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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識渝慢慢的探索和進步,遲早有一天他會被相思病弄得心慌氣短、郁郁寡歡。阮恂發了條美團的鏈接給邵識渝。半小時之后,阮恂在片場拿到了由他準男友付賬的外賣。除了他點的單之外,還多了一杯熱奶。教人追自己,這也算是一種新奇的體驗。阮恂喝了一大口,清了清嗓子,壓了壓不受控制想上揚的嘴角。十二月末,的拍攝全部結束。阮恂歸心似箭,當天凌晨坐飛機回到北京,他上飛機之前給邵識渝發了一條微信。他下了出租車,拖著行李箱快步往前走。這幾天北京下了場大雪,拖著行李箱走有些費力,這會兒四周很靜,他拖拽行李箱發出的聲音顯得很刺耳。剛走到小區門口,遠遠的看到有個人站在單元門口。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站在那兒了。阮恂抿了一下唇,又走快了些。他覺得邵識渝真的是個瘋子。被他追的時候看起來一絲不茍,情場老手似的游刃有余,時間久了,就知道這些全部都是假象。不按常理出牌,不會追人也不會說些好聽的話。要他解釋,他也不愿意。尤其可恨。可是,邵識渝做的卻比誰都多一些。“你回來了?!鄙圩R渝伸手想去接阮恂的行李箱。阮恂卻顧不上旁的,再離他僅僅只有一步的時候松開了手,在邵識渝再次開口之前,把人按在了墻邊。他拽下了口罩,啞著嗓子說道:“我要親你了?!?/br>最后一個音節消失了,阮恂吻在了邵識渝的嘴角,手掌扣著他的后頸把人按向自己,他細細的描摹邵識渝的嘴唇,含住他的唇珠,把他身上的寒氣一點點的融化。他們試探似的輕吻,邵識渝像是愣住了,只知道兇狠地把阮恂按在自己的懷里。分開的時候,阮恂湊到邵識渝的耳邊,輕輕地含住他的耳垂,邵識渝輕輕地顫了一下,阮恂在上面毫不留情地留了個牙印。“把我捏碎了,記得好好負起責任把我粘好?!?/br>“我不會?!鄙圩R渝說道。兩個人飛快地拽著行李箱進了門,邵識渝剛關上臥室的門,阮恂就貼了過來。邵識渝平生第一次幫人脫衣服,技術很差,阮恂的襯衫扣子掉了一粒。滾在地板上。邵識渝下意識想去撿,阮恂拽著他的衣領把人按在門上,單手把他的褲子脫了。他的吻帶著灼熱的溫度,一點點燒光了所有的理智。阮恂對邵識渝的沖動是來勢洶洶的,他拋棄了溫和的方式,放肆的和他糾纏。邵識渝的喘息一直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且有些沉悶的聲音。在進入的時候,因為疼痛,邵識渝扣緊了他的肩膀,喘息的聲音徒然變了調。他悶哼著,阮恂停下來,吻他的側臉,卻聽到邵識渝啞著聲音說道:“你,再進來一點?!?/br>阮恂很想罵人。于是他在心里狠狠地罵了句不知道誰的娘。他撈起邵識渝的右腿,快速又兇狠地頂弄,邵識渝被他弄得又痛又舒服,他對于這種陌生的感覺并不熟悉,他不太清醒,一方面又沉醉于這些全部都是阮恂帶給他的。邵識渝刻意收斂起來的本性,不自覺地露出來。他被撞得一直顫著,他把被單抓得都是褶皺,終于在阮恂摸到他下身的時候攀上了阮恂的背。用可以把阮恂捏碎的力氣。阮恂把他側過身按在床上,俯身進入。很深。邵識渝反扣住他的胳膊,意識一下又一下的被阮恂撞碎。他在阮恂的胳膊上留下五個手指印。他是個很差勁的人。只知道用這種方式,一遍一遍的確認自己的重要性。一遍一遍的證明,他的存在。第18章胡鬧了一通。兩個人躺在床上都不太想動。阮恂懶洋洋地翻過身,手指順著邵識渝的指縫,將他虛握起來。邵識渝手心還有些濕漉漉的熱度,和他的呼吸一樣。邵識渝被阮恂的動作驚動了。他偏過頭,但依舊平躺著。月光把他的模樣藏起來一半,只露出那雙很好看的眼睛。那雙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其中包含的情緒,在這一天到達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峰值。阮恂用拇指在他的眼角輕輕按了一下。邵識渝不太清楚他的意思,抬起手,用手心覆在阮恂的手背上,輕輕地合了一下眼睛。“紅了?!比钼隽伺?,手指又滑到了他的嘴角。他的弦外之音太過露骨,阮恂清楚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但是卻一定點都不想收斂。邵識渝不理他,就是在縱著他。卻不想,邵識渝撐著身子坐起來,他腰上還有剛才留下了紅印子,邵識渝嗯了一下,算是對那句“紅了”的回應。這一聲把阮恂弄得心癢癢的,他翻身壓住人,漫長而又折磨的把邵識渝再次填滿。剛開始,邵識渝還想著那杯說好了半個月已久的蜂蜜牛奶。阮恂怨他不專心,變著花樣的折騰他,把他的腿根按得又酸又痛。他很快就把那杯喝的丟在了腦后,心里想,阮恂到底是惡補了什么、。他實在有些招架不來。只有阮恂知道。他是單純的沖動,不想克制。隔天,阮恂起得很早。洗漱完,套上羽絨服到樓下買早餐。等他回來的時候,時間還早,他帶了身寒氣進了臥室。他在床邊停下,想摸摸邵識渝的臉,伸出一半才察覺到他手心的溫度有點低,于是多此一舉地幫邵識渝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邵識渝起床之后,阮恂催著他在餐桌前坐好。早餐很豐盛,阮恂什么都買了一點點,想著什么都想要邵識渝嘗一嘗。邵識渝看得出來他的用心,沒說什么,只是邊吃邊問道:“怎么起這么早?”“豆漿很好喝?!比钼f著給他倒了一碗,然后笑著老實地回答他道:“興奮,待在你身邊多睡一秒都覺得在浪費時間?!?/br>剛被鬧鐘吵醒的白衍舟,走路找不到直線。他隱約聽到廚房里有說話的聲音,他湊過去打招呼,看到阮恂坐在餐桌旁邊的時候,白衍舟還有些懵。白衍舟張了張嘴,驚訝地叫了一聲,“舅舅?”阮恂這才注意到他的外甥,抬起頭笑著說道:“早?!?/br>“舅舅,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你睡著以后?!比钼N了翹嘴角,伸手碰了一下邵識渝的手腕,又對白衍舟說道,“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