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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悠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垂著眸和手里的鉤針奮斗,像是根本就沒聽到似的。 蔣文斌努力維持著自然的模樣,板正身子看向姜悠肅著聲音說:“你又勾錯了?!?/br> 蔣文斌自覺找到了話題, 只要姜悠應一聲,兩人就能冰釋前嫌。 哪知,姜悠一聽到蔣文斌的話,瞬間更生氣了,頓時把手里的東西往蔣文斌手里一塞,氣呼呼的說:“你行,你來,我知道我笨,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了!” 說完站身來就想走。 完了,惹毛了。 蔣文斌一慌,趕緊伸手把人拉回來,一把抱緊懷里,抱住,不讓走。 手忙腳亂的解釋:“我沒有嫌棄你笨?!?/br> 姜悠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干脆就坐了下來,眼角撇向蔣文斌,扁著嘴指責:“那你還說我勾錯了?” 蔣文斌:“……”確實勾錯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話現在不能說,順著姜悠的話就自我檢討道:“我,我看看錯了,你勾的挺好的?!?/br> 看見蔣文斌認錯,姜悠瞬間就理直氣壯了起來;“那你那天還不讓我和你一起睡!” “……”勾錯了和睡覺有關系嗎?蔣文斌的腦子一時沒轉過來。 看見蔣文斌沉默的模樣,姜悠瞬間眼角就一耷拉,小嘴一撇開始控訴:“你看,你看,你就是不喜歡我,我天天跟你你說喜歡你,你一次都沒跟我說過,你那天還把我扔出去,我馬上就要不喜歡你了!” 蔣文斌繃直著嘴角,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點什么。 雖然他知道姜悠是錯的,但是現在不是不能和她講邏輯的時候。 伸手輕輕的把姜悠耳邊的鬢發挽到耳后,看著面前還怒瞪著眼睛控訴的望著自己的人,像是輕輕那伸出爪子的小貓,氣呼呼的拍你一下,但是指甲卻藏了起來。 蔣文斌的眼睛直直的望進姜悠眸子里,輕輕的認真的說:“我喜歡?!?/br> “喜歡誰?”姜悠撇著小眼威脅道,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你,喜歡你?!碧谷坏恼f這句話,耳尖卻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姜悠滿意了,臉眼尾也跟著上挑,挑起一個向上的弧度。 眼珠子一轉,姜悠又趕緊努力往下壓了壓嘴唇,茍住控訴的面孔,得寸進尺仰著臉問:“ 那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 話沒說完,蔣文斌就趕忙紅著耳朵給打斷了:“不,不行?!辈挥孟胨贾澜平酉聛硪f的是什么。 “為什么!”是不是不想娶我! 想到著,姜悠瞬間就怒了,勾笑的眼尾張開,怒瞪成了圓形。 蔣文斌伸手一把趕緊把人抱緊懷里,輕輕的順著姜悠的后背,不讓姜悠看見他此時的表情,努力的嚴著聲音說:“等再過一段時間?!?/br> 此時正背對著姜悠,臉紅的不像話的就蔣文斌想,他得快點把這個婚給結了,這小妮子真是太磨人了。 過一段時間? 姜悠眨了眨眼睛,認真的想了一下,覺的也行,過一段時間就一段時間吧。 想著想著就又高興起來。 轉而興致勃勃的拿著自己勾的針問:“你剛說我那錯了來著?”虔誠認真的像是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臨近過年,外面的雪像是知道最近要過大節似的,一片片的都拼命的往下下,地上的雪除了一層又一層,依然厚厚的像是一塊白胖的大棉襖,踏踏實實的蓋在地面上。 最近天冷,屋里按了地暖,姜悠窩在家里都不愿意出去。 蔣文斌倒是三無不時的早出晚歸。 姜悠知道他最近很忙,也就沒跟著瞎摻和,老老實實的勾著自己已經錯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手套,她打算把這雙手手套和她勾的玩偶在大年的時候送給蔣文斌當新年禮物。 此時,蔣文斌正和一群看著就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坐在一個包廂里。 看著沉默不說話的蔣文斌,張強忍不住先開口了:“老大,西幫的那伙人老是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我們要不要動手?” 張強的話一出,屋里瞬間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聲。 蔣文斌輕飄飄的撇了他們一眼,屋里瞬間就安靜了。 此時的蔣文斌和以往在姜悠面前憨厚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渾身肅冷。 “西幫的人不用管,隨他們去,別忘了你們的身份?!?/br> 聽見老大的話,屋里的一愣,瞬間傻乎乎撓撓頭。 對哦,西幫的人是混混,他們又不是,他們可是有店有職業的人! 想到著,一幫人瞬間又自豪了起來,老大是大老板,他們是小老板! 他們可不是混社會的人! 蔣文斌混社會的時候私下投資的暗網,里面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小到擺地攤的的,大到開酒店的。 表面上他們都是個各行的老板,實際上他們都只有一個老大。 違法犯罪的事是不會做的,老大說了要是發現,直接送進警察局,以后踢出去,自生自滅。 蔣文斌私下的這些事,陸家是不知道的。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陸震國安排他從軍,他卻選擇了從商的原因,部隊紀律嚴明,但是從商就沒有這么多規矩了。 最近,蔣文斌已經摸到了詹蒂斯的老巢,希望能在過年前趕緊把這件事解決掉。 留時間……結婚。 越接近過年,姜悠總覺的蔣文斌好像越來越忙,就連猴子幾人回老家前來家里聚會,蔣文斌也是勉強抽出的時間。 最近,好像又更忙了,姜悠去找孟箐箐的時候,發現不僅僅是蔣文斌忙,陸樺也跟著一起,還有大院里好多她不認識的人,一群人神神秘秘的。 姜悠莫名的就覺的有點心慌,但也不知道自己慌的什么。 一切都還是如常,大雪下著,日子過著,沒事的時候和蔣玉甜一起去買買年貨,和孟箐箐一起去逛逛街,時間過的無聊又充足。 這天,姜悠那都沒去,一個人在家里窩著。 手里的手套快勾好了,盡管都上面都是錯露的針眼,亂勾的窟窿,勾起最后一針,姜悠收尾。 舉起手套,對著窗外,午后的暖陽從窗戶棱子里透過來,穿過套上的大小窟窿眼,像是一束束纖細的光線被綁在了一起似的,透著一股別樣的風采。 姜悠對自己的杰作很是滿意,這也算是成功了不是。 晚上,蔣文斌回來,姜悠上去就歡喜的啃了一口,頓時,細嫩的臉頰扎的生疼。 摸著蔣文斌臉上刺棱棱的胡渣,姜悠心血來潮的拿過蔣文斌的刮胡刀非要替他刮胡子。 蔣文斌搬著小板凳坐在姜悠面前,仰起臉的同時還不忘的叮囑道:“你看著你手指在那,別一刀就戳到了自己的手上?!?/br> 想到姜悠那跟刀有仇的體質,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