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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用擔心手腕上有脈搏的問題。路斯將那個假陽具猛地塞入映景後庭,緊窒的後庭和腸道裂開的疼痛讓他回過神來,映景立馬知道那是干什麼的了,他恐懼,顫抖著,可手上枷鎖鎖著他。路斯摁下那個開關。“??!”映景整個人呈現歇斯底里狀態,電流通過身體,全身都感覺像是千萬條小蟲啃咬,他顫抖變為劇烈顫抖,嘴唇也一樣。一直持續這,路斯看著,連任何不適的感覺都沒有。他果然不是一般人。關掉了。“感覺如何?”映景想回他,可眼前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他想努力清醒,可……做不到了。“來人,弄醒!”一盆鹽水直徑倒在哪具白皙的身體上。映景只能痛著醒來。“其實,你這身子也是有用的?!?/br>沒力氣,那就不說話了。“那就是────性奴!”沒力氣也有力氣了。“不。不!你不能這麼做!”解開他一直手銬,跟那些守牢們說道“歸你們了,只要不死,隨便玩吧?!?/br>他死命掙扎,希望能有所變化,可……變化也就是手腕多了傷。他看著守牢們走過來。一,二,三,四,五,六。有六個!居然有六個,這算是男妓了麼?不。不算。不是男妓,是性奴。六個人,一次六個人!分明就是想把他折騰死。映景天不怕地不怕,此時不怕也不由他??稍倥乱矝]有用,他們還是走到了跟前。六個人里頭總有個老大,其他五個只能先讓著。巧,那個頭子長得剛剛好是個肥頭大耳,大肚腩。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嗜好,跟那個叫重舞的男一樣?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被這個男人撕開。他現在是真真正正的裸體了。那些破布頂多一會擦個汗!映景知道今天一定得要六次,強jian?反正橫豎躲不過,那就享受吧!那個男人連前戲都不做,準備往里攻。映景放松了讓他進來。只有過一次的映景緊窒。這個男人低吼,映景咬牙,手拉住那男人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紅豆。六個人罵他?!皢?,sao貨!”反正被罵是sao貨了,那就更sao吧。“……嗯…哼……好爽…”只有自己知道爽不爽,明明疼的要死。可……他沒想過,真的會爽。里面深處的某一點被碰到,映景打了個顫??诶锏纳胍髯兂杉饨?。男人知道找到了,便不停的往那里頂。映景只感覺爽到不可思議。“哈……別……”嘴里說著別,可又好像想要迎合。一,二,三,四,五,六。加上身上的這個人,一共是七個。那個人冷眼相看,薄唇微微勾起。路斯。路斯。心里一遍一遍念著這個名字。剛剛的sao樣子全被他看了。就讓他覺得自己更加的sao吧。他不喜歡自己,映景知道。那就讓他更加的討厭自己吧。伸手抓過來一個人,讓他跨坐在自己胸前,動手解開他的褲子。碩大的性器從褲子里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映景頓了頓,扶住,粉色的舌頭湊了上去。仔細的舔弄,每一寸都不放過。巨大快感讓男人哼了哼。映景口里的濕熱讓他無法自拔,頂端開始滴落液體。越來越多,往下滑落,弄濕了兩個rou球。映景用手逗弄著那兩個rou球。男人兩只手抱住他的頭,開始沖。每次都到深處。喉嚨的異常感,讓他極度不舒服,想吐,可又被塞滿。嘴里的性器一陣抖動,一股股腥咸的液體射進嘴里,從嘴角落出來。男人拔出性器,將他下巴微微抬起。被迫咽了下去!映景立刻開始干嘔。那男人揚手就是一巴掌,“sao貨,被多少男人上過,還覺得我臟?!?/br>映景感到下體里的性器推了出來,接著又有一個使勁推起來。跪趴式,騎乘式,各種各樣的動作試了一變又一變??蓞s沒有人顧得上映景的性器。rourou9(受在攻面前自慰)六個人走完了,只留下映景和路斯。路斯看了看映景還翹的高高得性器。“需要我用手幫你嗎?”戲謔的眼神玩味的表情。不,不需要,我太臟了。不能染了你,我太臟了,太臟了。“那……自己自慰給我看?!?/br>不,不能。“還不動麼?要我來?”映景笑了笑道“好,我來?!?/br>映景的手覆上自己的性器,摩擦起來,被路斯視jian著自慰,讓映景快感加倍。映景心思再怎麼純,他的身體一直有美少年的屁股照顧,挺yin蕩的。心不由己,身也不由己,真是可悲。釋放了,在路斯的面前,并且是自慰的。此刻,映景身上全是液體。唾液,汗液,還有六個人的jingye。真是人盡可夫了。真是性奴了。“映景,你這具身子倒是妙,我缺個床伴,愿意麼?”“呸!不愿!”“喲,映景我不嫌你臟,你嫌我怎麼?”“人人都知道,夜王路斯最愛的人就是迪拉公子,怎麼就缺床伴了?!?/br>“和他的第一次,還是保留到新婚那天吧?!?/br>“哦?真是相愛?!?/br>“是啊,我愛他?!钡谝淮我娝@種表情,溫柔如水。映景啊映景,真真得讓自己更疼才好。夜王路斯是個絕不會跟自己跟過不去的人,決定把第一次留在新婚洞房花燭夜,那麼洞房花燭夜之前就得要有人給他上才肯。映景有一副好身子,床上浪得很,那小嗓子叫喚的也夠銷魂,任誰聽了不起桿才怪。銀發銀眸,艷紅衣,向上挑的眼角顯示他的張揚。眉不似女人柳葉,卻也不是劍眉。很直,不粗不細。如斯美人,如斯媚人。不要白不要。映景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都那麼臟了,怎麼爬上他的床??陕匪褂知毑玫揭欢ň辰?。不上也得上。等映景醒來的時候,看著四周,豪華的和他以前住的房子都能比。只是如今他卻不愿待在這里。太明顯了,路斯的房間。映景連忙坐起身想要下床,可卻渾身無力。想起來了,路斯給他下藥!渾身軟的跟抽了骨頭似的。映景寧愿躺在地上,也不愿光著身子躺在路斯的床上。太臟。打了個滾,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斑恕币宦曧?,映景只覺得脊背入骨的疼痛。吸了一口氣。門被推開了,躺在地上的映景看見向自己逼近的一雙油亮的黑皮鞋。步伐有力的走了過來。褲腿不寬不瘦剛剛好,襯托出路斯的精瘦有力。映景見路斯走過來,往後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