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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坐直身子:“他們那是嫉妒你長得帥?!?/br>左言笑了聲:“以前我在家,雖然不算嬌生慣養,但也從來沒受過這種氣。我就一邊挨打一邊揍人,后來慢慢就厲害了。多有技巧不敢說,但絕對實用?!?/br>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車流,司寂不可遏制地開始想象少年時代的左言。沒現在這么高,但應該有肌rou了;剃著寸頭,走路虎虎生風。眼睛應該更有鋒芒,不像如今這樣內斂深沉。不知道那時他發沒發現自己喜歡男人,如果發現了,第一次讓他有欲望的男孩會是什么樣子。想到這里他坐不住了,賤兮兮地湊到左言腦袋邊:“老左,你第一次是和誰?”正好是紅燈。左言摁滅煙頭長出口氣:“高中。我把一個最經常找我麻煩的給上了?!?/br>司寂心中打滿了省略號:“……你真生猛?!?/br>“他跟我玩喜歡你就欺負你那一套。有次我去他宿舍找他單挑,發現他正在手yin。我抓起桌上的照片一看,居然是我。你估計很難想象那種憤怒、好笑和震驚,然后我就開始揍他,打著打著他開始抱著我哭,我就把他給干了?!?/br>聽著左言語氣中帶著揶揄的懷念,司寂忽然有點后悔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了。又到了賓館。趁左言上廁所的空檔司寂跟老司說自己不回家了。已經熟練使用微信的老司懶得跟他打字,發給他一個扯著兩邊嘴嚎叫的表情。司寂正笑著,左言出來了,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司寂忽然就害臊了,那感覺還沒有第一次約炮時放得開。為了掩飾窘境他直接脫了上衣,露出細白的身子,撈著左言的肩就往浴室里走。左言邊走邊脫,衣服扔了一地,打開花灑沖著兩人的身體,他撥開垂在司寂眼前礙事的卷毛,吻了上去。司寂看著他放大的臉,有點氣息不勻,腦中閃回著黃昏時刻繞在他身邊的三葉草和蓬頂般郁郁蔥蔥的桂枝,吳晨哭泣絕望的臉,還有連羽壓根不知悔改的腳步聲。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張嘴回吻著左言,撬開他的牙齒吮吸他的舌尖,司寂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臀縫中間。“很想要?”左言很快就硬了,yinjing頂住司寂的小腹,隨著水流一起,烙鐵般灼熱。司寂哼哼著點頭,兩人的胸膛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左言的手指很快找到肛口按壓起來,司寂掛在他身上,說:“……什么時候把你年輕時候的照片給我看看?!?/br>“我現在很老嗎?”沉沉笑著,左言擁著他坐在了浴缸邊緣。司寂被他從身后抱住,雙腿分開,全身被熱水燙得嫣紅嫣紅。左言的手掌順著胸口往下,仿佛帶電,激起一股股酥麻?!白约喊炎约篶ao開吧?!弊笱哉f,嘴細細碎碎吻著他的脖頸和背脊。司寂的背很滑,像是冰棍上蒙著的那層糖霜,順著突出的脊柱,他輕柔地舔舐、啃咬;司寂雙腿發顫,呻吟著往后挪,想要擺脫他作怪的舌頭;左言不肯放過他,雙手擒住他兩邊乳尖,擰著,揉著,說,乖一點。司寂覺得身上更燙了。他凝視著自己緊繃的腳,嘩嘩的水流從腳背上沖過,砸出一根根青色血管的輪廓。他心急著想離左言更近一點,但他知道這快不了;就像是石縫里長出的野草,沖破了最難那一關,可還要用時光、耐心,和別的什么來守、來捱。他閉上眼,用濕漉漉的手指頂開肛口,在那一片柔軟里翻攪。何況他守著的一定不僅僅是根野草。擴張完畢后,他站起身,扶著左言的guitou,緩緩坐了下去。有些疼,里頭的rou被撕扯著頂開。左言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大手揉著他的腹部,說著放松,腿的肌rou也如巖石一般緊繃。司寂摸索著找到他的手,十指緊扣,身子繼續向下,每挪動一分都是煎熬。當臀rou終于感受到刺硬的毛發觸感時,他松了口氣,癱軟在左言身上。“快被你撐爛了,”他微弱地抱怨,“太他媽粗了?!?/br>“才剛剛開始呢?!?/br>左言向上頂了一下,接著,深深淺淺地cao干起來。第39章被干了幾分鐘,快感從下腹燎到全身,頭腦卻很清醒。至少司寂知道自己很不滿意這個背對著左言的姿勢。他想看著他,想看他因為性愛而沉醉的表情,即使他面對任何人也許都是一個樣。踮著發軟的腳,起身,司寂在左言熾熱的目光下重新爬上他的腿,濕軟的rouxue圈住yinjing,坐了下去。像是要把左言的某一部分嵌進自己的身體。不等左言動,他便湊上去吻他。鼻尖頂著鼻尖,來回摩挲,嘗試著將心思融進汗水,再揉進對方的毛孔里。腰彎出一道柔軟的曲線,屁股挺翹,rouxue蠕動著,他刻意將左言夾得很緊。抓住手下兩瓣臀rou,左言身體前傾,鼻息掃過交纏的唇齒:“慢點,小心我摔到浴缸里?!?/br>司寂忍不住笑:“你體力不是很好嗎?”“每天被熊孩子在cao場上追兩個小時,你也不會差?!本椭@個姿勢抱起他,左言走了兩步,將他整個頂在了墻上。瓷磚冰涼的觸感讓司寂打了個激靈,胸膛開始劇烈起伏?!斑@樣插得更深,你會更爽?!逼∷p肋,左言弓起雙腿撐住他,cao干起來。水流順著他的額發、鼻梁、下巴,流過堅實的腹部和漂亮的人魚線,匯集到不斷進出的yinjing上。司寂咬著嘴唇,壓抑著喉中的浪叫,眼皮微斂,直勾勾,赤裸裸地盯著他。“一開始洛嬸兒跟我說你sao,我就信了?!?/br>不算寬敞的淋浴間里回蕩著啪啪的撞擊聲,左言放緩速度,看著身下被干得松軟水潤的肛口:“不過第一次約完,感覺根本不是那么回事?!?/br>“為、嗯……為什么……”蹙起眉頭,司寂抖著,喘著。“看上去放得開,其實是硬著頭皮上?!?/br>似乎有越來越多的溫水順著yinjing往肛門里灌。酸脹,酥麻,滿足得讓人窒息。“你也說了那是個意外,早一點,晚一點,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認識我?!?/br>撫過他紅腫的右臉,左言cao干的力度越來越大:“我沒說錯吧?!?/br>“可我也說過……我很高興有這個意外,也很高興……讓你cao……”昂臉,穩住語調,司寂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清晰。他怕左言聽不清,更怕他聽清了卻聽不進。“我喜歡你,想要多了解你?!彼兆∽笱缘氖种妇o貼在臉上,用一種虛軟到順服的姿態:“干我,快點……”可左言垂著眼。司寂眼睜睜看著他瞳仁里的郁氣越積越深,黑到滲人。又過了幾秒。左言清清嗓子,說這里沒法吸煙,便關掉噴頭,抱著司寂往外走。司寂趴在他懷里,想笑也想哭;但笑不出來又哭不出聲,就低頭,咬住了嘴下的肩膀。柔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