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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人,笑道:“今晚謝謝你們了,我的好兄弟?!?/br> 他這人龜毛到有多變態,這幾個人再清楚不過。從前不僅不讓女人碰,他們幾個好兄弟不小心碰他一下,都會炸毛?,F下竟然主動攬著他們稱兄道弟。 阿坦都快感動到流淚了,抱著他大聲嗷嗷道:“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涉險的,為了哥你,就是豁出去這條小命,也在所不辭?!?/br> 蘇達附和道:“是啊,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不是親兄弟勝似兄弟,你遇到事,我蘇達絕對不會坐視不理?!?/br> 小飛也說:“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是我的分內之事?!?/br> 段洵松開幾個人,順便將抱著他快要感動到哭的小阿坦,用手指推開:“雖然吧……你們去不去,對我也沒什么影響。畢竟那幾個烏合之眾,我隨隨便便就能處理。但你們能來,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你們跟我的本事不能比,在不知道到底有多危險的情況下,能義無反顧趕來,已經很難得?!?/br> Hell三賤客:“……”雖然好像是在感謝他們,可為什么聽起來怪怪的? 一旁的寧迦也很是無語地撇撇嘴,用手戳戳他的肩膀:“差不多得了,他們三個為了你一臉傷,你就不能好好感謝一下人家?!?/br> 阿坦趕緊跳過來,憤憤道:“寧meimei,你說錯了,我不是為了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我是為了你?!?/br> 正想拉著寧迦撒個嬌,卻被段洵眼明手快,毫不留情推開兩米遠:“你是不是忘了我警告你多少回了,離我公主遠一點!” 阿坦齜牙咧嘴啐了一聲。 “對了?!碧K達忽然道,“我剛接到酒吧那邊的消息,說歌迷還在等著,大部分沒散。咱們這告別演出還演嗎?” 段洵道:“我是我所謂,就看你們了?!?/br> “那就去吧?!?/br> 寧迦弱弱道:“你們確定去?” 除了段洵,其他三個都是鼻青臉腫的狼狽狀,尤其是最臭美的蘇達,更是兩只眼睛都腫得老高。 不想,蘇主唱揚眉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副墨鏡戴上:“一點小傷豈能影響爺的英俊帥氣,小CASE。今天是有意義的一天,正好適合與我們張狂的年少青春正式作別?!?/br> 阿坦甩甩臟辮:“沒錯,今晚咱們和張狂歲月告別,從今往后開始做社會的棟梁之才,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而奮斗?!?/br> 寧迦笑得樂不可支,想起當初剛見到他們幾個被嚇到的場景,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 雖然外表浮夸,但本質都是陽光正直的好青年。 跟段督主一樣。 段洵嘴角也不由自主彎起,道:“其實你們有沒有傷都無所謂,畢竟有我這個門面擔當在,在顏值上,你們本來就只能當當陪襯?!?/br> 阿坦垮下臉對蘇達道:“哥怎么辦?忽然很想將他的臉也打花?!?/br> 蘇達撇撇嘴:“我支持你,不過你得做好哭爹喊娘的準備?!?/br> “那還是算了吧?!?/br> 在旁邊聽著幾個年輕人插科打諢的段父,見他們要離開,終于小心翼翼上前一步,試探道:“小洵,那你們去忙,爸爸先回去了,有什么事需要爸爸做,一定要打電話?!?/br> 段洵終于舍得分給這可憐男人一點目光,輕描淡寫說道:“你想去看我們的告別演出嗎?想去看,就讓陳叔開車送你?!?/br> “???”段父睜大眼睛,似乎是對這邀請有點不可置信。 蘇達嘴角抽了下,小聲道:“我們的演出,可能不大適合伯父這個年紀的人吧?!?/br> 段洵道:“反正又不是沒看過?!?/br> 自己偷偷去看演出被拆穿的段父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道:“要是方便的話,那我也去湊個熱鬧吧。別看我年紀大,我對年輕人的東西還是很感興趣的,英倫、重金屬、朋克都聽的?!?/br> “是嗎?”蘇達驚訝道,“想不到伯父這么新潮?!?/br> 段父訕訕一笑,連連點頭:“誰還沒年輕過?!?/br> 段洵扯了扯嘴角,大手一揮:“走吧?!?/br> * 酒吧里果然大半歌迷還在,看到HELL姍姍來遲登場,頓時陷入興奮歡呼。 戴著墨鏡的蘇達走上前道:“今晚我們去做了一件除暴安良的大事,所以來遲了,沒想到大家還等著,謝謝大家?!?/br> 說著朝阿坦打了個瀟灑的響指。 阿坦的鼓棒用力敲下,瞬間點燃了酒吧內的氣氛。 酒吧里自然都是年輕人,而且都是瘋狂的年輕人,尤其是在漫長的等待之后,這瘋狂就徹底釋放, 震耳欲聾的音樂,歇斯底里的吶喊,就連寧迦也控制不住興奮,跟著揮手搖擺。 而讓氣氛到達頂峰的是,段洵在吉他SOLO時,再也沒向往常一樣站在陰影之下,而是上前一步,將自己徹底暴露在燈光之中。 頎長的身材,艷色十足的昳麗面容,飛舞在琴弦間的手指,簡直像一副絕美的畫一般。 他那張向來冷峻的臉,竟然還浮上了一點淺淡的笑容,頓時顯出了幾分微不可尋的溫柔。寧迦也不是沒被他迷過,但這回卻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神魂顛倒,目眩神迷。 她傾倒在了這個男人的魅力中,徹底成為他的裙下之臣。 興奮了好久,她才稍稍回神去看身旁段父的狀況。 畢竟是年近半百的人了,又是大病初愈,夾在一堆瘋狂的年輕人中,到底是有點格格不入,想隨著揮手舞蹈,好像總有點無所適從。 寧迦靈機一動,從旁人那里要了兩個Sin神的牌子,遞給他。 段父看了眼上面的字,仿佛精神一震,學著她的樣子,舉過頭頂,揮舞起來,甚至還高聲含著\"Sin神\"。 演出持續了一個小時,臺上的人大汗淋漓,臺下的人也汗流浹背。寧迦還好,段父是正兒八經出了一頭汗,但臉上的表情很興奮快樂,仿佛連帶著人都年輕了幾歲。 從酒吧出來,已經快兩點,想再續攤肯定是不行了,大家笑著道別。蘇達幾個騎著摩托車,呼嘯而去。 陳叔負責先送兩個孩子回家。 這邊離大學路不遠,下車時,寧迦困得不行。 段洵拉著她的手,走到前排副駕旁邊。段父打下床,昂頭看向兒子,眼睛里還有剛剛在酒吧的興奮,他道:“小洵,你和迦迦早點回去休息,今天你們倆肯定是累壞了的,有什么事需要爸爸,直接聯系爸爸,爸爸的電話二十四小時開著?!?/br> 段洵打了個哈欠,撇撇嘴道:“行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闭f著,拉起寧迦就轉身往回走,走了兩步,忽然又轉過身,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輕描淡寫說,“對了,等哪天有空,我帶迦迦回去吃飯?!?/br> 趴在窗邊目送兩人進小區的段父,不可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