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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個豆腐攤子得了。 石曲百無聊賴,干脆去看了一眼林汐每天寶貝似的盯著,還有被小雀覬覦著的辣椒們。 辣椒現如今已經長出了一個手指頭的大小了,看這顏色,基本上已經快要到娘子說的成熟的顏色了。 “娘子似乎說過,只要變成了紅色就可以摘下來了” 看著上面一粒小小的紅色的辣椒,石曲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它們。 這充其量還算不上是紅色,想來應當是如同果子成熟那般的紅才是紅,現如今這樣,應當還早著吧。 離開了辣椒地,他又去看了一眼林汐藏起來的種子。 沒有發霉、沒有蟲咬。 無聊之下,他又跑去看了一下許久不見的小雀。 小雀正在屋頂上呢,碩大的身軀在屋頂的瓦片上面蹭來蹭去,顯然是在給自己撓癢癢了。 石曲正打算開口把小雀給喊下來,結果正巧一直蝴蝶翩翩飛過,小雀的眼睛一亮 巨大的狼身頓時騰空而起,三兩下的,就追著這只可憐的蝴蝶沒了身影。 石曲“?!?/br> 行吧,小雀畢竟只是一歲的寶寶,貪玩也是應當的。 又轉悠了一圈,他實在是無聊得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門外忽然有人喊他,石曲過去一看,竟然是小頎的信寄過來了 這簡直就是今天他聽見最好的一個消息 掏出幾文錢放在面前送信之人的手心里,石曲匆忙把門一關,拆開信件讀了起來。 信里,林頎說了關于他自己最近的近況。 徐先生雖然確實是身體不好,但是對他的事情很是上心。 哪怕是帶著他回到徐府府上去的時候,也沒忘記他的學業。 林頎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水深火熱的,只是每當他看見其他的學子們看著自己那無比艷羨的目光,又咬咬牙,繼續安安靜靜地繼續他的學業。 有一封信是給林汐的,石曲自然沒有拆開,他拆開的是林頎單獨寫給他的。 里面還附上了一些他自己平日里練字的成品,還有他在徐先生這里每次參加學會時,他自己私底下做的詩詞,上面甚至還帶著徐先生的批準。 林頎的意思很是明顯,畢竟指望著認字都認得缺胳膊少腿的林汐懂這些,那自然是不可能會懂的。 但是給石曲就不一樣了,他完全可以通過石曲來讓林汐知道,他的學業怎么樣了。 信里還說到了關于他和徐先生一起到處走的時候見到的不少見聞,其中有不少趣事,讓林頎都大開眼界。 比如說,他們曾經去過一個很小的村莊,有著很奇怪的風俗。 那里的人們到了十二歲之后,就會跟著父母學著各種各種的歌,然后到了他們十五歲之后,就會圍著心愛的男女唱歌。 若是他們的歌聲足夠動聽,那么聽歌的人就會牽著唱歌的人們的手,和他她直接到自己的家里洞房,成為一家人。 但是如果那個唱歌的人歌唱得很難聽,那聽歌的人就可以割下他的一根手指頭作為懲罰,而擁有手指頭的人,只要他們擁有的手指頭越多,他們就能和越多的人成為夫妻。 這種奇怪的習俗在他們那里被解釋為,他們是信奉神明的人,神明屬意那些優秀的人。所以只要你足夠優秀,你擁有的手指頭夠多,你就可以向神明請求,請求獲得更多的伴侶,從而誕下更多優秀的子嗣。 這樣的說法讓林頎感覺到十分的詭異,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神明的愛會這樣的有區別。 在他看來,他認為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話,應當會平均地愛著每一個人。 不過他也在信中寫了,徐先生說,這不過是一些人類自私的借口罷了。他們害怕自己的自私會招來別人鄙夷的目光,所以為自己的所作為未套上這個名為神明的虛假軀殼。我覺得徐先生說得很對,我以前也曾經見過這樣,滿心自私,但是嘴巴上卻說得很好聽的人。 石曲看到這里,目光微微一滯。 他是知道小頎曾經過的日子很不怎樣的,但是一直沒有問過,所以看到這里,他忽然有些恍惚。 小頎他們,難道從前過著很是不堪的日子嗎 否則的話,他又怎么會經歷過那樣的目光 不過信件后面的內容讓他又覺得心里寬慰了許多。 顯然林頎在徐先生那里過得很是不錯,他在信件里用詞一開始很是沉穩,到了后面像是一個小孩分享著心愛的故事按摁不住了似的,變得十分歡快起來,字里行間仿佛能看見一個小孩坐著秋千在天上蕩啊蕩。 石曲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起來,捏著信件的手指也放松了許多。 看完了整封信,他又有些不舍地摸了摸,這才把信件給收好了。 有了這封信,石曲忽然覺得心情安穩了不少,他提起筆,滿臉笑意地給林頎回信。 約莫是心里頭忽然又有了牽掛,石曲這幾日逐漸地恢復了以往的沉穩。 施堰看著,越發地覺得心里面難受了。 若是石曲愿意繼承施家 只是想歸想,他到底還是什么也不敢做,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石曲的情緒一日比一日恢復了許多,處理公務的能力也漸漸地和他不相上下,甚至隱隱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感覺,心里感慨萬千,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出口。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摩羅那邊依舊不知道狀況,但是卻讓石曲等來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來。 是羊晟睿。 他這日一大早在城墻外掏出了一塊腰牌,還在施府的施堰立即被守衛軍找了過去,然后還在書房的石曲就聽見了一個陌生的腳步聲踏進書房后,反而響起了一個讓他覺得無比熟悉中帶著一絲厭惡的聲音。 “喲,你怎么混得這么慘,我剛才在來的路上可是聽見了,有人說你沒名沒分地呆在這施府里面給人辦事” 話音剛落,石曲立即抬起頭來望著門口,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 “你怎么來了我倒是沒想到你回了一趟京城,這耳朵比嘴巴還好用多了,那些說閑話的人是怎么樣才能在你走過來這么點路上,讓你聽見這些話的?!?/br> 他雖然嘴巴上在嫌棄著,實際上已經站起身來,和羊晟睿頗為嫌棄地抱了一下。 “怎么,你真不打算要這施家” 不再開玩笑,羊晟睿一屁股坐下來,毫無半點形象。 反正他什么模樣石曲都見過了,也不缺這么點裝相了。 倒是跟在后面進門的施堰有些驚愕地看著他們兩個人頗為熟稔的模樣,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石曲沒注意施堰的表情,聽羊晟睿問他這個問題,只是搖搖頭。 “我要是要,還有別人什么事情,輪得到他們的嘴巴在外面亂傳?!?/br> 就是因為他不在意,所以才不想去管那些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