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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代的爸爸文案:對愛,我已如此謙卑。內容標簽:搜索關鍵字:主角:伊萬.伊萬諾維奇.布拉金斯基,王耀┃配角:名字都太長,略┃其它:黑塔利亞,露中==================☆、第一章托里斯不耐煩的跺了跺腳,火車站的嘈雜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響,就像是在腦袋里關了一只振翅的甲蟲,讓人煩躁不安。站臺的掛鐘指向了三點,而本該達到的火車卻依舊沒有個影子。“嘿,同志們!”一旁帶著棉帽子的老頭向他衣著并不體面的同伴們抱怨:“這該死的天氣竟然沒法讓人安靜!這里是鬧市么????成何體統!”托里斯把手揣進筆挺的軍裝,向站臺走了幾步,就像是熱切的盼望某個人到來一樣,但內心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等他稍微遠離了人群,他才想起來自己所行的目的,其實這個目的不算太糟,如果沒有遇上這樣的天氣的話,唉,為何自己會在這個大雪天來火車站接一個中/國人呢?對,一個中/國人。在莫/斯/科的時候,托里斯就見過了好幾個中/國人,他們前來留學,不論高矮胖瘦都無一例外的長著一雙忘了睜開的眼睛。不過這沒什么不好,只要這些中/國同志保證自己的眼睛別在這冰天雪地里凍住就行。在托里斯自己講給自己的笑話中,火車終于緩慢進站了。人群開始擠向車門,準備做上上下下的交換,乘務員的哨子“噗——噗——噗”的吹了起來,人們嘴里的熱氣簡直呵到了彼此的臉上。為了表現熱情,托里斯也往前走了幾步,開始漫無目的的搜尋黃皮膚,小眼睛。時鐘指向了三點四十,這列火車只會在列/寧/格/勒車站停留五分鐘,這五分鐘顯然已經過去了,火車拉響了汽笛,乘務員也紛紛回到了車上。“該死!”托里斯張望了一番:“別是坐錯了車吧!”“您好!”生硬的俄語。托里斯回過頭,眼前的人讓他略有吃驚,是因為他筆挺的英/國款的大衣,還是因為他外套領上的水貂毛皮,或是因為他那雙大眼睛,托里斯有點說不上來。“您好!”中/國人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穿著軍裝的人,因此他露出了肯定的表情。“您好!我是托里斯.安德烈耶維奇.羅利納提斯?!?/br>“您好!我是王耀?!蓖跻斐隽耸郑骸昂芨吲d認識您,羅利納提斯同志?!?/br>托里斯松了一口氣,這位王耀同志的俄語語氣雖然糟透了,但他是他見過的說得最流利的中/國人。“您學過俄語?”“學過兩年?!?/br>“哦,那您的俄語說得相當不錯了!”“您過獎了,之前我一直在德國,所以學習俄語相對容易?!?/br>托里斯再次瞟了他的高級套裝一眼,表示深信不疑:“這里太冷了,王耀同志,我代表布/瓊/尼軍事通訊學院來接您,喏,請把行李給我吧,車就在火車站外面,您知道,我沒法把它開進來?!?/br>這位同志可能還并不精通俄式笑話,他并沒有笑,只是態度禮貌的將行李遞了過去。積雪讓列/寧/格/勒的公路濕滑難行,托里斯降低了汽車的檔位:“啊,王耀同志,我們九月就開學了,所以現在宿舍已經全部安排好了。您住的地方雖然離我們有些距離,但是并不遠。而且還有一位同學和您同住,他只比您早來了半個月?!?/br>王耀點點頭:“來之前,維克多.瓦西里耶夫.別里亞耶夫教授和我通過電話了,感謝學校給我做了特別的安排。在中/國/云/南前往莫/斯/科的路上幾乎都是戰區,這些行程耽擱了不少時間,真是給學校添麻煩了?!?/br>“沒有,沒有,你們是我們的貴賓么?!?/br>列/寧/格/勒高大的古典建筑群逐漸被拋到了腦后。托里斯似乎并不熱心于介紹那些沙/俄式的建筑,他指了指眼前:“您看,咱們學校就在那里,這一片都是學校。您的宿舍在河邊,您一定要記住河的名字,您看到了,列/寧/格/勒全是河。列/寧/格/勒大學就在瓦西里耶夫斯基島的第二街,隔得并不遠,有空可以去逛一逛?!?/br>漫天的風雪將遠方的建筑模糊成了一片,王耀并不能分辨出那所謂“離得不遠的列/寧/格/勒大學”的輪廓,于是他放棄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這棟獨棟的三層建筑上來。托里斯關上了車門,扛起了行李:“啊,對了,他叫伊萬.伊萬諾維奇.布拉金斯基?!?/br>托里斯將鑰匙遞到了王耀手里,正準備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給布拉金斯基同志做個完美地介紹,布拉金斯基同志卻在這個檔口自己出現在了宿舍的大門口。“伊萬!現在是上課時間,你為何還在宿舍!”對方沒有理會托里斯的驚呼,只是淡淡的瞥了托里斯手上的行李一眼:“樓上的門我沒有關,靠外的床是空著的?!?/br>“你要去哪兒?”托里斯扛著行李,并不方便轉身。“圖書館?!彼坪跏亲吡撕苓h,對方才敷衍的回應道。“羅利納提斯同志?”“您叫我托里斯吧,”托里斯也想化解這份難堪:“不過您還是叫他布拉金斯基比較好,哈哈?!?/br>這次的笑話中/國人似乎聽懂了,他也笑了笑,但顯然對布拉金斯基的話題不是太感興趣,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我對學校不熟悉,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別里亞耶夫教授?!?/br>啊,對了,這個人還算是自己半個老師呢,托里斯把行李拖上了臺階:“別里亞耶夫教授是我們的機械課老師,他下午應該沒課,一會兒我可以帶您去他的辦公室?!?/br>王耀將鑰匙插/進鎖孔轉了幾圈,不算很舊的宿舍門被打開了,房間內并沒有他想象的暖和,至少沒有暖和到他準備脫下外套。房間在三樓,旋轉的樓梯讓人想起了法/國建筑,但四周的擺設并不精致,總的來說標準得沒法比標準大學宿舍更標準了。房間比較大,靠暖氣的床已經“被占領”,王耀脫掉手套,扔在布拉金斯基交代的“靠外”的那張床上。兩張床并排放著,中間的巷道里放著一個小小的斗柜,斗柜上有一瓶酒,這種酒在德/國不常見,應該是傳聞中的伏特加,酒瓶雖然是滿的,但顯然被擰開過了。床尾正對著窗戶,窗前是一張兩人用的寫字臺,一半空蕩蕩,另一半整齊的放著些書。房間內干燥卻陰冷,整潔得像沒有住人。“您看,這是衛生間,每個房間有一個,浴室不大,但是夠用了,這根水管千萬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