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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其中也有我的功勞?!?/br>“謙……”“我要大膽預估,下一屆的電影新人獎項,你有很大的機會會拿到?!?/br>賀謙還在碎碎念個不停,李成澤開始煩躁了,他走過去抓住賀謙的肩膀,把他的下巴扳起來,自己站著俯視著對方。李成澤有些擔憂地問:“你怎么了?”“我?我很好啊,我過兩天還要參加一個酒會,要跟我的服裝師講一下定制西裝的事情?!辟R謙一副“你怎么了?”的表情。李成澤低下頭去想親賀謙的唇,賀謙側了一下臉,李成澤的嘴唇從他的臉頰擦過。賀謙把李成澤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拿開,他雙手放在自己和李成澤之間,有點困擾地說:“你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了,我們可是在影視城?!?/br>“???”“隔墻有耳,我們之間還是保持正常距離,不要太超過?!?/br>“賀謙你怎么了?”李成澤手捧著賀謙的臉,賀謙有點尷尬地轉過臉去,然后從椅子上站起來。“李成澤你是不是最近拍戲太累了,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辟R謙說著站起來,走到門口拉開門,擺出一副送客的模樣。李成澤心里窩火,恨不得當場就把賀謙按在墻上,他覺得賀謙是不是精神病發作,或者是人格分裂了,明明幾天前他還主動往自己身上靠,又摟又抱的尋求回應,怎么和賀錦程聊完之后,整個人性情大變。李成澤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他問:“你以前說的話都是在逗我玩?”賀謙和李成澤四目相對,他很喜歡看李成澤的眼睛,這人的眼睛深的像一灣潭水,讓人想一探究竟,賀謙否認,“我說的話不會收回的,我以前跟你說過的所有事情都是認真的?!?/br>“所以你現在究竟是怎么了,有事說出來,我幫你?!?/br>賀謙搖搖頭,“不行,你不行?!彼f著又打開門把李成澤推了出去,關門前說:“我覺得我們兩人這段時間最好保持距離?!边@是為了你好,我再怎么厲害,也沒辦法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護你。李成澤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口,他看到秦一明走過來,手里提著飯盒,看來是給賀謙送飯來了,李成澤把秦一明叫住,問:“賀謙是不是有雙重人格分裂的精神???”秦一明撓著頭說:“額,這我怎么知道?!?/br>李成澤說:“你仔細回想一下,他是不是偶爾會換個性格,比方前一秒對你很好,后一秒對你很差?!?/br>秦一明一拍后腦勺,“那他就不是雙重人格啦,他應該有幾百個人格?!?/br>李成澤“……”秦一明追問:“怎么,賀謙最近是不是不跟你走得近了?”他想,也是,李成澤再好看賀謙都該膩了,以前那些纏著賀謙的男人,最長時間不超過三天,李成澤可是被賀謙寵了整整快半年!李成澤把秦一明推在墻上,按著問:“你老實說,賀謙最近有沒有見其他男人?”秦一明面上一紅,老實說:“沒有?!?/br>李成澤放開秦一明,他體會了剛戀愛又失戀那種樂極生悲的感覺。第四十八章風很大,旌旗飛揚。這風雪大的模糊住了他的視線,他只看得見在皚皚白雪之中,那人被風揚起的長發,和那把帶著鋼鐵的寒光的寶劍。帶著冷意的劍躲過他的致命點,刺進他的左邊的皮rou,正卡在肋骨中。與痛感和寒意一起襲來的,是一種大失所望的心情。那人的眼睛是一抹濃重的黑色,但是往??偸鞘M怒意的這對眸子,如今已經看不出有其他情感。景同忍痛,左手抓住劍刃,用力地想要將那柄刺進他皮rou里的劍拔^出去。對方便毫不留情地再將劍刺進去一些,順時針轉動劍柄,然后再慢慢拔^出,鋒利的劍刃就在景同的手心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或許是天氣嚴寒,景同的手上竟然沒有太大的痛感,他眼見著那寶劍離開自己的手心,他攤開自己的手,只看到兩道深深的刀痕,血rou翻出,不多時,地上的積雪便被濺上了血滴,慢慢的暈成一大灘紅色。士兵從身后沖上來,叫著二皇子,并把景同護在身后,舉著長^槍對著眼前那個白袍男子。眾人想不通,二皇子不過是尊稱皇室的規矩,處決了一個以下犯上的婢女,而這個平日里無所事事的三皇子鴻采,竟敢和二皇子兵刃相向。士兵們都沒有眼瞎,二皇子平日里的身手,要對付這個三皇子綽綽有余,所以他們只是站在一旁看好戲。出人意料的是,二皇子不僅沒有率先動手,反而挨了這一劍。士兵們也看到了二皇子當時臉上的表情——從從容到震驚,再到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不止二皇子,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會想到,三皇子竟敢動手刺二皇子。幾個士兵只是圍著景同,確保他不會再受到襲擊,只是讓他們上去和鴻采對陣,他們也是萬萬不敢的。鴻采收了劍,劍尖朝下,劍身上的血滴仍舊往下滴,他的視線穿過景同前面的人墻,看著那個捂著腰側,被士兵扶著的景同。這個人殺了他的女人。他本應該下毒手,可是剛才劍一出鞘,對方沒有躲閃,他竟然也不忍心手刃這個仇人了。為何自己要和這種人有血緣關系。鴻采剛才那一劍避開了對方的死xue,他現在將劍舉起來,指著他的皇兄,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景同,從今日起,我與你恩斷義絕?!?/br>景同咳了兩聲,更牽動了傷口,他手覆蓋在嘴上,掩蓋著自己咳嗽聲,又將手移開的時候,滿臉都是血跡,觸目驚心。“我讓你刺這一劍,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死不悔改!鴻采一把跨上自己的馬,他抓住韁繩,對景同說:“下一次見面,我不會再饒過你?!?/br>鴻采駕馬離去,沒有景同的命令,沒有人敢追,景同一個趔趄,有人上來扶住他,他怒喝一聲:“滾!”這樣盛怒的二皇子,是所有人都沒見過的,士兵不敢說話,往旁邊退了幾步,只敢目視著二皇子自己撕開袖子,將手上的傷口包住,踉踉蹌蹌地走向宮殿的方向。河劍國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還要冷。***“卡——”王涌頭從攝影機后面伸出來,朝李成澤比出一個大拇指,李成澤走向王涌,王涌拉著他看了下片子,贊賞地說:“這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