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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山路,沿著溪水,向山門處走去。山門近在眼前。除了石階上多了一袋被油紙包緊了看不出是啥的東西,還有一個做工簡陋裝滿水的竹筒。以及,明顯苦等多時,幾乎要與背景融為一體的李大宮主。李意生此刻,面朝山門里,并未與拓麻打照面。但依據對自家宮主功夫的了解,估計自己剛踏進山門范圍內,人家就知道了。要不怎么他會有種偷溜歸來被抓現行的愧疚感。拓麻知道,自己本來就有前科,現在又不聽勸到處竄,宮主一定蓄滿了一肚子火,就等他回來一句話不對付,馬上原地爆炸呢。不能給對立階級一點可乘之機!拓麻當機立斷,閉緊嘴,邁開腿,直接張開雙臂,對著背對著自己的宮主,就飛撲了過去,一粘身就如八爪魚附身,鎖緊了宮主頗有韌勁兒的細腰,還混不吝地直接把臉貼在了宮主勃頸上,癡漢般地深吸了一口氣,滿足般地嘆道:“嗯,果然,還是你的味道比較有蠱惑性?!闭f完,還很胃口大開地舔了一口。李宮主經過了一整天的奔波,又是帶人一路輕功上山,又是為找吃食慌張下山,身上的味道肯定說不上好,拓麻的此番行徑,有如在公眾場所投毒下井,有傷風化的同時,端的是以毒攻毒的絕技。偏偏心中怒火攻心的李意生,就吃他這一套。他們之間的恩怨,說白了就跟熱戀約會中的情侶,一位公然遲到三四個小時,還TM是蓄意和故意的,另一位必然怒火中燒。為啥咧?因為你的態度說明了一切,你不止不在乎我的時間,還一點都不乎我呀!然后其中一方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直接來了個法式深吻,然后煙消云散,花好月圓了。轉眼間,李宮主的氣也消了,臉也不臭了,他把仍像個玉佩般掛在腰上的拓麻,一把摟起來單臂抱在懷里,簡單概述了下他下山后略為苦逼的尋食之路。無非是沒有閱歷的大少爺,四處碰壁的討飯囧途,讓拓麻毫不意外。拓麻也很上道地講述了他偶遇狂劍柳中賢的大概經過,容易引起爭風吃醋和不必要誤會的情節,必然是略過了。李宮主聽后,倒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對阿玖的悟性頗為賞識。拓麻有點遺憾道:“按照原本的時間軸,這會兒天色漸晚,榮小姐燒香還愿后,難拒主持盛情邀請,留下用了齋飯,稍作休息后,家丁家仆和侍女開路,她獨自從下山必經之路‘竹林小徑’路過,正巧遇到剛殺完人的柳中賢。然后這段孽緣就此結下。我之前所言,并無半句假話??駝α匈t,確實是榮梔的夫君……不過,只是這兩人的一廂情愿。以榮慈的為人,縱使不求獨生女假如皇室或武林世家,也不會準許她嫁給一個喜怒無常、惡名昭著的江湖狂徒?!?/br>“江湖狂徒?柳中賢的名聲如此之差?”李意生之前從未聽說江湖有上有狂劍這個稱號,但幾年后會不會有,還真難說。拓麻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繼續道:“差,而且是非常差。從榮小姐與他剛相遇的時候,他就把所有隨侍人員屠個一干二凈,從那時起,他的兇名就和他獨一無二的劍術一樣出名。你猜,他為什么要殺光那些人?為了抱得美人歸?還是簡單粗暴的‘試劍’?”李意生略作思索,猜道:“我覺得只是單純的意外。榮小姐的身份,使得她周圍的人,向來是眼睛長在天上。待人接物,從不會謙讓和客套,基本上遇到誰,都是盛氣凌人、理直氣壯。這樣的一群人,為人開道,如果正巧與你說的這位,性情不怎么友善、不善言辭的狂劍遇到,你說會發生什么?會不會一言不合就拔刀?還真說不好。到那時候,你來我往,還是一人對三十多人的情況下,武功高強的,戰到興頭,殺紅了眼,干脆把那些不開眼的全殺了,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兒?”拓麻聞言,也覺得有道理。但向來不善于應對這些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懂其中諸多彎彎繞繞的李宮主,為何突然開竅了?估計這次討飯下山的閱歷,功不可沒!值得欣慰的是,與柳中賢的偶遇,造成了一定的時間差,估計這會兒這位大俠還在清潭附近運功,沒空跑去竹林先殺人,再拐走美人。預定中最為重要的竹林劇情已悄然改變,就連美人,都早已被掉包,不知道之后的劇情,會怎么繼續下去。也不知,要達到何種程度上的‘滿意’,他們才能把這個龐大的夢境回收完畢,回到現實世界。看到阿玖陷入沉思,李意生連忙把他放回到地上。長時間的佳人在懷固然不錯,但胳膊上的肌rou卻已然消耗不了。他淡淡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要是狂劍遇不到他們,這群人就會順利歸來,與你的形勢非常不利。所以不用擔心,我早已安排妥當。從你說他們有可能會遇難的時候起,他們就必須死?!?/br>第29章想念拓麻此刻的心情是有點復雜的。這就好比王行云有朝一日,故作深沉地邊開車,邊按下半扇車窗,指著窗外的林立的樓宇,對拓麻說:“看,這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這是朕的子民,可以為你隨時去死?!币粯拥闹卸⊥砥?,一樣的傻逼得像個奇跡。但是面對王行云,拓麻敢直接呸一聲,慫回去,大不了到時候哭爹喊娘地被那個潔癖往死里揍。但是面對已經睡過的李意生,阿玖卻是猶豫的。很多時候,他有點疑惑,究竟李意生是不是王行云的一部分,或者他們兩個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靈魂在不同環境下的不同產物。他想過去問夢貘,但又怕結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寧可就像現在這樣,半夢半醒,半知半解,難得糊涂一次。拓麻也曾嘗試過,盡量往好處想他跟宮主的關系,當時很遺憾,不管怎么追憶,他和他少的可憐的前情回顧中,最亮眼的關鍵詞,還是rou體關系。而這種定位,和敏感的自知之明,造就了拓麻對于李意生,謹慎小心,步步為營的態度。這就好比,面對無比熟悉和備有安全感的父母,大多數人敢直接宣泄情緒,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但面對同事同學或一般朋友,盡量還是不敢撕破臉皮,有一說一的。而拓麻和王行云的關系,大概是屬于前者,可以不多加思考,隨心對待,態度也可以不用那么端正,混不吝;但阿玖和宮主的關系,至少在拓麻看來,卻遠到不了那個地步。頂多算是處在蜜月期的小情侶,還不算是日久情深那類,頂多算幾日速成、上床耕耘比談心聊天勤快的那種。所以拓麻真的特別糾結。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裝作若無其事,像往常其他話題一樣,插科打諢的混過去?會不會顯得自己特別冷酷無情,不把人命當回事?又或者,特別感恩且誠心地向宮主道謝,感謝他的鐵血政策,用三十多名無辜路人的鮮血,為阿玖鋪平了通天的道路。即使,哪種說法,都不是他的本意。時間一分一秒地在逼近,拓麻緊張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