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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腦變得遲鈍,身體也開始有些不受控制的疲累,文堯揉了揉太陽xue,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這個認知讓他很困惑。這種身體不受控制大腦變得遲鈍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他必須趁現在尚清醒的時候離開這里,否則,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情,都將不會是他想要的。也正是因為他的力不由心,文堯甚至忽略了跟出來的朱新銳,他不喜歡這個人的笑容,用笑容作為偽裝只會顯得他更加丑惡,讓人更加厭惡,只是此時越來越沉重的身體讓他無暇顧及這些東西,他必須用全部的精力來保持清醒。“文總,我送你吧”。朱新銳本想伸手扶住文堯,卻不想被他避開了,心下詫異。此時總裁原本冰冷的臉龐帶著一絲不自然的潮紅,散發著一種極度禁欲的美,正常人本該醉得不省人事,卻沒想到這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控制身體行走,原本在啤酒里摻了特別的東西,對一個小有酒量的人都足夠了的,由此可見這個人的自控能力非同一般。這樣的人,讓朱新銳越發的興奮起來。文堯沒有說話,此時的他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搭理他,身體好像快要失去控制了,雖然他努力保持平穩但每一步都變得艱難,更讓他不能忍受的是,眼睛開始變得模糊。該死,再是遲鈍的大腦,此時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怕是著了道了。身旁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扶住了他的手臂,這讓本就不喜與人接觸的文堯從心底里抗拒和厭惡,尤其是自己現在的情形很可能就是這個人造成的,心里就更加的厭惡,但是……他用力卻沒有甩開他。糟糕,文堯模糊的看到了出口,他怎么辦?張口吐出的呼吸灼熱而急促,腳步變得虛浮,身體不斷的往下沉……文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扶著朝什么方向走去,心里越是焦急身體越是不受控制,當真是糟糕透了,他文堯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心下怒火中燒,突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文堯猛的大力甩開扶著自己的人,但下一秒整個人便失去了支撐,身體就要倒去。就在這時,身體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住,隨即耳邊傳來焦急的聲音,“總裁,你沒事吧?”,熟悉又陌生,但卻是心底最盼望的那個聲音,渙散的精神仿佛被這個聲音重新凝聚起來。迷糊間文堯抬頭朝著聲音的地方看去,就見那個他偷偷暗戀了很久的男人,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模糊的輪廓讓文堯一愣,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但下一秒,文堯便只覺得身子一軟,一直緊繃的神經嘭的一下子全斷了,整個人朝他倒了下去,而后,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便陷入了黑暗。抱住,不放。這是他陷入黑暗之前唯一的堅信。張揚一臉懵逼狀,但從總裁身上那股明顯的酒味來說,張揚似乎明白了總裁此舉的原因,所以說,總裁這是喝醉了?只是……原來喝醉酒的總裁是這個模樣??偛谜麄€身體撲到張揚的懷里,雙手還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他被勒得完全喘不過氣來,試著將總裁的手拉開,可是試了幾下發現都是徒勞,只好無奈作罷。抬頭看向朱新銳,沒有看見他剛才鐵青的臉,有些歉意的笑道:“銳哥不好意思啊,總裁他不是有意的”。朱新銳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勉強擠出個笑容:“沒事沒事,我知道文總不是有意的,畢竟他喝醉了嘛”。本來剛才走的好好的,可就在他要把文堯塞進車里的時候,不知道這人哪里來的力氣,突然猛地一用力就把自己推開了,朱新銳被這淬不及防的一推直接摔了個屁~股蹲,關鍵是這個時候張揚突然冒出來接住快要跌倒的總裁,然后目睹了自己如此狼狽的一跤。這些他都忍了,偏偏這貨打斷了自己的好事,他還得陪著笑臉,當真演繹了那句“我很生氣,但還要保持微笑”。“是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喝醉的”,張揚尷尬的又拉扯了兩下,發現總裁抱得更緊了,整個身體像是掛在他身上一樣,于是只得尷尬的朝朱新銳笑笑。朱新銳面容含笑,“我本來見文總喝醉了,打算送他回去呢”,可心里卻是氣得不行,“看來文總是希望你送他回去了”。“看來是的”,張揚聳聳肩,事實上就算總裁不死抱著他不放他也會主動送總裁回家的,畢竟答應了瘋子要照顧他。就說他剛才在發現總裁不見的那一瞬間,冷不丁的酒就醒了一大半,但想到總裁是個有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不是,所以無外乎有兩種可能,一是離開了,二是去上廁所了。但畢竟答應過吳霖風,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吳霖風會要自己照顧總裁,更不明白為什么總裁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明明不唱不玩也不說話,還自帶隔離空間好不尷尬,但他其實他還是想關心一下來著。剛好他喝了幾瓶啤酒撐得肚子難受,于是干脆出來上個廁所。但讓他意外的事,在拐角的地方他見到了總裁和朱新銳的背影,直接告訴他這事有點奇怪,因為他們兩人并不熟,而總裁虛浮的腳步以及朱新銳的眼神,都讓他厭惡,直覺告訴他必須跟上去。于是乎就有了剛才那一幕。和朱新銳道了別,張揚便扶著總裁準備去打車,不過在打車之前得確認一下總裁的住址,于是便撥通了瘋子的電話。“張揚?”。電話那邊的吳霖風及其詫異。“風哥,總裁家住哪里?”。“你問這個干什么?”,吳霖風更詫異了。“總裁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你說什么?。?!”。張揚表示耳朵疼?!澳阏f文堯他喝醉了?你開什么玩笑,玩什么啊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張揚受不了了,直接把手機湊到總裁嘴邊然后問道:“總裁,可以告訴我家住哪里嗎?我送你回去”。“不放”,總裁輕聲喃喃道,人雖然迷糊蛋聲音卻是清晰的。吳霖風:……“喂?風哥?風哥…說話!”。跟別人打電話的時候這么不認真真的好嗎,“風哥?”。“張揚,文堯我就交給你了”,吳霖風突然以一種嫁閨女般的鄭重語氣道,聲音低沉而鄭重,還夾雜著各種復雜的情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張揚:什么鬼?這種鄭重其事的口吻是什么鬼?不過隨即便看到吳霖風發來的地址,張揚這才忍住再打回去??墒?,在上出租車的時候,他們又遇到了困難。“那個……,能先放開我嗎?”,進不去啊,兩個大男人一個189一個180,一個人上都沒那么容易,更何況抱在一起…上出租車,能上去嗎?沒看到司機大哥那詭異的眼神嗎?“不放”,不同于平時的清冷,nongnong的鼻音中帶著說不出的依賴,竟然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