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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你們等著?!闭f完,林楓手腳并用地貼上墻壁,稍一用力,直接攀上了墻頭。“沒人,你們上來吧?!绷謼髯趬︻^放哨,邊揮手邊向地上的三人喊道。王行云站在墻角的一片樹蔭里,欲言又止??戳艘谎蹓窍萝S躍欲試,既興奮又滿眼期待的兩人,最終什么也沒說,擺了擺手,讓他倆先上,他墊后。拓麻和錢欣然爭先恐后的同時攀上了墻頭,然后拓麻仗著自己比錢欣然那個大高個靈活一點,首先選好角度,飛身一躍。錢欣然不甘落后,也‘哎呦’著,掙扎著竄下了墻頭。“臥槽,什么情況?鬼打墻!”腳剛著地的兩人,發出了相似地咆哮。他們兩人,明明是在墻下和墻下,兩位隊友的見證下,一個接著一個地攀上墻、到達墻頭、從墻頭翻過、落地,一步步循規蹈矩地完成翻墻的必備步驟的。怎么一落地,卻瞬回到了王行云所在的,翻墻的起始點?林楓坐在墻頭,看得真切。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朝著從始至終,就沒挪過一寸地的王行云抬了抬下巴,泄氣般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第60章飽暖生yin欲面對林楓的質問,王行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他立在原地,仰起頭,瞇著眼睛仰望緊貼著學校圍墻而立的一棵參天大樹。這顆樹并不算什么參天古木,備受關注和呵護。它只是一棵比其他同期栽下的綠化用樹木,長得更加茁壯、樹枝更為均勻、樹葉更加濃厚,更適合翹課后,躺在樹蔭下邊乘涼,邊睡覺而已。王行云緊盯著樹葉默不作聲,正午特有的刺眼陽光,稀稀落落地穿過樹葉間的縫隙,在微風的作弄下,調皮地在他略顯青澀的面容上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捉迷藏。拓麻不甘心地想再次攀上墻,碰碰運氣。冷不丁地看到王行云在仰著腦袋瞇著眼,一臉的若有所思,愣了愣,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王員外,你肯定想起來那件事了!就是有一次,我非拉著你一起翹課,到樹蔭下乘涼睡午覺。有片樹葉恰好落到了我嘴里,我順嘴嚼了嚼,說一股子草味兒,真難吃。你非騙我說,自己掉落下來的葉子水份少,肯定難吃。樹上還長得好好的葉子,味道一定比落下來的好很多。然后我這么單純直爽的少年,在你的慫恿下,攀著墻,摳著樹干,顫顫巍巍地爬上了這課大樹,摘了幾片新鮮的葉子,想讓你做對比,哪種的更好吃。結果直到我千辛萬苦地從樹上爬下來,你才說,這些知識都是你在動物世界上看到的,那期的主題是長頸鹿!”拓麻用又好氣又好笑的語調,一口氣把關于這棵樹的窘迫往事,敘述了個清楚明白。王行云收回了盯住樹葉的視線,對上了拓麻瞪得老大的黑亮亮的眼睛,然后在如此熾熱且飽含指責的視線中,毫無預兆的‘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連帶著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直接生出了幾道褶子,站得最近的錢欣然無比擔憂他的臉會不會直接被這些突如其來的褶子,把臉皮直接崩開。“你真是個弱智!”墻頭上坐得屁股有點生疼的林楓冷不丁的用一句話總結了自己的觀點。“這大概算得上,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錢欣然轉過身,用屁股頂著墻,彎著腰稍作休息,嘴上還不閑著,配合著氣氛感慨道。“我們好像被困在這里了?”拓麻跳躍的思維突然回到了正途,歪著腦袋冷不丁問道。“也可能,這個里世界的范圍,就是學校這么大?!蓖跣性破綇土诵σ?,快速回歸了一成不變的面癱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說道。“別閑扯了,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反正不能離開學校是個不爭的事實。協商下對策吧,是繼續在全校的范圍內過街老鼠似的到處躲藏,還是直接抄家伙硬上?”林楓坐在墻頭上的時間有點久了,被正午的大太陽曬得有點眼冒金星。他發表完言論,就騰出一只手擋住了眼睛,等適應了后,雙手一個用力,腳底配合著發力,直接穩穩當當地竄下了墻,也擠進了那棵大樹的陰影里,跟其他人一起乘涼。“你們幾個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學生料的不良青少年,抄上跟棍子就是21世紀的新古惑仔天團組合,我可不行!沖上去的效果,就跟黃繼光堵搶眼一樣,頂多幫你們分散下火力,還是體無完膚、頭破血流,相當慘烈那種。你們忍心么?”錢欣然邊絮叨,邊學拓麻的樣子,橫躺在了陰涼里,雙眼直愣愣地望著頭頂在風的吹拂下,距離自己忽遠忽近的樹葉們。“這也不行,那也不愿意,你們要求這么多,干脆自己想唄!我和王員外反正武藝在身,橫豎是不怕揍的。還有,那啥,有個私人話題,事關重大。我不想動,錢欣然你靠我稍微近一點?!蓖芈槌省蟆譅?,宛若癱瘓地躺在地上片刻都不想動,嘴里倒是沒閑著,不停地催促錢欣然過來,他有話要悄聲交代,場景詭異的像是要交代遺言的公證處現場。錢欣然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地就著躺著的姿勢,直接用四肢撐起了身體,屁股離地,頭也跟著使勁,手腳快速地向離著半米遠拓麻的橫尸地點挪動,然后再屁股先著落,四肢下沉,扭過頭,不情不愿地壓著嗓子問道:“你想說啥?”在場三人雖然都沒吭聲,但顯然都被他的神之移動驚呆了!在王行云的認知中,拓麻已經算是很典型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廢物了。沒想到,竟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真是長見識了。林楓倒是有些習慣了。這小白臉在學校也是這德行。課間cao、體育課,除非是重要場合,班主任坐鎮,要求一個都不能少的強制性出席,其他場合基本上見不到錢欣然那格外招人的風sao身影。他整個人好像長在了座位上,屁股不離椅子,身子不離桌子,那趴在桌子上無比享受和安逸的身姿和無上滿足的表情,簡直可以入選‘你幸福嗎’主題的社會頭條新聞。拓麻倒是很快地從震驚中恢復了常態,他整個身體保持不動,只扭過了脖子,在錢欣然的耳邊,用他自以為最小的聲音說道:“你能不能正視一下這次行動的目的???你來這里,不是來與其他人討論,怎么躲避校園暴力和什么姿勢挨打能不太疼的,而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感情,驗證自己到底是喜歡帶把的,還是不帶把的。你懂我的意思么?”錢欣然略有感悟地點了點頭,隨后反駁道:“我也想停下來好好考慮這個問題啊,可現實是,到剛才為止,我都在疲于奔命。那句話怎么說的來的,飽暖生yin欲?我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呢,哪有空思考這些!”“你的意思是,咱們這趟集體出行,是選錯了世界背景。導致你不僅沒空跟有好感的同學發展感情,還體驗非常不好,甚至有消極情緒?”王行云冷不丁地插入他們兩人的悄悄話,嚇得正在聚精會神等地等著拓麻回答的錢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