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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身體看著陳云秋,也不知道是因為屋子里頭熱還是陳云秋過度的緊張,現在他的額頭上起了一層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你不要和我說證據,我這個人最喜歡拿證據說話,沒有證據我怎么會知道這些呢?你說是吧!”穆瑾年冷笑一聲,陳云秋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陳云秋的眼珠在不經意間快速的轉動,他現在已經有一些心慌了,他道:“我是被誣陷的,我根本沒有讓人撞他們,我當初幫他們出錢治病完全是因為做慈善,我什么都不知道!”陳云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一個勁的掐自己,現在他就死掐著這一點不放過,案件根本就不是他親自動手的,所以他逃脫的幾率還是很大的,陳云秋當年也是清楚這一點才會這般的自信。穆瑾年現在更加確定許山和金園長都是被陳云秋給殺害的。他之所以將尸體埋在了游戲室的墻中也是為了讓許名頂罪,其實這個案子排除了陳云秋就數許名的嫌疑最大,游戲室是他建筑的,他親自監工居然沒有發現尸體,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會將第一目標放在許名的身上,但是穆瑾年這一次居然沒有從許家兄弟入手而是查起了金園長的仇家。其實這個案子穆瑾年排除許家兄弟的原因還是當初的那一項,許家兩兄弟根本沒有財力來完成這次的殺人案!陳云秋一心為錢,到頭來還是敗在了錢這一點上,他要是窮得不得了,穆瑾年估計就不會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了。“來,讓你看一個東西,為了恢復它,有人可是花費了不少的精力?!蹦妈曜叩介T口,外頭有人遞過來一個平板電腦,穆瑾年接了過來,擺在了桌子上頭,按了畫面的的播放鍵,畫面開始動起來。這個畫面正是還在建造的游樂園大門口,畫面上的時間顯示是凌晨,畫面上出了隨風搖曳的樹枝再無其他,陳云秋看著那時間一點一點的變動,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很快畫面上就出現了一個黑影,原本的畫質不算高,但是經過新文的處理,畫面要高清了許多,就連那畫面上的兩個人都清清楚楚的,正是陳云秋背著許名鬼鬼祟祟的從游樂園的大門走了進去。陳云秋的整個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汗珠,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來,咱們是不是要仔細說一說了?”穆瑾年又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人,“我們在尸體的衣物上并沒有找到指紋,你做的很聰明?!?/br>穆瑾年看著陳云秋慘白的臉恢復了一丁點的血色,但是他很快就加了一句:“不過有一點你恐怕不知道,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不是只有指紋才能找到兇手的,頭發絲也是可以的,相信你的頭發絲已經在凌晨被送去檢查了吧,現在結果也肯定出來了?!?/br>穆瑾年說完看著對面的人已經漸漸的低下了頭頭,過了十幾秒,他站了起來,沒有再說話,徑自的走了出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里頭坐著的人就哭了出來,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哭,但是就算他哭的再怎么撕心裂肺也改變不了他接下來將接受的審判。出了局子,外面晴空萬里,這個城市因為過分的污染導致整個城市的空氣很受影響,就算是晴天也是灰蒙蒙的,壓的人有一些喘不過氣來。“案子終于是結束了?!毙挛亩⒅谘廴υ谀妈晟砗笊炝艘粋€懶腰,打了個哈欠,估計是真的累了。“你怎么知道結束了?”穆瑾年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啥?這都結案了還不是結束是什么?”新文回了句。“那你說說帶著許名血跡的證件為什么會出現在現場,許名躲了三個月是為了什么?”穆瑾年轉過身來問了新文一句。新文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確實不知道!“走,先吃一碗麻辣燙再來審許名?!鳖櫝悄显诤箢^拍了一把新文,小伙子給震的險些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顧城南,你不要老是幫他,小伙子就是該多動動腦筋,不然腦袋都生銹了!”穆瑾年瞪了顧城南一點。好不容逮著個機會鍛煉鍛煉新文,顧城南又出來插一腳。“年哥啊,小的能力有限,能幫您找到這半年前的監控錄像已經盡力了!”新文哭喪著臉。穆瑾年看都沒看他直接就走了,估計是恨鐵不成鋼,受氣了。顧城南倒是在旁邊提醒了一句:“你覺得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進游樂場就有問題,明目張膽的走進去就沒有問題?”新文愣了愣,眼睛眨巴了兩下,沒弄明白。顧城南又補了一句:“前提是這個游樂場還是一個沒有開業正在修建中的游樂場?!?/br>說完顧城南就走上前去與穆瑾年勾肩搭背起來了,新文站在原地想了想,沒想明白,又蹲著想了想,還是沒整明白。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從包里將平板電腦拿了出來,仔細的看著。越看他的臉色越黑,在畫面中,陳云秋背著許山走進游樂場之后好幾分鐘又有一個人進去了,只是這一次這個人不是和陳云秋那樣鬼鬼祟祟的,而是明目張膽的走了進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監控器并沒有拍攝他的面容。按理說只要經過這里的人都會被監控器拍到,但是……新文不可置信的看著畫面,看來這個人對游樂場的設施很是熟悉,這么說來……也只有這個游樂場的設計者和建設者才會這么熟悉!難道這個人是許名!新文有一些不大相信!他總算是解開迷題了,他高興的站了起來準備對穆瑾年說他弄明白了,可是等他站起來看著局子的大院,一個人也沒有。新文站在原地欲哭無淚,看來這一頓又不能蹭顧boss了!淡淡的憂傷感。這個案子到底是結束了,許名認罪是在當天下午穆瑾年去找他的時候,拿著那個帶血的證件,直接丟到了他的面前,許名死死咬牙不承認,但是終究還是抵不過穆瑾年施加的家里,許名本來就是個膽子不怎么大的人,被穆瑾年緊緊的壓迫著他也受不了。這個案子到底也不是陳云秋一個人做的,許家的兩兄弟都是幫兇,許山設計了這個東西的時候就將切割機設計在里面了,警/察后來在許名的住處搜到了很多關于游戲室的設計圖。這些都證明許家的兄弟是知道陳云秋的計劃的,陳云秋給了他們一筆錢,說是事后再給他們一筆錢,但是卻沒想到許山剛剛把設計圖交出去之后就險些給陳云秋撞死,可是就當許山躺在醫院的時候,陳云秋才發現設計圖并不完整,這才除了錢救許山,可是哪想到許名想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