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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的熱點的話題,還是蘇黎把他當小孩子,給他講的枕邊小童話,都讓寧寒的世界,慢慢的有了不同以往的色彩。可是就在寧寒越來越離不開他的時候,以為放寒假了就可以天天把蘇黎帶著身邊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差點忘了,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炎黃子孫,還有過年這一項傳統習俗。啊,幾千年的傳統習俗,可不是寧寒能撼動的。于是,百字孝為先的蘇黎同學,提著行李踏上了回家過年的路,而寧寒,這個不太能暴露身份的男友,只好繼續跟柏叔過兩人世界。作者有話要說:嘛,中二君的故事也要結束了,還剩大概一章的樣子。接下去就是以神夫檔為中心的抽風弱水篇~番外北方有佳人過年了,賴在天上不肯下來的雪終于姍姍而至。蘇黎猜想它們肯定也像他一樣,天空的懷抱太過溫暖,就像寧老板的懷抱一樣,才不要下到地面上來,那啥,就像下凡一樣。嗯……不過天上的仙人肯定也不如寧老板好看,還是下凡好了,不是有句話叫只羨鴛鴦不羨仙嘛。蘇黎跪在椅子上,趴在窗前,在冰涼的玻璃上哈了口氣,然后伸出手指在玻璃上畫畫。一邊畫,他的腦回路就一邊轉著奇奇怪怪的彎兒,等轉到了外層空間,他的畫也畫完了。一個Q版的寧老板,穿著戲服,又小又可愛,還有點兒嬰兒肥。還嗔怒著拿手指指著蘇黎,旁邊寫著一行字:你還不快到我碗里來!蘇黎看得直樂呵,但轉念一想,現在見不著真人,又悵然了起來。樂天派的蘇中二君,極為罕見的一連嘆了三聲氣,支著下巴望著玻璃上的畫,暗自想:寧老板會不會也在想他呢?正想著,一個腦袋忽然湊上來,「咦?表哥你在干啥呀?」「小孩子家家別問這個,」蘇黎老氣橫秋的瞥了僅有六歲的表妹一眼,一手放在她頭上,一手捋了捋根本就不曾長過的胡須,「你還小,等你長大了你自然就會明白了?!?/br>「切——」表妹鄙視了他一下,一矮身,邁著小短腿一下就跑了。「哎,我話沒說完呢!」蘇黎想追,但小家伙跑得太快,又不知跑哪里去了。便只好搖頭喟嘆,現在的小孩子,怎麼就那麼沒耐心呢。喟嘆了一會兒,蘇mama過來喊他去廚房幫忙了。蘇黎出生在一個南方小城,過年也不象北方一樣吃餃子,就是包些餛飩什麼的。從小到大蘇黎都是很樂意幫忙的,只是他的技藝實在太高超,非常人所能理解。為了大家不至于吃一堆不明生物,一般蘇黎就是廚房的謝絕往來戶。只是今年人手緊,所以蘇mama不得不喊兒子去幫忙了。蘇黎欣然應允,摩拳擦掌,他大展身手的時刻又到了。其實說倒底,蘇黎之所以去北方上大學,就是為了看雪。南方的雪總下的不利落,又潮濕,根本堆不起來。于是對北方的雪心生向往的他,拖著行李轟轟烈烈的去了北方。也許這是他一生中最明智的一個決定,因為——北方有佳人。又開小差了……蘇黎搖搖腦袋,回來的這幾天老是時不時想起寧老板,血槽都快空了。搖頭的瞬間,一根沾著面粉的手指直直地戳上蘇黎的腦門,「你又在想什麼呢?看看你,餡兒都掉了!」「媽,你輕點!我就是被你這麼戳笨的!」蘇黎憤而反抗,捂著額頭看著他媽。蘇mama眉毛一挑,「啥?你終于承認你笨了?」「還不都是你跟老爸的種……」「都跟你說了你是打醬油送的?!固Kmama一邊麻利的干活,一邊糾正。「你上次還說我是快遞來的!」蘇黎極力辯駁,不帶這樣的不靠譜的。「啊,哪家快遞來著?」「順風?!?/br>「對啊,打順風車來的快遞?!固Kmama一拍額頭,想起來了。正好路過的蘇爸爸聽到了,停下來說道:「哎你別鬧了,說不定兒子是想女朋友了呢?!?/br>「爸你咋知道?!」蘇黎一下子站了起來。「呃……這個……我原來也不知道……」蘇爸爸撓了撓頭發,笑得憨憨的。沒救了,這對父母真得沒救了??!蘇黎深感無力,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所以蘇黎一直覺得自個兒成長得挺正常的。要是他長成謝非那樣,才是垃圾桶里撿來的。但其實蘇家這一以貫之的樂天和二,一開始也不那麼嚴重。就是蘇爸蘇媽沒結婚那會兒,出去旅游,正好碰上大巴出事,車上很多人都死了,兩人算是命大,撿了一條命。嘛,反正是賺了,接下來的人生該怎麼樂呵就怎麼樂呵唄?;钪嗖蝗菀装?。但是兒子談戀愛這事兒還是得過問一下,蘇爸蘇媽也不是那麼不著調的父母??墒翘K黎卻捂著不肯明說,他是不介意說出來的,但今兒個有親戚在,大過年的,重磅消息還是得挑個好時機。為了跟寧老板長長久久,這事兒可不能辦砸了。而且他現在才大一,也不急。蘇爸蘇媽也不急,問了幾句便沒再問。一大家子熱熱鬧鬧吃過晚飯之后,蘇黎左思右想,還是壯著膽子去找他爸媽談話。倒不是為了坦白,就是想告個假,回一趟B市去陪寧老板。蘇黎其實一直留意著呢,寧老板雖然不說什麼,但那天送他上車的時候,臉凍的像寒冰一樣。蘇黎在寧寒身邊的這些日子,從未見到過他的任何一個家人,連親戚也沒見過一個,只有一個柏叔,勉強算半個長輩吧。那過年呢,寧老板一定孤零零一個人。顧霄和羅卿也不可能天天去看他,別人家都團圓著,就寧老板一個人獨守空房,蘇黎想想都心酸。寧老板去國外的那段日子,柏叔偶然提起過,他出國,似乎是為了處理跟他爸爸有關的事。蘇黎是不知道寧家的家事,因為所有人好象都對此諱莫如深,尤其是寧寒面前,連柏叔也不太提起。但是,蘇黎想,不論發生過什麼事,最后寧老板只剩孤身一人,肯定,肯定很傷心,很難過。蘇黎不懂那種心情,因為他沒有經歷過同樣的事。盡管寧老板不在的時候他也同樣傷心,但想來兩種感情也是不一樣的,痛的程度也完全不一樣。所以蘇黎想回去,今天趕不過去,那就明天。而與此同時,蘇家院墻外的拐角處,一輛黑色轎車靜靜地停在陰影里,路上的車胎痕跡還很明顯,應該是剛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西裝男人率先從副駕駛座上走了下來,然后利索的撐起一把傘,打開后座車門。第二個走下車的人穿著呢子大衣,領子上有一圈柔軟的毛皮,看上去挺暖的,但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好似比這寒冬臘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