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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我哥交差。他的脾氣, 你在清楚不過,就算是我想保你,恐怕也有心無力?!?/br> 左初嗤笑了一聲, 直接上車,道,“你們兩個自己回去,我的車,不帶小偷?!?/br> 她將齊媛媛和齊簡直接撂在了路邊,然后開車走了,路上她打電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左晉,順便道,“哥,你要是還沒回來,就找找齊家真正的女兒在哪,把她帶過來,好歹是答應了老爺子,咱們也得說到做到吧。至于齊媛媛,我最煩這種骨頭輕賤的人,既然她這么想要地位,那我就帶她玩玩,體會一下從云端跌下去的感覺,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的?!?/br> “自己有點分寸就行,我等會去一趟齊家,親自找找?!弊髸x此時正站在寵物醫院門外,他背靠著玻璃大門,一邊說道,“至于齊簡,你自己想清楚,這個人你還要不要了?” “要什么玩意?讓他滾吧,哈哈哈?!弊蟪跣α藥茁?,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我他媽為了找那手串,大熱天的跑遍了京城各大商場和私人鋪子,結果他倒是帶著那個小偷玩的開心,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在我頭上玩花樣的,齊簡可真是夠膽兒啊?!?/br> 等左晉將事情處理完,去了齊家后,不足五分鐘又一臉茫然的走了出來,他徑自上了車,無奈搖頭道,“現在小孩的脾氣是都很倔嗎?怎么一個兩個都跑了?” 他打了個電話給左初,道,“剛問了,這個齊家小姐出門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算了吧,等我回來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了,在繼續找這個所謂的齊小姐吧?!?/br> 在他看來,齊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麻煩。 左初回道,“那行,你早點回來吧,我想左天了。對了,我今天找到了一個新的玩具,反正最近閑著沒事,就玩一下吧?!?/br> 左晉對自家meimei十分了解,面無表情的問道,“劉媛媛?” “還是你了解我啊,不愧是我親哥?!弊蟪豕笮陕?,忽而笑嘻嘻道,“我第一次看到這么惡心的人,反正我朋友最近都挺閑的,既然她這么想進入這個圈子,那就滿足一下她啊,真是蠢得讓人心疼呢?!?/br> “嗯,把握住分寸就行?!狈凑蟪跻膊粫犠髸x的話,索性左晉也就懶得阻止了,再者,這位劉媛媛小姐壞了他的事情,他還沒找對方算賬,還有齊簡……這筆賬得記著,留著回京城慢慢算。 左晉剛剛掛斷電話不久,寵物醫院便打來了電話,醫生將小白狗的病情說了一遍,隨后道,“還是得多多注意,這小狗是流浪狗吧,身上的毛病還真不少?!?/br> 這么看來,把小白狗放在這里,無異于送它去死了,左晉還未做決定,寵物醫院的醫生便道,“你快來把你家德牧拿走,就是那只剃了毛的?!?/br> “它怎么了?”左晉一邊開車往醫院趕,一邊疑惑的問道。 “它快把整個醫院的寵物都挑釁了一遍,連籠子里的倉鼠都不放過,現在跟一只哈士奇對罵?!贬t生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無奈,已經瀕臨崩潰了。 左晉深深嘆了口氣,道,“辛苦您了,我這就過來?!?/br> 左天什么都好,就是對同類很善于挑釁,這種挑釁不僅僅是犬類,包括了各種物種,包括但不僅限于犬,貓,鼠等各類物種。 左晉想起老爺子家養的八哥是怎么得了抑郁癥的,大概跟左天也脫不了關系。 果然如醫生所說,當左晉來到醫院的時候,里面已經亂成了一團,其中戰斗力最強的就是那只哈士奇,一直在嗷嗷嗷直叫。 “你家的是德牧吧?這德牧……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吵架能吵贏哈士奇的德牧?!贬t生笑著搖頭,道,“勸架都沒用,太能鬧騰了?!?/br> 而被醫生說“鬧騰”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安靜的蹲坐在左晉的腿邊,時不時抬起頭看著他,一副聽話且正直的模樣。 “大概是跟家里的八哥待太久了,能吵架也能打架,所以一般出門都會帶繩子和嘴套?!弊髸x揉了揉它的狗頭,笑了一聲。 醫生搖了搖頭,將話題引向了小白狗,左晉倒是十分認真的聽著,聽到后來,他點點頭,道,“那行,我帶它回家吧?!?/br> “記得按時吃藥,不能再受涼了?!贬t生囑咐道,然后讓人將小白狗放在了一個漂亮的狗籠子里。 左晉將德牧和小白狗帶走后,那只哈士奇才趴在了地上,累得喘氣。 他將副駕駛打開,把小白狗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一邊對德牧道,“自己趴后座去,別鬧?!?/br> 德牧蹭蹭左晉的小腿,自行趴在了后座上,它龐大的身軀將整個后座都占滿了,左晉從后視鏡看了眼,道,“又胖了?!?/br> “嗷嗷!”德牧歪了歪腦袋,一臉懵懂的看了眼左晉。 齊姝剛下飛機就直接打車去了酒店,她定了四合院旁邊的酒店,準備先休息一下,再去外公家。 她只去過外公家一次,那次簡直就是她的心理陰影,在她的印象里,那天齊父齊母和外公吵得十分厲害,依稀能辨別出“假的”“犯罪”“送走”…… 年幼的她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也不知道他們在爭吵些什么,現在看來,恐怕是跟她和齊媛媛有關系。 那天一個青花瓷的茶杯砸碎在了她的腳邊,碎瓷片落了一地,她早就習慣這樣的場景了,以前劉敏就總是對她發火,砸東西算是心情好,更多的是直接用棍子抽她。 畢竟東西比她值錢。 可是她沒哭,還在很遠的齊媛媛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看到齊父齊母也不吵了,慌慌張張的跑去將齊媛媛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安慰著。 而她,只是一個人站在碎瓷片的中間,直到一只略顯粗糙的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老人低聲嘆息,只是說了句,“糊涂,是真的糊涂啊,可憐了孩子?!?/br> 而最后,她還是被齊父齊母拉走了,走之前,她回頭看了眼,看到老人坐在廳堂,直到她快要出門的時候,老人忽然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后一個拐彎,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外公,而最后一次見外公,卻是在醫院 ,那時候老人家已經病入膏肓,說不出話,只是讓一個年輕的律師將這封信函交給了她,并讓律師囑咐她要保管好,大學要填到京城,滿十八歲后打開。 這個老人,她只見過兩次,但是卻給了她真正的關愛。 齊姝坐在出租車的后座,透過車窗看了眼天空,眼底微微濕潤……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有些想外公了。 車最后停在了一個快捷酒店門口,齊姝將行李箱搬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辦完了所有手續后,自己將東西提到了房間。 而在這酒店,都能看到遠處一座高樓,上面寫著“恒光地產”四個字,這四個字,代表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