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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張,空白的只剩二十九張,必須得省著點用。黎澄捏了一張符紙在指間,緊緊盯著鬼嬰。鬼嬰迫切地想吃掉眼前這個大補的生靈,它雖然不懂陣法,但本能里趨利避害,幾番折騰下竟讓他將陣法撕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啊啊??!啊??!”鬼嬰狂喜,趁著陣法尚未恢復,一把撕掉了一張符紙塞進嘴里,粗粗嚼幾下便吞下肚子,符紙上的力量屬純陽火行,和鬼嬰的陰體相沖,它竟也不管不顧地吞下去,全然是餓瘋了。陣法一破,鬼嬰便纏上了黎澄,而季云斟則抱著銅鏡飛快地向東面前進。鬼嬰攻擊性強,移動速度飛快,黎澄分身乏術,只能眼睜睜看著季云斟的身影消失在森林深處。黎澄咬牙,取出三張空白的符紙,用自己的鮮血畫了新的符,耗費大量靈力后終于抓住了鬼嬰。將鬼嬰捆起來收好,黎澄連忙追著季云斟離開的方向。越往里面,林子越密。黎澄不敢變回原形,怕跑得太快忽視了地標之類的東西,然而一路上都沒有看見標識,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什么地方,而越靠近里面,陰郁不祥的氣息就越濃。黎澄符紙不離手,一步步跟著季云斟逃跑留下的蛛絲馬跡進到林子的深處,隨著他的深入,令人作嘔的氣息也漸漸濃郁起來。一棵矮樹上竟套著一支手表,黎澄取下來查看,臉色頓時變了。這支手表他有一支,張一嵐也有一支……對!張一嵐去蒼南的那天手上戴的就是這塊表!因為撞表他們兩個還互相懟了幾句,所以黎澄對張一嵐出發時戴的表印象極深。而且手表上沒有多少灰塵,掛在這里沒多久。難道這里是蒼南?這只表是張一嵐的?很可能。戴得起這支表的都是有兩個錢的,但是有錢人尤其惜命,很少往密林里跑。黎澄收好手表,雖然臉上的表情依然鎮定,但內心卻涌上焦灼。手表上沒有血跡,沒有碰撞后的裂痕,而且看手表掛起來的樣子應該是被刻意放在樹枝上以作標記,手表的主人在放置手表的時候還是安全的,不過現在怎樣就不得而知了。黎澄的心跳得很快,他摸出手機,發現一晚上沒充電早就關機了。黎澄再也等不了,變回原形,嗅著季云斟的味道全速奔跑。季云斟一定在這里準備了什么,張一嵐大概已經中了圈套。作者有話要說:難過到變形,心態炸裂。我覺得這世上最好的童話就是努力就會有回報了,希望其他人得到的結果都不負努力吧。我并不想和別人比,只是希望這個結果能不讓我的努力看上去那么蒼白就行了。大概還是不夠努力,有的時候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逼到那個份上,除了學習以外什么事情都不去管,可我真的很想很想寫兩個字,我寫下的故事是沒多少人喜歡,但是我喜歡。啊啊啊啊,不能再說了,我感覺我又要炸了。第53章實驗體紙條上給了一個籠統的提示,牧瑟看了半天,仍舊不知道蒼南的含義,只猜到應該是個地名。白華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脫離人間太久,哪里知道腳下這片土地分成了多少個省市。“能感覺到明兮的氣息嗎?”牧瑟收好紙條問。白華凝重地搖搖頭。之前能感覺到一點,現在完全感受不到。她心情極差,把牧瑟放在一邊懶得搭理,專心致志地探查黎澄的氣息。事到如今,白華當然能猜到季云斟重新回來大概是有目的,牧瑟和季云斟之間的感情根本沒有死灰復燃,之前她撞見牧瑟和季云斟百般曖昧,可能是上當了。不過這些她現在都不想管,也懶得知道牧瑟受了什么委屈,她的明兮不見了是最大的事情,找到明兮比什么都重要。哦,對。還得攔著朝闕,他舊傷復發,正在閉關,不能受到驚擾。不過朝闕有哪門子的舊傷能復發?肯定是分離出去的情愛出了問題,他閉關鎮壓。朝闕怕她和明兮擔心,不愿明說,她索性就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牧瑟一直盯著字條,終于,紙條上的字有了變化,從蒼南變成了一個朝向南邊的箭頭。白華看了一眼,身化神光朝南方去,牧瑟緊緊跟在她身后,不時查看字條有無變化。密林中季云斟撥開荊棘雜草,在一片昏暗里勉強辨認方向。雖然磕絆無數,但她一步都不停,認準一個方向前進。密林深處沒有清晨的鳥啼蟲鳴,也不見初春的生機勃勃,草是枯黃的,樹枝是低垂的,就算有露水滴落,驚起的也只是一片沉沉暮靄。是這里!就是這里!快到了!季云斟加快步伐,忽然心中一悸。鬼嬰被與她的聯系忽然斷了,季云斟咬牙,看來黎澄已經解決了鬼嬰,朝自己追過來了!在哪里呢?藏在哪里?季云斟不斷扭頭,然而除了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見。未知會加大恐懼,季云斟不得不強硬掐斷自己的思維,才能保持冷靜。她害怕的并非黎澄,而是這十多年的計劃能否成功,她為了這個計劃付出太多了,絕對不能功虧一簣!絕對不能!她視線的死角處,一只小狐貍隱在垂下的枝葉后,直到她走得遠了,才緩緩挪動步伐跟上。季云斟拖著疲憊的身體終于到了目的地,誰也想不到這座幽深密林中竟建了一個立于地面的墳墓。季云斟走進去,正準備合上墓門,身旁忽然涼風一閃,季云斟心中一緊,立刻合上門,在墓室內仔細看了許多遍,并沒有看見有其它東西進來。季云斟松了口氣,那只死狐貍應該沒那么快追上來。她快步進入墳墓中心,墓中央竟設一巨大祭壇,玉白祭壇上畫著血紅色的紋路,祭壇中心放一玉棺,蓋得嚴絲合縫。整間墓室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角落里堆著成壇的鮮血。玉棺里傳來指甲抓撓的聲音,季云斟臉色一變,退到祭壇之外,喃喃道:“怎么還不來?”她在等誰?還不等黎澄仔細想,答案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墓室被外力粗暴的破開,張一嵐手持玉尺沖了進來。他衣服微皺,身上還有血跡,左手緊緊抱著一只瑟瑟發抖的小東西,左腕上的手表不翼而飛。葉瀾呢?黎澄見他只有一個人,而且素來帶笑的桃花眼里煞氣極重,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張一嵐顯然不是自己找到這個地方來的,而是被逼進來的——他前腳破開墓室門,后腳就沖進來一群人,一部分堵住墓室門,一部分將張一嵐圍得嚴嚴實實。黎澄忍了忍沒出去,他得穩固一下神魂,否則待會兒打起來會拖張一嵐后腿,還可以背后放冷槍。季云斟道:“都先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