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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個夢還是美滋滋的。抱緊手中的枕頭,他想著就這么一睡到底。左言好像出來了。司寂眼睛沒睜,隔空對著他來的方向哼了一句“我睡了”。隔了幾秒他的胳膊被攥住,左言的手還是濕的;就著這個姿勢他被翻得趴到了床上,然后聽到左言的聲音,好聽得跟帶了低音炮似的:“自己都選好體位了???”……???他掀著沉重的眼皮,在腦子里大致描摹著自己的姿勢。光著,趴著。剛剛還在懷里的大枕頭因為手軟掉了,正墊在肚子底下。最重要是菊花還張著。真是好標準的后入式。屁眼周圍被按壓著,用的應該是拇指。很快肛門被再次撐開,左言不知什么時候又硬起來的yinjing一入到底,順利地cao到了rouxue里。“好軟?!彼l出一聲舒爽的嘆息,司寂沒忍住,從喉嚨里拉出一串長長的呻吟。左言不疾不徐地干著他,他臉皮發麻,牙關緊咬著,肚子往下一陣陣發熱,好像也要硬。干了一會兒,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抽空點了根煙。司寂大口大口喘息,直到第一縷煙味飄飄蕩蕩鉆到他的鼻子里。“我不行了——”他抓住床單,“你他媽快點射……”“沒那么快?!弊笱陨钗跉?,依舊保持著幾淺一深的節奏。“我、我有點暈?!彼炯叛矍耙缓?,想要動一動,下半身的骨頭卻跟化了似的。越來越多的快感涌向下腹,一種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覺也越發明顯。扯過手邊不遠的煙盒子軟綿綿往后一推,他聲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喂,我想尿尿?!?/br>左言動作果然一頓。司寂正松了口氣,他卻連拔都沒拔出來,一邊干一邊掰著司寂的屁股,讓他正面朝上。枕頭變到了腰底下,又是一個好標準的……等等?,F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他腰被墊得隆起,滴著前列腺液的yinjing翹得高高的,白皮膚配上粉guitou,漂亮得很。左言滅掉煙,雙手食指同時滑過他會陰兩邊。他指腹并不平滑,司寂幾乎能分辨出他的每道指紋,全身過電似的顫抖著。被潤滑劑和腸液浸得光亮的yinjing在胯間不斷消失又出現,他的睪丸開始劇烈收縮:“我、我真的憋不住了……”左言笑得痞痞的,輕點著他皮膚下的膀胱:“沒事,尿吧,我不介意?!?/br>……司寂張嘴看著他,笑得都快哭了。“我都不嫌棄你的鼻涕,也不會嫌棄你的尿的?!弊笱匝a充說。眼神和語氣真誠得讓司寂差點兒就信了。可他沒精力再跟左言打嘴仗了,屁股里有多爽,小雞雞憋得就有多疼。他幾乎咬牙切齒地想象著自己噴左言一身尿的場景,cao,不就是凌空射尿嗎,老子剛出生的時候也沒少干過。腦子里炸出陣陣白光,他覺得自己又想哭了。跟自尊啊痛苦啊沒什么關系,純生理上的。左言的動作什么時候停的他沒發現,回過神來時,身體已經騰空而起。他被嚇得一個激靈:竟然被公主抱了。抬頭看,左言臉上掛著汗,睫毛隨著步子一閃一閃:“逗你玩的?!?/br>馬桶前,他靠在左言胸脯上瞬間尿了個爽。清澈的尿液跟加了壓一般玩命往外噴,司寂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使壞的是左言,他卻突然沒膽子往后看一眼。“可惜今天我也有點累,不然我可以幫你把尿的?!弊笱栽谒呎f:“就是抱著你,真正把你cao得尿出來。聽出他語氣里的遺憾,司寂也覺得挺可惜的,脫口而出:“那下次吧?”“……看樣子你真暈了?!?/br>左言悶笑,然后把臉埋到他頭發里。把人扶回床上躺著,左言坐在床邊,叼煙,說是要手yin。房間里只剩下臺燈還開著,司寂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愣愣盯著眼前的側臉。左言弓腰,低頭,微張著嘴,上嘴唇的汗毛被映成了金黃色。過了兩三分鐘,他眉頭微蹙,似乎有點不爽。司寂眨了下困倦的眼,半天才問:“怎么了?”指著自己仍硬著的yinjing,左言說,沒感覺。司寂咬著下唇,呆呆看著他。左言撲哧一樂,爬到床上,跪在他腦袋邊:“還是你幫我吧?!?/br>隨即司寂便看見一個龐然大物自帶陰影向自己罩了過來。“放心,我沒病?!眣injing重復摩擦著嘴唇,司寂覺得左言有點像在撒嬌:“乖,張嘴,啊——”啊你妹。司寂張嘴想要冷酷無情地拒絕,草莓味的guitou卻趁虛而入,瞬間頂入他口腔。“這里也挺軟挺熱的。你要是想睡也沒事,張著嘴我來動,你別咬我就行?!?/br>……睡著給你口?你行你上啊,NOOBB。司寂覺得自己眼里的仇恨肯定都能化成實質了。第20章印象里,沈洛深一度很迷戀宿醉的感覺。那時他在臨市念大二,幾乎每周末都會坐車回家找司寂玩。司寂那時是苦逼的高三黨,也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能抽出一點空。他們也不出去浪,就買上兩箱子啤酒和一堆雞爪去沈洛深家,邊喝邊扯淡。起先,司寂總是目瞪口呆地看沈洛深跟灌水似的干掉一瓶又一瓶。他還不愛喝罐裝,只買玻璃瓶的,因為喝到興頭上隨隨便便往地上一砸就有一地的玻璃渣,聲音還響還脆,別提有多爽了。司寂那時小,勸他著勸著就把自己繞進去,開始陪他一起喝。他酒量一般般,半夜還要起來尿上五六次,第二天上學就難免渾身酒氣昏昏欲睡,后來被老師打小報告告訴了老司,可挨了好幾個小時的訓。沈洛深知道了就笑罵他傻逼,之后再也不肯喊他喝酒了。中間隔了有一兩個月,沈洛深回來只同司寂碰碰面,吃頓飯,然后消失不見。他還是那么帥,但是好像黑了又瘦了,沒事還老愛發呆,呆完了就沖司寂笑笑,也不說到底在想什么。一個周末,沈洛深打他家座機說自己回來了,要請他去吃解放路上的印度飛餅。才開的,甩的時候得可好玩了,還有司寂最愛的菠蘿味兒。司寂聽了饞得要命,可那天正好和老司說好了要一起拉一下考試提綱,只能百般不舍地拒絕了。晚上十一點多終于弄好,恭送老司入寢,他偷偷摸摸給沈洛深打電話,想約他明天中午一起去嘗嘗。可電話一直沒人接,怎么打都沒人接。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他蹬著自行車往學校走。那時候應該是十一月,天氣已經挺涼了,街道兩邊的梧桐樹也沒因為夏天亂掉蟲子而被砍,滿地都是長得跟大星星一樣金黃的落葉。司寂專挑葉子多的地方碾,碾著碾著,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沈洛深摔酒瓶時,酒瓶破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