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4
來,咧著嘴,小虎牙都出來了。守門的立刻又是一句‘看毛’,徹底跟毛較上了勁兒。「要是我把寧老板追到手了第一個開除你!開除你!」蘇黎跳腳了。守門的臉色頓時一陣古怪,連反駁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出口。這家伙說什麼?他說什麼?把我們家少爺追到手??。。?!這時,一個人影消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咳嗽了一下。「阿閑你嚇屎我了!」蘇黎趕緊抓住阿閑的胳膊,「來來來來你快放我進去,羅大大說我只要進去就贏了一半了!你也希望我贏的對不對?」阿閑被他這麼抓著,想著這可是少爺看中的人,一陣尷尬,連忙掙脫開來,搖搖頭道:「不行,現在還不可以。但是柏叔讓我跟你說,他想找個人陪他下棋,你明天還可以來?!?/br>剛開始聽到不行,蘇黎的嘴立刻一癟,聽到后面,又立刻笑逐顏開。那表情變換,比天氣還快。蘇黎想起那個他仰慕萬分的大叔,頓時心安了,老城十足地拍拍阿閑的肩,「那明天見!」蘇黎一蹦一跳地走了,走出幾步還不望回頭給那守門的做了個鬼臉,以此奠定他最終的勝利。那守門的是有氣發不出啊,生生遏制住了追上去把那熊孩子教訓一頓的沖動。然后,就見那阿閑走到他面前,嚴肅地說道:「阿中,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誰?」「少爺沒回來之前,他誰都不是。等到少爺安全回來了……」阿閑說到這里,頓了頓,高深莫測的還留了半句。阿中都快急死了,你個缺根筋有缺心眼的,平時沒見你說話那麼上檔次啊,有話快說??!「等少爺回來了,他就是你少夫人?!拱㈤e語重心長的拍拍阿中的肩,「你知道該怎麼做的?!?/br>阿中愣了,一下子愣住了。你說啥?你剛剛說啥?!少!夫!人!就那個看起來毛沒長齊的臭小子?!看著阿中驚呆了的表情,阿閑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大宅子里——模仿柏叔的樣子,把柏叔剛剛跟他說的話再說一遍,這感覺,真不錯啊。我以后也可以走走諸葛孔明的路線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地里都叫我傻大個,這絕壁是對我能一直跟在少爺身邊的赤-裸-裸的嫉妒。番外代表宇宙消滅你自從那天被傻大個阿閑語重心長地教育過后,一直覺得自己腦子還可以的阿中,改變了對蘇黎的態度。阿中是個盡職盡責的人,一直誓死效忠他家少爺。所以為了更好的為少爺服務,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他決定要好好對待這位……‘少夫人’。要想真得跟一個人處好關系,阿中認為,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對方的閃光點!對,閃光點!因為少爺的眼光是永遠不會有錯的,盡管那個家伙咋咋呼呼的,又吵又鬧,身材看起來像干癟毛豆,還是個小屁孩,但是閃光點嘛,找找總歸是有的。蘇黎從那天后每天沒課的時候就來這宅子前報導,見阿中再不跟自己吵了,蘇黎洋洋得意的認為自己取得了長足的勝利,走過阿中身前的時候都邁著老爺步,害的阿中的幾位同仁差點笑到肚子痛。阿中對此表示無奈。但是蘇黎還是沒能進到宅子里面。反而是柏叔天天派人打開大門,在大門口擺上一張桌子。要么跟蘇黎下棋,要么跟他喝茶,一個人坐在門里,一個人坐在門外,怎麼樣,不違反少爺的命令吧?論柏叔人老多機智。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寧寒接到消息的時候真是哭笑不得,這一老一少真是,這不明顯合起伙來拆他的臺,做樣子給他看嘛。不過他自己這邊的事也是忙得很,便也就任他們自己喜歡。不過,幾天后,寧寒又接到消息時卻是緊緊皺起了眉,講電話的聲音格外冰寒。「下雨?那兩個人還在外面?」「他打噴嚏了?幾個?」「我問你他打了幾個噴嚏?!?/br>「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直接把人給我扛進去?!?/br>「還要我再重復第二遍?」掛了電話,寧寒回頭看向房間里坐著的另外一個人,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有喜歡的人了,他現在就在家里?!?/br>寧江豁然抬頭,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我當然不會像你一樣不負責任,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是我想要結婚的那一位。不過……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他是個男的?!箤幒脑挶渫腹?,又帶著些玩味的戲謔,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在寧江心上。「男的?你是想報復我讓寧家絕后嗎?!」寧江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那聲音氣得有些顫抖。「報復?」寧寒卻倏然一笑,轉身靠在窗臺上,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br>寧江一頓,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哽得脖子都紅了。他不禁盯著自己悠然喝酒的兒子,眼里也不知是怒意還是恨意還是其他的什麼。他敗了,他的兒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出色很多。他一直期望寧寒能變得像他的名字一樣,心再冷一點,再狠一點,這樣才可以撐起他們寧家。但是兒子越來越像他mama的長相、喜好,讓寧江一次又一次怒不可遏。但終究是他錯了。他的兒子不僅僅繼承了他mama的基因,身上至少還留著他寧家的血——冷酷、決絕、甚至是殘忍。「你看,你終究還是走上了跟我一樣的路?!箤幗龆α?,「你以前口口聲聲說不愿意接受我的事業,不愿意跟我一樣做儈子手,最后還不是陷了進來,甚至要對你父親我下手,你跟我,還有什麼區別?」「區別?」寧寒握著酒杯的手腕微微轉動,看那緋紅的酒液在杯中打旋,他回眸冷凝地看著寧江,說道:「我不需要所謂的區別,那只是別人強加在我身上的惡意?!?/br>說著,他閉上眼睛,復又睜開,眸子里的冰寒便化了些許,「我只需要在他心里是特別的,就足夠了。至于你,那個把你當做特別來看待的人,早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記得嗎?」寧江語塞,寧寒的話勾起的回憶是那麼的久遠,久遠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再去想起?,F在想來,那或許,就是一切的開端。十二月初,天氣漸寒,冬天真得來了。蘇黎坐在寧家大宅子的正門口,身上已經裹上了厚厚的外衣。天氣很冷,但是沒有下雪,這讓蘇黎有點兒不歡喜。他哈口氣,搓搓手,然后雙手焐著因為天冷而有些微紅的臉頰。一雙眼睛烏溜溜的,轉啊轉,歪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今天周六,閑來無事。蘇黎就這麼坐在門口臺階上,一坐就是小半天。他坐的很沒形象,不高興坐椅子,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