現左初的眼底是兇殘和暴虐,他幾乎瞬間就猜到了左初的心思,秦二幾乎驚駭道,“我不會讓你去的,你不該稱為和我一樣的人!左初,你懂不懂?我現在已經后悔,但是我沒有后路可以走了,你不能……你不能雙手沾滿鮮血,你是你哥拼命護著的人,你是我拼命護著的人,如果連你都要走上這樣的路,那我們做的,有什么意義?” 左初嘆了口氣,道,“那你也是我護著的人啊,全京城圈,誰不知道你秦二是我左初護著的,誰不知道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我。秦二,我永遠不會碰你現在做的這件事情,但是,我也不能讓你因為這件事而出事?!?/br> 秦二聽懂了左初的意思,正是因為聽懂了,他才絕對不能接受。 “你哥知道這個事情嗎?”秦二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左晉,卻被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