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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是完全真實的戰斗模式,戰場上本來就沒有道義公平可言。而對面的阿澈神情冷漠,然后下一秒,他憑空消失在原地。對面的機甲左右一看,還來不及反應,整個機甲就猛然斷電,眼部閃爍了一下,停在原地。什么情況?別說剩下的幾個戰士,就連觀眾們都懵逼了。這個時候還是攝像機給力,它很快就把鏡頭拉到斷電機甲引擎部位,那里正是一個小小的洞口,正好容的下一個人。下一秒,那洞口猛然一閃而過,高速攝影機體現了自己能力,立即自動追蹤成象,讓觀眾們清晰地看到他瞬間跳躍到另外一架機甲之上,甚至還給出了秒速400米的標注——這么短的距離,這么高的速度,難怪剛剛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比起巨大的機甲,人的高度就像是個小蜜蜂。而阿澈尖銳的指甲借著高速輕易地刺入了裝甲,更輕易地撕開那層護甲,轟進了引擎之中。能源塊巨大的電量只是讓他的衣服有所損傷,露出了大片胸膛。但此刻的觀眾卻無暇顧及這種福利,只是愣愣地想——還可以有這種cao作?這時,一個叫小舟的觀眾得意地發了一條彈幕:這是他跟我學的!厲害吧?感動吧?狗就應該這么兇!當然,這位觀眾立刻被數百萬人舉報侮辱播主與吹牛,且很快被封號禁言。這時,戰場里只剩下最后一架敵對機甲了。這架機甲也是經驗豐富,立即對著引擎處連開四槍。但阿澈早就從機體后方撕開洞口,奇快無比地落在對方槍尖上。對方一只手飛快舉起,打蚊子一般拍下來。阿澈卻已經瞬間來到它胸前裝甲上,輕易地手撕了駕駛艙的外殼。四目相對,里邊的駕駛員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對視一秒后,阿澈舉起拳頭,一拳重重地揍了過去。咚!對方的一邊臉頰整個凹了下去。巨大的聲響讓看直播的觀眾都縮了脖子,仿佛都感覺到疼。下手的阿澈卻是面無表情,沉默一瞬間后,他回頭一眼。周圍幾個正爬出駕駛艙的戰士們僵了一秒,隨后飛快地退回去,重重關上了艙門,整個人都恐懼地顫抖起來——mama啊,這是哪來的掛逼!這尼瑪怎么也可以參加比賽?怎么不開機甲比開著還嚇人!而這時,直播屏幕里也全是無數的驚訝與不可思議。“這是什么基因針?啊啊??!我要瘋了!”“對啊,肯定不止三段!”“基因針我打過,這要是三段我直播吃機甲!”“感覺連打三段還心驚膽顫的我像個傻逼……”“哪里可以打,媽的,如果可以打這個,就算必須上戰場我也認了!”“手撕機甲……那撕蟲族異體肯定也沒問題,還可以不用學cao作和修理。這種好東西怎么可以不發布??多少錢我都買??!”“抗議抗議,軍部又隱瞞了新武器!”“我是軍部的,這鍋我們不背,這明明是傳燈大大給他開了小灶!”這話讓彈幕生生停止了一秒,空出一片空間,立刻又爆發開來。“啊,阿澈寶寶我們是敵人了!我一定要娶傳燈大大!”“強烈抗議這種吃獨食的行為,虧我還那么喜歡他!”“傳燈大大這是要改變世界的節奏??!”“天啊,他們簡直是天生一對,我的小心肝都要激動地跳出來了?!?/br>“不管,我要去給傳燈大大刷軍艦,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愛了!”“一起去一起去!”……無數彈幕并沒有一絲影響到戰局。空曠的場地上,遠處那架一直沒有動作的小形機甲無聲地停在那里,沒有一點動作。阿澈卻沒有放松一絲戒備,準備上去把它也撕了。那架有著無數電纜線的小形機甲頓了一下,開啟了巨大的保護罩,緩緩浮上天空,飛走了——他絲毫不理會頻道里一條又一條的進攻信息。阿澈松了一口氣,對方的攻擊性可不是周圍的小兵能比的,帶著一點調侃的微笑,心想你機甲都壞這樣了,總不可能再呆在里邊吧?他坐在白機旁邊,敲了敲機甲外殼,微笑:“出來吧,我已經解決了!”第81章機會無數,時刻準備白色的機甲沒有回復。阿澈有點擔心,便伸手去開機甲艙,沒有打開。他以為是艙門壞了,又去拉緊急出口。還是沒有打開,這代表門是被對方從內部鎖死的。也就是說,除非自己如剛剛一樣途手撕開機甲,否則是打不開艙門的。但,這是戰友,如此粗暴會不會嚇到他???阿澈有些擔心地扣住艙門,準備撕……“等下!”里邊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剛剛被巨大的聲響弄醒后,謝傳燈便感覺到有變,正在糾結該怎么辦,就發現了阿澈的動作,急忙制止——引擎沒電,他不能打字,通信只能用靠吼。阿澈一聽聲音,就發現不對,縱然對方變化了聲音,但他還是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熟悉。這絲熟悉的感覺甚至讓他的心狂跳起來,但他需要用事實來證明。沒有遲疑,他爪子一伸,用力一扯。巨大的艙門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呻/吟,就已經遠遠飛開。駕駛艙里,謝傳燈所有的制止與警告都卡在喉嚨里,略微張開的嘴唇一時卻閉合不上,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但阿澈內心的狂喜卻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直接將對方撲到了駕駛坐上,粗暴的動作幾乎想將內心的喜悅完全宣泄出來,摩擦的身體里每一寸都洋溢著曖昧,完全無法用語言表達,那是最甘甜的美味,可以填滿他的世界,驅散所有黑暗,讓他在云端漂浮,無法落下。謝傳燈被親的渾身發軟,前世今生,他都沒有一絲情愛經驗,身體又正是青春年少,一時間完全被帶偏,在對方的索取下節節敗退,甚至發出了急促的喘息,再加上他精神體力都損耗巨大,一時間被自己家寶寶壓著為所欲為,都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但無可否認,這種感覺陌生無比,卻又出奇的肆意又自然,沒有一點讓人抗拒的欲/望,甚至有一種明悟:那是萬物生靈都有的原始沖動,不污穢,也不可恥。可沖動總有平息的時候,在阿澈幾乎想他吃掉的情況下,謝傳燈按住他亂摸的爪子,手腕反轉一震,將雙方距離拉開,這才給了對方一個冷眼的凝視。阿澈乖巧地像條狗狗,晃著尾巴默默地在一邊低下頭,英俊白皙的臉紅紅發燙,眉宇間居然還有些嬌羞。相比之下,謝傳燈雖然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