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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鄰居休息,現在才7點?!蓖跣性评潇o地掛了電話,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拓麻,就轉身走出房間,出去開門了。第152章誤會蹲在大門口的,是一個輪廓與王行云,有著三分相似的炸毛眼鏡男。他裹著深咖啡色的厚外衣,邊哈氣邊顛屁股,顯然在門外等待的時間已不算短。見到緊閉著的大門,終于敞開了一條縫,他呼啦一下站起,鼻子差點與外開的大門來個親密的接觸。王行云并未多言,指揮著來客在客廳脫掉外套,換過拖鞋,在衛生間洗過手后,就帶他來到了拓麻所在的自己臥室前。進門前,為了方便表弟了解病情,王行云簡介地說明道:“他勞累過度,從昨晚到今早,一直昏睡不醒。其間流汗太多,為了避免脫水,我幫他喂過水。但沒有進食。大約一個小時前,有過抽搐的狀況,持續時間大約是2分半?,F在已安靜下來。辛苦幫忙查看,什么原因引起的昏迷癥狀,是否需要立刻送醫院診治?!?/br>炸毛眼鏡男眼睛不自然地瞇了瞇。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以為自己冷情的表哥,被人穿了呢。首先,沒想到,真有人類能有本事,被他稱為‘重要的朋友’。其次,向來嫌麻煩地他,居然會照顧病人,還找他來先行診治。最后……連同自己父母同住,都無法忍受的重度潔癖患者,竟然會選擇跟一個人類同居?表弟抬手挪了挪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在推開房門前,他深吸了一口。心道,今兒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天仙下凡,能把生冷不吃的王行云表哥,改造的如此徹底。房門被緩緩地推開,屋內的布置一覽無余。極簡風格的布置,房間里竟然沒有一件被放置在外的零碎小物。這果然是王行云的房間。還沒來得及感嘆,作為醫生的直覺,就不由自主地把視線停留在靜臥在床的人。臉色慘白,身形消瘦,裹著兩層被子的青年,正在安然熟睡。就目前的狀況來看,并沒有外傷,僅是臉色不好。有可能是營養不良,也可能是長期熬夜造成的后遺癥。表弟搓了搓鼻子,心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太不講究。他們寧可花大價錢去沖點卡,徹夜玩游戲,也不愿意給自己吃點好的,好好善待自己的身體。要知道,游戲里的級別再怎么高,也生帶不來死帶不走的,還不如多花點資源,好好養護自己的rou體?,F實不是二次元游戲,身體垮了,人掛了,可是不能點擊幾下鼠標,就能分分鐘滿狀態復活的。死了,可是什么都沒有了。這是來自一個看盡人間生離死別的苦逼急診全科醫生,內心深處的終極吶喊。他內心戲十足地感嘆了老半天,這才坐在了病人床頭的椅子上,挽起袖子,抬手去摸雙眼緊閉的拓麻的額頭。“等等,你的手不干凈,先別摸他?!蓖跣性瞥雎曌柚沟?。繼而變魔術似地從窗臺前的寫字臺抽屜里,掏出了一瓶全新的干洗手消毒液。表弟翻了個白眼,也沒再解釋自己進門后,剛在他的監督下,洗過了手。跟一個潔癖爭論一個地方是否干凈,是毫無意義的。就跟你非要跟占領公共區域,整晚上公放音樂,跳廣場舞的大媽,說‘小區是我家,安靜為大家’一樣,屁都說不通。表弟在王行云的授意下,從瓶子里擠出了一大坨透明消毒液,把即將觸碰病人的十根手指,從里到外洗了個徹底。洗完后,王行云審查滿意了,他才敢呼出一口氣,顫顫巍巍地去摸病人的額頭。拓麻的額頭上,僅有一些剛出的冷汗,溫度并不高。不發燒,就好辦多了。起碼不是什么要命的炎癥。這里不是醫院,不能通過驗血后的數值,查看紅血球和白血球的指標狀況。任命的表弟,只能依靠古老的辦法,采用觸診和觀察的辦法,確定病人的病癥所在。他在王行云探照燈似的注目禮下,先摸了摸拓麻的耳后,并未發現腫塊或者異常后,就順著手所在的位置,滑下來,繼續檢查脖子附近的淋巴。并未感觸到淋巴有結節,說明脖子并無外傷或者癌變征兆。表弟喉嚨里‘恩’了一聲,就收回了手。手背一翻,竟是想掀開兩層的被子,去看拓麻的肚子。電荒火石間,王行云突然想起,在起身開門前,他好像正在幫拓麻換睡褲。然后,非禮勿視的在被子里,幫他把睡褲和nei褲一起脫了下來,放置到了椅子上。王行云草草一瞥,果然在表弟現在坐著的有靠背的椅子上,看到了露出一角的睡褲。如果沒記錯,當時他急著去開門,并沒來得及幫拓麻把干凈的褲子換上。恩,那么,由此推理,現在的拓麻……應該屁股和兩腿間,都是光溜溜的。王行云慌忙去攔表弟掀被子的手。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表弟畢竟是醫生,見多識廣。醫院里急診的病人,很少有衣冠整潔到場的,基本都是穿著睡衣,趿著拖鞋。更甚者,直接是女的披頭散發,男的光著膀子慌張前來的。但是,沒穿褲子的患者,還真是少見。比如,眼前他所看到的這位雖不算小巧,但勝在白嫩可愛的患者。王行云鐵青著臉迅速把被子蓋上了。冷場了片刻,才招呼道:“剛下夜班就被叫來加班,肯定沒吃早飯吧?冰箱里有雞蛋、凍牛排和生薯條。你自己去廚房弄熟,先吃點墊墊肚子。我先幫他……換好衣服?!?/br>表弟趕忙搗蒜般的狂點頭,然后不用王行云招呼,就自覺地出了房門,帶上了門,奔向了靠近廚房門口放置的冰箱。房間里再次只剩下兩個人。一人眉頭深鎖,一人沉眠于榻。王行云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有點煩躁,就抬手去摸上衣口袋。摸完了才想起來,他在夏天的時候,就已經戒煙了。因為躺在床上的這小子,總在他抽煙時躲得遠遠的,想來并不喜歡煙味。再加上,他總噘著嘴,一臉義正言辭地說,吸煙是慢性自殺。人生這么短暫,世界這么和平,好玩的東西這么多,你怎么舍得自己殺死自己!雖然話不中聽,但拓麻還是比較擔憂他的身體狀況。尤其是,這個肺癌發病率年年激增的,冬季和初春,總被濃重霧霾籠罩徹底的城市。所以,他輕描淡寫地就戒煙了。輕松淡然的態度,仿佛他說的不是戒煙,戒掉這個跟隨他超過了7年的日常習慣,而是例如今天要去哪里吃飯,吃什么一樣的隨意小事。王行云收回了四散的思緒,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睡衣并不是深藍色的,是王行云日常換洗穿過的。顏色很素凈,僅有波浪似的暗紋,當做單調純色中的點綴和裝飾。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稍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握住拓麻略帶冰冷的手掌,抱住他的背,高效而有序的幫他換睡衣。表弟一個人在廚房瞎忙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