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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面的人發現。 本就已經快適應黑暗,再加上這一點熒光,整個房間現在幾乎能被他們看得一清二楚了,連身邊張大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又這玩意兒干嘛不早拿出來?”魏欽書吃驚歸吃驚,但還記得他們現在的處境,所以壓低著聲音問道。 “我早拿出來晚拿出來有什么區別?”白夜一挑眉,反問過去。 好像也是……只有這個地方能用得到這樣的夜明珠,那也就只能在這個情況下拿出來,確實是早拿出來晚拿出來沒差。 “那你可以早點說你有這寶物啊……”魏欽書小聲咕噥了一會兒,也就不計較了。 白夜也沒在這方面多做解釋,他就是覺得黑漆漆的好做點什么,然后還沒等他真的做點兒什么,那邊司曜臨竟然已經習慣了這種黑暗的環境,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只得無不可惜的掏出夜明珠。 祝晟的房間很大,本來司曜臨還感到頭疼,在這樣昏暗的環境里,還要純靠自己的眼里來搜尋,怕是大半宿的時間都得耗在這兒,而且另外幾人不一定有自己這樣的功力,怕是視線的障礙更嚴重一些。 這邊司曜臨還正為這事兒頭疼了,沒想到那邊白夜就掏出個夜明珠來。 司曜臨贊賞的看了白夜一樣,這個年輕人,雖然沒有內力,一副斯文書生的模樣,但是腦子靈活,未雨綢繆,實在是棵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這邊司大盟主正在心里贊賞白夜值得培養,想著要不要邀請他進武林盟做個軍師什么的,殊不知,白夜確實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但人家是神宮給培養起來的,絲毫不勞他cao心。 而且白夜這顆夜明珠子也不是他想的什么未雨綢繆,存粹就是個身懷巨款的富二代隨身攜帶的小飾品。 不過關于白夜這個‘隨身攜帶’,到底是帶了多少東西,一直都是個迷,連姜衡都不清楚。 但是姜衡沒什么求知欲,她完全就當白夜是個有著百寶袋的小叮當了…… 這樣一來,大家搜尋起房間來,倒是快了許多,只是這樣一圈兒找下來,卻并沒有發現什么機關密道。 “你以前是看見你爹從哪兒出來的?”司曜臨認真找了許久,都沒有收獲,不由又將目光轉到魏欽書身上。 此刻的魏欽書,正圍著一副古畫打轉,時不時把古畫掀起來,看看墻面,聞言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然后才開始回答他的問題:“我當時年紀雖小,但絕對不可能記錯啊,就是這幅后面的啊,怎么沒有了?” 司曜臨走過去,直接一抬手,將墻上裱框的古畫取了下來。 “這后面?” “嗯?!蔽簹J書篤定的點點頭。 白夜和姜衡也圍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墻面,沒有暗門,連縫隙都沒有,契合得很好,完全就是一整塊的那種墻面。 “看上去沒什么問題……”姜衡實在沒看出來這面墻有和不妥。 白夜也點了點頭,“這墻是一次成型的,不存在后來修補的痕跡?!?/br> 又想了想,他又補充上一句,“但也不排除是之后整面墻重新砌的……你后來見過你父親請人重新施工嗎?” 剛問完,白夜就感覺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第83章 像密室這種地方,就算真的重新施工, 那也絕對不會輕易讓外人知曉的, 只能暗地里悄悄進行,不然還叫什么密室。 而且祝晟如果真的重新砌了一整面墻,將原本的密室入口給封閉掉, 其原因也只能是因為被魏欽書姐弟倆給看見了, 既然是因為被他們看見才密室入口, 那沒道理又被他們發現一次。 再則, 魏欽書天性好玩,多數時間都是在外面風流,十四歲以后,待在奉嫣樓的時日比待在驚月山莊多多了,自家有什么改變,他怕也是沒那么清楚的。 果不其然,魏欽書在聽了白夜的問話后,只是迷茫的看著他, 沒有反應。 “這面墻是沒什么問題了, 再找找其他地方吧……”白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別處找尋了。 眾人只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地毯上搜索。 “對了, 驚月山莊的禁地為什么要是禁地???”姜衡突然想到這么一件事兒,她以往看電視劇什么的,禁地的存在都很特殊,驚月山莊的禁地是因為什么原因才被列為禁地的呢? “???我不知道啊……我爹也說不知道,大概只有我那早去的娘才知道吧……”魏欽書依然是一臉茫然。 “……”姜衡一時間沒了語言, 這槽點太多無法下口。 白夜也意味深長的瞅了魏欽書一眼,大概是對那個‘早去的娘’有什么想說的吧。 “都來這邊看看?!贝蠹腋饔行乃嫉臅r候,司曜臨在床側一旁喊了一聲。 聽到司曜臨似乎有了發現,大家也不再在別的事兒上花心思,立刻圍了過去。 祝晟的床挺大的,靠著墻,是傳統的雕花木床,上面還鋪著被褥之類的床上用品,被子疊在里側,看上去,主人只是暫時出門,很快就會繼續使用一般。 “司盟主看出了什么?”白夜在床靠墻的那面,和床板上都輕輕敲了敲,并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故有此一問。 “不是床,是這個玉枕?!彼娟着R說著,手指著床上的玉枕。 玉枕這種東西,只要是有點身份的人,都喜歡搞一個,據說是對頸椎有好處吧,具體有沒有好處不知道,反正能顯得自己逼格高點兒。 經司曜臨這樣一提醒,大家又把目光轉移到了玉枕上,這樣一看,似乎確實有點奇怪。 玉枕,顧名思義,便是玉石做成的枕頭,它再怎么說,也是玉石的,易碎,驚月山莊就算是再家大業大,也不至于不把這么大塊兒玉當回事兒吧,居然就這樣擱在了床沿邊上。 姜衡伸手碰了碰玉枕,發現它居然還是被固定住的?這是為了讓它不掉下去嗎? 可是人也不可能睡在這個位置上啊,那不是一不小心就翻到床底下去了嗎? 由此可見,這個玉枕,應該不是用來睡的吧?姜衡又打量了一下大床,是她的話,她肯定是會睡得靠里一些。 “是機關?怎么打開?”姜衡問道,側過頭,便看見白夜躍躍欲試的表情。 “……”雖然是人格不同,所以表現在外的情緒也不同,但是這幅暴力解決一切的心態,卻是沒啥改變,可見還是同一個芯子。 司曜臨沒說話,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魏欽書身上。 “別看我啊,我是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姜衡也是服了,自己家的事兒,卻能一問三不知。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魏欽書氣弱的低下頭。 “要不打碎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