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兩立?!?/p>
褚漾突然肩負起維護兩院友好交流的重大使命,一時間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褚漾有些嗔怒的看了眼包廂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你剛都發的什么啊,”她一屁股坐在男人身邊,瞪著眼抱怨,“我剛差點被他們笑死了?!?/p>
徐南燁伸手勾了縷她的頭發放在指尖纏繞:“不好?”
“不是不好,就是我覺得你把自己放的太低了,”褚漾替他不平,“你干嘛說自己是舔狗,還說什么不在意名分的,還有……那什么愛不愛的?!?/p>
徐南燁笑了兩聲:“這不是實話?”
褚漾臉紅著反駁:“這怎么是實話?”
“這確實是實話,”徐南燁淡淡垂眼,輕松接過了這個話題,修長的手指終于放過她的頭發,但轉而又開始把玩她的耳垂,“我不說出來,你打算瞞到什么時候?”
褚漾有些為難:“我是怕你找發帖的那些人算賬,他們不知道那天在情人坡上的人是你,才會亂說話?!?/p>
“所以寧愿自己惹我生氣?”徐南燁低笑,語氣調侃,“我怎么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么善良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又重重捏了捏她的耳垂。
白皙小巧的耳垂瞬間就被捏紅了。
褚漾也不敢動,任由他換了一邊的耳垂擺弄,聲音有些結巴:“左不過就是下不來床,總比你滅了整個計院好?!?/p>
徐南燁勾唇,神色慵懶:“你好像還很期待???”
褚漾急忙否認:“我沒有!”
“你想得美,”徐南燁挑眉,語氣淡淡,“讓你享受,那還是懲罰嗎?”
褚漾覺得他說話好像有點不對勁。
但她還沒來得及具體琢磨他哪兒不對勁,徐南燁忽然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中,張開嘴先咬了口她的鼻頭。
褚漾大腦一片空白:“你干嘛?”
男人低聲問她:“還敢說自己是單身嗎?”
褚漾撇著嘴不說話。
徐南燁又咬了咬她的臉。
褚漾都覺得自己臉上留牙印了,拽著他的大衣領口小聲說:“不敢了?!?/p>
“還敢說我們是朋友嗎?”徐南燁又挑眉問她。
褚漾聲音更小了:“不敢了?!?/p>
徐南燁滿意的挑了挑眉:“還來聯誼嗎?”
褚漾又有些猶豫:“我不來,我們院會被其他院吊打的?!?/p>
箍著她腰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徐南燁瞇起眼睛,語氣危險:“還想叫我爸爸?”
褚漾現在保命最要緊,什么計院顏面都去他媽的吧,先把這男人哄好再說。
“不去了,絕對不去了,”褚漾只好妥協,“我保證?!?/p>
徐南燁并不罷休:“怎么保證?”
褚漾舉起三根手指:“額,我發誓?”
“你轉眼就能忘,”徐南燁覷她,忽然眸色深了深,“寫保證書吧?!?/p>
褚漾懵了:“……???”
她從小到大就沒寫過這東西,到如今都大三,二十多的人了,還寫什么保證書啊。
但男人力氣太大,褚漾又掙不脫他,最后只好妥協說她寫。
徐南燁效率極高,立馬就讓人送了紙和筆進來。
服務員也不知道是誰要紙筆,徐南燁指了指從他身上跳開窩在角落的褚漾:“給這位小姐?!?/p>
“哦,好的?!?/p>
褚漾接過紙筆,咬著唇不肯下筆。。
“還不寫?”徐南燁勾唇,語氣低沉,“舍不得聯誼?”
服務員一臉懵逼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要小姐寫什么,眼見著這位小姐委屈巴巴的樣子看了實在惹人憐,他剛開口想多管閑事替小姐說話,就見小姐埋頭打開筆帽,往白紙上用力且屈辱的寫下三個正楷大字。
保證書。
“……”
家事家事,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還是別湊這個熱鬧了。
服務員猛地閉嘴逃出了包廂。
“我保證以后絕對不去聯誼,如果再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保證人:褚漾”
“見證人:老變態”
褚漾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膽子寫下老變態三個字的,但她心里又實在憋火,敢怒不敢言,只能字字泣血,將滿腔的怒意抒發在這筆尖上了。
徐南燁看了眼保證書,瞇眸好半晌沒說話。
褚漾以為他是被“老變態”三個字氣到了,頓時又慫慫的縮了縮脖子。
徐南燁又將保證書還給了她:“后面八個字改了?!?/p>
“???”褚漾有些沒反應過來:“改成什么???”
徐南燁輕輕笑了:“長胖二十斤?!?/p>
“……”
太狠了,這個男人真是太狠毒了。
令人發指般的狠毒。
褚漾哭泣著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八個字改了,改成了更為惡毒的詛咒。
“長胖二十斤”。
徐南燁滿意的看著這份保證書,接著將紙疊好收進了自己的大衣內兜。
褚漾扔下筆,終于確定他真的不對勁,叉著腰站在他面前質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徐南燁聲音很穩:“沒有?!?/p>
褚漾弓腰,雙手撐著沙發,將他桎梏在自己雙臂中。
她瞇起眼睛,語氣里帶著隱隱的試探:“真沒有?”
徐南燁和她對視:“我很清醒?!?/p>
“我不信,”褚漾撇嘴,仍然堅持自己的猜測,“你今天很幼稚你知道嗎?”
“不知道?!毙炷蠠顟袘械目吭谏嘲l上,掀起眼皮看著她笑。
似乎被沙發咚的還挺舒服的。
褚漾啞口無言,廢話,胖二十斤,誰敢冒險。
但她心里仍然堅持認為他喝醉了,撐開手直起腰,轉身背對著他,聲音里帶著些不甘心,但卻又藏不住那占了大半情緒的關切。
“我去給你拿點水果過來解酒,你在這兒等我?!?/p>
喝醉了真的是沒法交流的,這個時候解酒就變得十分有必要。
徐南燁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捂著嘴咳了咳,一股酒味兒直接往腦袋頂沖,沖得他五官都微微皺了起來。
他低低喘了口氣,頭靠著沙發閉上了眼。
她剛打開門,迎面就撞上個熟人。
崇正雅正巧手里還拿著瓶香檳,一看就是剛從酒庫拿上來的,原本正打算敲門。
“我正要找你們上來喝酒呢,這瓶,”崇正雅將logo擺給她看,嘖嘖兩聲,“1996年出產的,上來一起喝?”
說完他又朝包廂里頭望了一眼,發現里面居然只有徐南燁一個人了。
“哎?那幫學生這么早就走了???”
而褚漾全程一言不發,眼神幽幽盯著他,似乎要將他身上盯出個洞來。
崇正雅看她和徐南燁這會兒正單獨相處,不用想也知道她為什么盯著自己了。
“行了行了,別跟看仇人似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