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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團兒周圍光芒閃爍,一個清逸俊秀的男子從光影中顯現出來。那少年靜靜地躺在地上,恬靜安謐。他暈眩了半晌,動了動手指,適應了亮光,這才清醒過來。嗚~他家小媳婦兒不見了,他怎么這么命苦呢?緋衣公子淚流滿面。少年身著月白色輕衫,襯得他面如冠玉,只是稍稍帶著些不服年齡的嚴肅??墒蔷p衣公子還是心水的很,就是...就是不敢輕易下手。他優雅的起身,輕拭了衣袖,面色莊嚴地踱步走向緋衣公子,緩緩俯身拱手,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師傅,適才徒兒失禮了!”看到這溫潤有禮的男子,緋衣公子臉上的寵溺、嬉鬧的表情頓時一斂。他遮了一下嘴,輕咳一聲,神色也鄭重起來,頗有幾分師長威嚴。他不想當小媳婦兒的師傅啊…...雖然師生戀挺好,但是這么粉嫩嫩的少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礙于......不能輕易下嘴,世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當然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低了低下巴,關切地詢問道,“無妨,離憂近日修煉的如何了?”離憂倒是沒想那么多,神色自然地回答道,“徒兒近來日夜修煉心法,頗有長進,然心境少欠,故不能全解,不過,但請師傅寬心,只需再多些時日,離憂便可突破此境?!?/br>離憂雖是嘴上說的輕巧,然因心事難解,他的眉目也微微蹙起。緋衣公子看到他眉目微蹙,心緒難解,卻并不開口求助的模樣,心里悄悄嘆了口氣。小媳婦這個樣子,他好想把他摟進懷里好好地蹂|躪幾下。反差萌有木有!但是…...他的小媳婦兒永遠都是心思簡單、無憂無慮的小傻兔,緣何化成人形,竟是這般老氣橫秋?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擔起來,他這相公竟毫無用處!夫綱何在?不過目前,他只有...忍!“且罷,離憂若有什么難以突破的,但問師傅無妨”說完,也不愿多話,緋衣公子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雖然他很舍不得這么粉嫩嫩的小媳婦兒離開他的視線,但是他的身下的小鳥可是按捺不住了。血氣方剛的他,想要撲到他家小媳婦兒,他閉了閉眼…實在是...不忍心吶。離憂也不多話,恭敬有禮地深深一揖,算是道別,方轉身而去。這少年舉手投足間只是對師長的恭敬孺慕,卻全然沒有親近的意味,并且稍顯疏離。緋衣公子臉上的莊重表情一下垮了下來。他狠狠地□□著衣袖下擺,口中還念念有詞著。“小媳婦兒面無表情的樣子,太可人了!”“小媳婦兒,我的傻媳婦兒,怎么能那么可愛呢?”“離憂...離憂...面癱離憂,怎么就不如小小的白團兒討喜呢?”“重華,都是你自找的,乖乖抱得美人歸不就好了嗎?搞什么事情!”“……”這樣想著就想到了那件事兒,緋衣公子口中輕輕嘆了口氣。若不是那次,或許...或許他的小媳婦兒,還是對他親近如斯,乖乖窩在他的懷里任他蹂|躪,又何曾是這般恭敬疏離的模樣?緋衣公子輕喃著,“自作孽,不可活吶……”作者有話要說: 緋衣公子?名字呢?名字呢!說好了阿呆要變成人的。不過是性情大變的反差萌!☆、第二十二章狡兔(五)【情深不壽君可知】兩百年前。鶯時園。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少年靜靜坐在亭子里,纖背微躬,托著腮,少女思春般,腦中席卷著亂如麻的思緒。一幀幀畫面浮現于腦海中……***重華一身緋衣笑得邪魅妖嬈,一步步地踱步而來。走近了以后,頭微微湊近,精致的面容被放大,輪廓分明,惹人心動。淺淺而灼熱的呼吸撲灑在阿呆的臉上。小兔子仿佛能夠看到那人深不見底的雙眸中有什么在汩汩流淌,眉梢輕揚間道不盡的肆意深情。那一往情深的模樣,看得他忍不住臉紅心跳。大壞蛋太壞了,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在炫耀他的長得比他好看!重華此刻可不知道阿呆的心思,他伸出纖指輕輕挑起阿呆的下巴,嘴角勾起曖|昧的弧度。溫熱的吐息氤氳在他的臉頰上,阿呆忍不住閉住眼,心里隱隱期待這什么。嗚~~腫么辦,大壞蛋在誘惑他!他快承受不住了!“媳婦兒,你臉紅模樣……真好看……”重華的聲音低磁嘶啞,音調性|感的卷起,說著讓人臉紅心動的話。阿呆睜開眼睫毛撲閃著,頗為羞澀的別過頭。大壞蛋原身一定是只狐貍精,專門魅惑人心。這樣深情如斯的樣子,讓他小心臟實在忍不住……小鹿亂撞??!但是下一刻,他覺得......他一定是眼瞎了!眼瞎了!“真可愛,看得我下面的小鳥都忍不住伸長了腦袋……你摸摸……”那人拉著他的手,緩緩地向下面挺立的某處滑去…...他的手握住的那guntang的東西是什么!是什么!阿呆像是手里握著什么燙手山芋一樣,他慌忙甩開。他覺得他的腦袋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他方才竟然覺得這般無恥之人令人心動,方才絕壁是眼瞎了。沒錯…...他要自戳雙眸……明明就是只無|恥的狐貍!“媳婦兒,別害羞嘛!這可是事關你以后性|福的東西,”那無|恥之徒湊得更近,鼻尖似乎就要碰到阿呆的鼻尖,“嗯?…...你滿意嗎?”簡直…...不能忍了!倏然,一陣白光集聚,須臾間阿呆搖身一變,變換成了他的原身---小兔子。白團兒大的小兔子浮在半空中,兩只前爪迅速張開,粉色的rou蹼在千鈞一發中,啪嘰一聲給了那人一爪子,頃刻間......閃身而逃。哼╭(╯^╰)╮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某年秋天,梧桐葉落了滿園子,一層一層火紅火紅的,煞是好看。阿呆翹著二郎腿,慵懶地躺在鶯時園的一處角落里。身上青衫絲絳胡亂地鋪落在地上,雙眼上蓋著的兩片梧桐葉,被秋風吹得一起一伏。阿呆在想:…...他的兔生為何如此艱難!哼,娘親說,兒大不由娘,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老在娘家待著惹人笑話。不顧阿呆的意愿,推推搡搡地把他趕出了家門。小白兔,命里苦。兩三月啊,沒了娘…...小兔子第一次發現,這般可愛的他竟然無處可去。只能在大壞蛋的院子里,孤寂,落寞,對影只一人的...躺著……“嗚~阿呆怎么能這么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