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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求安慰TAT為了不偽更...我決定先不改之前的錯別字了!【對我就是懶.....☆、第二十六章京城重地守備向來嚴格,自卯時開城門到子時閉門都有士兵把守,出入皆要受盤查,而這日出城之人似乎特別多,長長的排了一條。士兵們剛檢查完了一行在京城生意沒落返鄉的人,這家族不小,行李也多,盤查起來實在費勁,哪知剛走了這堆,后面又是一隊人,個個身材魁梧目露精光,士兵們自然警覺,正要開口盤問,便見那領頭的大漢便遞了塊腰牌。小兵不認得這東西,便交給小隊長看,小隊長打個哈欠接過來一看,立刻掛上了笑臉讓路,“大人們是出去辦事呢?”領頭的大漢拿回腰牌收好,說句“休要多問”,領著二十來人出了城門才上馬疾馳而去,小隊長看得十分羨慕,對身邊小兵道:“看著沒?好好干,有出息了才能像那幾位大爺那樣威風,可都是替上頭干大事的!”“這到底是讓不讓出城了???沒見人趕時間呢?”這聲音清澈好聽卻帶著不耐煩,小隊長以為又是哪家公子要出城游玩了,哪知一回頭看見個滿臉麻子的車夫,背還有點羅鍋,大鼻子歪嘴的看著自己,手上馬鞭不賴煩的甩著。“嚷什么嚷!丑人多作怪!馬車里是什么東西,掀開來看看!”小隊長見他這樣貌便十分嫌惡,沒好氣的說著,伸手便掀開了車簾,這一看卻直了眼。別說這車夫看著惡心人,車里坐的姑娘可是美得跟天仙似的,一雙含情的媚眼怯怯的看了過來,看的小隊長心都酥了,忙放低聲音道:“姑娘莫怕,只是例行盤查罷了,敢問姑娘為何出城,車上又帶了些什么東西?”漂亮姑娘一雙水眸怯怯的看著他,貝齒輕咬下唇,羞羞答答的開口道:“小女子家長病逝前來投奔哥哥,哪想進城打聽許久才知哥哥早前接到家書便回去了,竟是路上錯開了,這才急急往回趕,為湊路費將東西都典當了,隨身只帶著些衣裳被褥?!?/br>這聲音跟黃鶯似的清脆婉轉,小隊長微微瞇起雙眼居然紅了臉,見那姑娘將包袱都打開,確實是些衣裳被褥,也不好意思細細翻看便揮揮手讓人過了,末了還警告那麻子車夫一聲,莫要動什么歪腦筋,老實送這小姐回家。車夫撇撇嘴敷衍似的應了,馬鞭一揚抽在馬背上,那笨馬竟原地踏步幾下,并不前進。“嘿!你這蠢東西!”車夫嫌這畜生不聽話,小小的瞇瞇眼竟硬生生瞪大了,又是幾鞭子抽下去,好不容易在小兵發火前讓這馬車挪動了。小隊長看著這不靠譜的車夫,想著要不要提醒那漂亮姑娘換個可靠的,但轉念再想,嘖!再漂亮的姑娘也是別人的媳婦,自己cao心這么多做啥!收眼轉身繼續盤查出人去。那馬車慢溜慢溜的到了郊外,那漂亮姑娘頭戴斗笠鉆了出來,笑盈盈的對馬夫道:“主子先進去歇會吧~奴婢來趕車~”那馬夫利落的丟了馬鞭,嫌棄似的繞開那姑娘進了馬車,漂亮姑娘接過馬鞭笑了笑,穩穩坐在車前嘴角含笑的一揮鞭,“走嘍~”車里伸出一只腳,毫不憐惜的往漂亮姑娘屁股上踢去,“慢著點!想顛死小爺???!”那漂亮姑娘正是變回大珠的朱紏,而那人見人嫌的馬夫便是鄭小郡王了。鄭寶尚貼了滿臉麻子不說,眼角也塔拉下來,十分不舒服,更加不爽的是背后還做了個羅鍋,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趴著還嫌壓著胸口悶,最后煩躁的又給大珠屁股上來了一腳,“這么慢做什么?你是故意想讓爺找不到啊桓,你好趁虛而入是吧?”大珠恢復女裝心情甚好,也不計較,兩下子拍掉屁股上的腳印,繼續穩當當的趕著馬,順著之前那隊大漢留下的馬蹄印子前進。急什么~此去姜城路漫漫,更何況帶著個身嬌體弱的鄭寶尚,情敵尚在遠方,他二人獨處時間長著呢!可是?。?!鄭寶尚作為老皇帝的出氣筒、鄭家的重點保護對象,他能出京城嗎?當然不能,所以他好好的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包子捧著一碗熱乎乎的藥過來,“好開心啊,又能喝藥了!”“鄭寶尚”淡定的把藥端過來,鼻翼微微煽動著,娘希匹的,一個月一百兩黃金沒說要包括喝毒藥?。。?!老子的絕活是易容偽裝,不是特么的福大命大好不好??!可是?。?!大珠作為一個如今漸漸被meimei控著的妹控哥哥,他能輕易離開嗎?或者說,他好不容易撇開了情敵,他還會傻不拉幾的帶著心上人去千里尋人嗎?當然不會,而馬車之所以載著兩人悠悠的向著姜城而去,一是鄭寶尚鬧得歡逼得緊,大珠想著帶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二是這姜城確實值得一探。關于姜城的記載,各處游記史記山水記都有提到過一二,這并不稀奇,最稀奇的是,在某些年代久遠或類別偏冷的書籍里倒是出現過幾次次,而且幾乎每次都伴隨著“寶藏”“異世”等字眼,這么說來,溫桓此行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得到了消息并且確定了姜城寶藏之說。大珠一撩劉海,“天大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況且姜城之中本就有他們的人,去了匯合便好,還省了路上長長的綴著一堆人。如今出城遇上老皇帝派出的人,看來他還是賭對了,寶藏之說十有八九是真了!臨行之前小珠還欲言又止,想著是否將胡安的條件告訴自家哥哥比較好,可再一思索,讓朱紏知道了還不得跑去給胡安一頓教訓,到時候可就連條件都沒得談了。下定決心獨裁到底,小珠看著又變得比自己還嬌小的哥哥,用手抹掉了他臉頰上的胭脂,交代道:“這次去姜城,撈得著便宜就撈,撈不著也保護好自己,湊個熱鬧,再打探下亂軍之事便好了?!?/br>雖然知道meimei是關心自己,大珠還是忍不住腹誹:要是真沒撈到好處,那一百兩黃金你還不得從我分紅里扣?那我要幾時才湊得夠聘禮哦!大珠前腳一走,小珠后腳下了令,胡安身邊的百曉生無論遠近,哪怕只是偶爾得以遠遠見一面的,都需要時刻盯牢,不放過一個疑點更要死命挖掘一切弱點。既然他的條件應不得,那便只能想辦法讓他退步了,他若實在不退,便只能另辟蹊徑了。盯梢胡安的同時,向各地都伸出了觸須,因為探得珍奇錄下落而閑下來的百曉生組織,不得不再次四處搜尋救命良方。是救命,不是續命。鄭寶尚往常連出門都極少,出京城更是第一次,只是臨行一夜沒睡好,在車上補了個覺,再醒來便沒個消停,這邊瞧瞧那邊看看,也顧不上嫌棄大珠男不男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