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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聰明,馬上就猜到了問題的關鍵。
因為庶福晉才能穿的花紋,福晉看了生氣,才會在敬茶上面做手腳?這料子……是耿氏送給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枸杞努力找節奏……狠辣~
對佛系了二十幾年的枸杞來說,好難~
我身邊怎么就沒有牙尖嘴利的咧……
明天十二點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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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討(一更)
十一月的天兒, 已經下過了幾場雪,雖然室內燃著火盆, 可地底的涼氣還是沿著墊子一點點滲入鈕祜祿氏膝蓋縫兒里頭。
被燙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疼著, 鈕祜祿氏完全顧不上這個,她只怕福晉一個惱怒就毀了她的容貌。
雖說她算不得美,可若有了傷疤, 那可真是絕了后路。
“都是婢妾的錯, 求福晉責罰?!扁o祜祿氏不敢動彈,只更謙卑了幾分。
她不想攀咬耿氏, 是不是耿氏故意的還兩說, 即便真的是耿氏, 那也不用福晉這么淺顯的怒火來懲罰,她自有更多法子報復回去。
“你服飾逾矩,禁足一月抄經三卷!”松格里冷哼了一聲, 用了點力氣甩開了鈕祜祿氏。
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力道, 還是鈕祜祿的示弱,她一下子斜趴在了地上。
“等你學會了這府里的規矩,再來敬茶吧!”松格里不管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做足了自己毒婦本分。
鈕祜祿氏頓了一下,才慢慢跪回去,她脖頸兒上被護甲套劃得火辣辣的疼,手上和身上也疼的緊,她抿緊了嘴唇雙手交疊,額頭叩在地上。
“謹遵福晉吩咐, 婢妾告退?!彼穆曇粢廊粓A潤溫和,可眼神中卻是濃到化不開的狠辣。
不管是不是耿氏算計的她,福晉這里,她也不準備就這么算了,等她過去了艱難時候……她自會讓福晉好好看看,如何才叫挑戰她的正室權威!
松格里一個眼風都沒給她,徑自回了自己的廂房。
她并不在乎鈕祜祿氏的想法,就算知道了,她大概只會嘲笑鈕祜祿氏天真。
艱難時候?現在才剛開始呢,真當四爺府的后院是這么風平浪靜的地方么。
等四爺知道的時候,后院基本上已經沒人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當下后院女眷也只是偷偷嘲笑鈕祜祿氏而已,福晉的鐵腕大家都清楚,在府里頭嚼舌根子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
可接下來四爺的行為,像是一碗水倒進了烹油里,徹底炸開了后院的水花。
四爺派蘇培盛去沉香院,給鈕祜祿氏加成了三個月禁足,十卷佛經。
“勞煩公公跟爺說,婢妾一定謹言慎行,好好反思?!扁o祜祿氏臉上的表情已經算不得好看,只能勉強保持著鎮定,蒼白著臉笑得溫柔。
等蘇培盛一走,她就摔了自己的嫁妝鏡子。
烏拉那拉氏!耿氏!她狠狠的摁著自己燙傷的地方,極致的疼痛讓她多了幾分冷靜,冷靜的深處是看不透的恨意。
到了晚間,已經有所察覺的松格里,在晚膳后迎來了四爺。
“給爺……”
“不必,爺說了,你我夫妻,不必多禮?!彼臓攺娪驳睦×怂筛窭锏氖?,沒讓她蹲下去。
“弘暉已經睡下了,東廂房里間……”松格里輕輕掙開手,語氣冷淡的開口說道,還沒說完,就被四爺又一把拽住。
“爺不是來陪弘暉睡的,我們聊聊?!辈坏人筛窭镎f什么,四爺冷著臉強硬的拽著松格里進了內室。
蘇培盛看明謹和明言還想著跟進去,趕忙攔下來。
“嘿嘿嘿,眼力價兒呢?主子進去說話,你們兩個跟進去算怎么回事兒,走走走,咱們去門口守著?!碧K培盛小聲跟二人說完,示意二人一起去門邊火盆兒邊上。
“蘇公公,爺……他不會動手吧?”明謹趕忙湊到蘇培盛邊兒上,幾近氣音的小聲問。
“嘿……你當咱們爺是什么人呢!”蘇培盛瞪了明謹一眼,不再多說。
他們家爺怎么會跟福晉動手呢,要動……嗯,估計不止是動手了好么!
“你要說什么,你先松開手?!彼筛窭锉凰臓斪У孽咱劻藥撞?,有些不樂意了,她皺著眉頭道。
“你今兒個罰了鈕祜祿氏?!彼臓斔砷_了手,直接把松格里整個人攬了滿懷。
他發現這樣談話,效果好一些,起碼福晉不能再視他若無物。
“是,爺不都知道了么,這是要來責問臣妾?”松格里力氣怎么也比不過一個大老爺們兒,當下不再掙扎,冷冷地反問。
“責問與否,爺不都做給你看了么?”四爺無奈的嘆了口氣,語氣溫和。
“你說的話,也都放在心里了,咱們鬧了這么久,爺也一直在反思,不敢說都想明白了,可爺……到底是知道過去忽略了很多東西?!彼臓斦J真的看著松格里,話說的小心謹慎,就怕又惹惱了她。
“咱們是夫妻,爺總是盼著與你和睦相處的,即使……即使你不待見爺,總要給爺個機會,就算為了弘暉,我們也不能一直這么下去不是嗎?你見弘暉可還有前兩年的活潑?”四爺知道松格里重視弘暉,果不其然剛說完就感覺她放松了下來。
松格里沉默了,弘暉確實是敏-感了許多,兩三歲的時候還有點霸道和淘氣,今年開始越發乖巧懂事,就好像……上輩子一樣。
“臣妾并不想做個賢惠福晉?!彼筛窭镞^了會兒才抬起頭跟四爺的目光對視。
“爺也看到了,臣妾就是個牙呲必報的,對李氏如此,對鈕祜祿氏如此,對年氏……臣妾也沒想放過,臣妾就是個毒婦,改不了也不想改。爺真的能接受這樣的我?”松格里挑著眉頭帶著幾分諷意問道。
“呵呵……我們都不是善男信女,只要你愿意跟爺說,爺就愿意試著相信你?!彼臓斦J真把額頭抵到松格里額頭上,氣氛一下子和緩下來。
“可我無法相信爺?!彼筛窭镞€是沒忍住垂下眼眸,遮蓋住她的審視和冷漠。
“爺懂,爺慢怠你多年,也沒指望你一下子就能信爺,但是給爺個機會,讓爺做給你看,可好?”四爺契而不舍的抬起松格里的下巴,繼續跟她四目相對。
“……好?!彼筛窭稂c點頭,躲開下巴上的鉗制。
不是為了要跟四爺做一對合美夫妻,若是可以,她只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