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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老左果然是室外搞人?!?/br>“再滾遠點兒,給爺好好打字?!?/br>兩人扯了一會兒,回過神時左言已經開始幫他套內褲。司寂猛地坐起來,搶過來自己穿,臉上本來已經褪下的熱度又頂了上來,半天說不出話。這樣的左言讓他毫無抵抗的余地。第二天啟程回秋城。四個人開三輛車,司寂和沈洛深聊了一路。沈洛深的心情似乎沒先前那樣郁結,只是字里行間仍舊絲毫不提秦總??斓角锍菚r,喉嚨說干了,他拿過沈洛深的手機翻看里頭景區的照片??芍话察o了一會兒,沈洛深就冷不丁發話了:“寶貝兒,你和左言好上了?”司寂無語地盯著他:“什么叫好上了?”“就是他表白沒,邀請你同居了沒?!?/br>“沒啊,哪這么快,”司寂說,“我覺得這個節奏挺好的?!闭f著他不禁想笑。開始想象左言表白會是一副什么模樣??赏瑫r也清醒地明白,左言那句“再等等”并不是什么玩笑話。他一定還有什么地方沒有準備好。沈洛深嗤笑一聲,破天荒沒說什么難聽的。只講第二天要陪個客戶,讓司寂幫他去擋酒。到秋城時,左言給司寂掛了個電話,說空山那邊還有些事要處理,便先開車走了。正好司mama做好大餐等他回家,司寂讓沈洛深順路送他去小區,也拎著葉縣土特產吭哧著上了樓。司mama特別會察言觀色,不斷旁敲側擊問他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好事。司寂沒辦法,干脆拿出支付寶給她看余額,說是最近接了好多單子,她口中的黑心老板給發了好多提成,終于成功止住了她的追問。然后抱著公考書癱在沙發上回味了一晚上車震和腿交。第二天下班,沈洛深如約帶他去了飯店??蛻粜談?,三十來歲,平頭,還挺帥,據說是做電腦耗材的。沈洛深看樣子和他很熟,兩人聊了半天也沒談到生意,竟然開始劃拳。沈洛深點子背,老是輸,司寂不得不幫他一杯又一杯地代酒。將近大半瓶紅酒下肚,司寂自認快不行了,開始給沈洛深使眼色??煽蛻舨⒉槐M興,說要約他們打牌。殘疾人沈洛深不知哪兒來的勁頭,拉著司寂和客戶打了輛車,去一家俱樂部開了個單間,又喊了好幾個人過來撐場子。司寂牌技不好,輸了幾把被沈洛深攆走,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耳邊不斷響起打火機的點煙聲和笑罵聲。很熱鬧,沈洛深也玩得開心。他不想掃興。不知過了多久,周遭突然靜了下來。司寂迷糊著睜眼,除了滿屋的煙酒味兒,竟然空無一人。起身摸手機,沒找到,這才想起來喝酒的時候沈洛深就說自己手機沒電,把他的借走了。這時洗手間門突然被拉開,劉老板走出來,說,你醒了?“你好。沈洛深呢?”司寂拍著臉站直,往門口走。“等等,”劉老板叫住他,撥出去一個電話,“讓沈總跟你說?!?/br>司寂疑惑地接過來,那頭果然是沈洛深的聲音:“寶貝兒,我們又轉場來英爵唱歌了,你也來唄?!?/br>“別了吧,我好困,喝酒喝多了?!?/br>“你不來我就又要被灌酒,你忍心?再說你手機還在我這里?!?/br>聽他聲音明顯有些高了。醫生囑咐恢復期戒煙戒酒,這孫子一樣都沒做到。“cao,我來接你?!?/br>“讓劉總和你一起,剛剛我們一車坐不下?!?/br>強打著精神,司寂不得不和劉老板一起打車離開。英爵在另一個城區,挺遠,路上,司寂一邊忍著吐一邊把沈洛深罵了一遍又一遍。到地點的時候,他有點暈,劉老板下車,從另一側開門,把他攙了下來。這時身后響起一聲急剎。那車沖得太猛,差一點就要頂到出租車的屁股。司寂瞬間就給嚇清醒了,回頭一看,一個人影從那輛車上跳下,疾步走過來,狠狠給了劉老板一拳。然后他被緊緊抱住。煙草味里夾雜著熟悉的香水味。是左言。他貼著司寂的耳朵,聲音在顫。他說:“對不起,當了你的小尾巴?!?/br>——毫米蛋重出江湖!第80章幾乎沒見過左言失態。他從來都克制、隱忍,絕大多數時候都收放自如。太奇怪了。司寂心慌,想要推開他,嘴里不斷重復問著“你怎么了”。可左言箍得太緊。他十指從兩邊掐住司寂的腰,低頭咬上他的脖子:“你喝多了?”司寂忍著疼痛安撫他,心中泛起一股奇異的柔軟:“嗯,有點暈?!?/br>左言深吸口氣,說,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嗎?他聲音發悶,明顯蘊著怒氣。司寂小心從他嘴中撕扯出脖子上的皮膚,保持著被擁住的姿勢回頭?!坝⒕魰?,金黃色閃亮惡俗的大招牌,一看就是暴發戶有錢人最喜歡的類型。沒什么問題啊。腳邊,被一拳砸到車門上的劉老板正扯著氣付賬;聞言他擠擠眼,說小朋友,你再往左邊看。司寂目光向邊上偏了偏。是家酒店。好像有點懂了。劉老板單手插兜,背對著他們揮揮手,往會所走,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樣。司寂靠在左言肩上,說哦,原來你以為我要和劉總開房。左言應該也喝了酒,只是外頭風大,聞得不太真切。他狠狠咬住司寂的嘴唇,酒香隨著口水一齊往口腔里涌。司寂邊親邊笑,含糊著說喂,現在外面好多人。他倆個子都高,杵在左言一直不怎么喜歡開的那輛黑色福特野馬邊上應該特別惹眼。而左言不管,手變本加厲地伸進他外套下擺,揉他的屁股:“明明知道是沈洛深騙我,我還是沒忍住?!?/br>“沒忍住什么,飆車???”“怕你真的被騙去開房,給人下了藥也不知道?!?/br>“我沒那么蠢吧?”左言松開他,拉住他衣服上的帽子替他罩上,隔絕周圍好奇的目光;爾后同他額頭抵著額頭:“蠢不蠢另說,但屁股太翹,長得也太招人?!?/br>“突然感覺自己從臭石頭變成了金蛋蛋?!?/br>司寂笑得停不下來,放任醉意在身體里流淌。突然間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能看見左言這樣,真的什么都無所謂了。他反手抱住左言,偎在他卡其色大衣的衣領上,心想他說不說,什么時候說,的確都不怎么重要。從相識到現在,這個人一直在一層一層剝開自己,直到露出最柔軟、最脆弱的一面。柔軟脆弱的流氓左言摟著他,直接往賓館去了。司寂藏在帽檐里,說去開房嗎?不是說醉了的男人都硬不起來嗎?醉了也能干死你。說完這句,進到旋轉門,直到進了房間,左言都沒說話。帶上門,他把司寂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