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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低著頭擺弄飲料的女孩。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起。 蘇達笑嘻嘻道:“騙人吧,肯定沒成年,我待會兒去問你們老板?!?/br> 寧迦哪里招架得住這樣的花花公子,加之因為昨晚那一幕,那心跳一直沒緩下來。 這四個人可是殺人犯。 “我先出去了,你們有什么需要再叫?!彼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砥届o。 說完,轉身就往門外走。 然而因為太慌張,在門口時,腳下一滑,差點一個趔趄。 果不其然,引來身后幾聲低笑。 “咦?這背影有點眼熟啊?!钡热俗吡?,小飛道。 蘇達自然也認了出來,摸著下巴笑說:“別人見了我們恨不得撲上來,這姑娘跑得比兔子還快,你們猜她有沒有認出來?” 阿坦吊兒郎當附和:“不僅認出來,肯定還以為我們是殺人犯呢?!?/br> 三個人正覺好笑,一聲刺耳的撥弦聲驀地劃破空氣。 蘇達嚇了一跳,揉了揉耳朵,轉向段洵:“大哥,你謀殺???耳膜快被你震破了?!?/br> 段洵面無表情,淡淡道:“調一下弦?!?/br> 本來蘇達還想槽兩句,但是莫名覺得他周身忽然泛起了一陣寒意,于是識相地收了聲。 * 寧迦出來后,暗暗深呼吸了兩口,方才勉強恢復平靜。 這會兒趙心桐也來了,看到她,問道:“你剛去給Hell送飲料了?” 寧迦點頭。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趙心桐笑:“帥不帥?” 寧迦如實道:“沒怎么注意?!?/br> 趙心桐噗嗤一笑:“你這樣才對。我剛看到兩個姑娘手上都紋著Hell成員的名字,簡直瘋了。一個地下樂隊,竟然有這么瘋狂的粉絲?!?/br> 寧迦想了想,小聲問:“你對Hell熟悉嗎?” 趙心桐搖頭:“就聽說過而已,反正在咱們本地大學圈子里確實挺火的。我可不愛聽搖滾,跟鬼哭狼嚎似的。就總聽我一室友說起,天天叫囂要去追他們那個吉他手Sin,在經管院蹲點蹲了一年,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br> 寧迦心說,這可比小葛同學還夸張。 趙心桐又問:“對了,你剛剛看到Sin了嗎?是不是跟傳說中一樣,是個超級美男?” 寧迦道:“我都沒注意?!?/br> 她認出那四人后,全程就沒抬頭。 “沒事,待會兒表演的時候,咱們再看。雖然我對搖滾不感興趣,但美男還是可以看一看的?!?/br> Hell開演的時間是八點半,前面一個半小時的等待時間,足夠一酒吧的人喝得酣暢。老板也為此賺了個盆滿缽滿。 八點半還差幾分鐘時,酒吧的燈光忽然暗下來,只剩五彩的棱鏡球在閃爍著。四個男人在暗影下走上了小舞臺。 酒吧里頓時一片沸反盈天的驚叫歡呼。 好幾個失控的女孩兒,想要跑上去,被保安適時攔住。 蘇達在其他人調適設備的時候,拿起麥克風,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笑說:“非常高興今晚開始在這里跟大家一塊嗨。不過希望大家玩兒得開心的同時,也要保持一點點秩序哦,不然老板可能會把我們趕出去的?!?/br> 不得不說,這種痞痞壞壞的風格和語氣,確實夠撩人。不僅是女孩,許多男人也歡呼得厲害。 因為接下來hell的表演時間,沒人再需要服務生上酒,他們這些服務生得以暫時回到吧臺喘口氣。 頂著一頭臟辮的鼓手,搖頭晃腦敲出一陣激烈的鼓點,小舞臺的燈光隨之打了下來。一時間驚叫聲不絕于耳,站在前方中間的蘇達,最先呈現在觀眾視線中。 他一頭酒紅色短發,耳朵上戴著閃亮的水鉆耳釘,穿著皮夾克牛仔褲馬丁靴,脖子上戴著黑色皮質的鉚釘項圈,眼睛涂著黑色眼影,十分酷炫。 大概身材頎長,一張臉也確實英俊,這樣的打扮,往舞臺一站,便不覺得浮夸,反倒奪目生輝。 不僅是他,甚至連打著唇釘的臟辮鼓手,也看起來別有風格了。這些人大概是確實適合舞臺。 趙心桐拿起一瓶純凈水灌了一口,道:“不得不說這個地下樂隊的成員,顏值還真是高。難怪那么多女生迷他們?!庇终f,“Sin神好像真的是最帥的呢?!?/br> 寧迦順著她的話,將目光落在主唱左后方的吉他手身上。 果然如葛瑤所說,Sin的站位仍舊是在燈影之下。 雖然酒吧不大,但因為暗影加迷離的燈光,他的面孔還是不太清楚。只看得出他穿一身黑,個子修長,過耳的栗色頭發,綁了一束在腦后。 但畢竟距離有限,周遭又有光,雖然眉眼五官還是模模糊糊,還是能看得出個大概長相。 這樣模糊的大概,已經足以讓人肯定,這人的長相想必是在主唱之上。 不是那種尋常的英俊帥氣,而是一種超越性別的美。 當然,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寧迦莫名覺得這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她想仔細辨認清楚,然而舞臺上的音樂,已經震耳欲聾響起來,整個酒吧一下被推向了熱浪中。 寧迦從未現場聽過這種類型的音樂,只覺得那音樂震得人鼓膜發顫,心如擂鼓,擾亂了她的思維,連帶著血液好像忍不住隨之翻涌起來。整個人不由自主,陷入這種瘋狂躁動的氣氛中,也忘了去想那個吉他手到底像誰, 一首歌曲過半,間奏是一段吉他Solo。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琴弦間翻飛,激昂的琴聲,頓時把氣氛推到了高潮。 寧迦只覺得恍恍惚惚,余光看到觀眾席中幾個女孩大喊著“Sin”,激動到淚流滿面。 這樣的狂熱,讓她不由得對舞臺上那個叫Sin的男人,更加好奇,于是再次認真朝人看去。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當她看向他時,那人似乎也穿過了迷離閃爍的燈光,朝她看了過來。 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卻似乎看清了那雙眼睛。 漆黑狹長,幽深得仿佛能將人吸進去。 她確定見過這雙眼睛。 然而,寧迦沒能堅持到想起到底在哪里見過那雙眼睛,就被越來越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瘋狂刺耳的尖叫,弄得心臟和耳膜就有點扛不住了。 這會兒酒吧里的人都沉浸在演唱中,也不需要他們這些服務生。她勉強堅持了三首歌,便溜去了后面的更衣室緩氣。 良好的隔音,讓音樂聲變得小了很多。 她掏出手機,才想起忘了給葛瑤拍照。又想,那幾個人是危險分子,還是別拍了。 休息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好像才歇了沒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即將結束的聲音。 她趕緊跑了回去。 小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