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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說道:“人不是我殺的,是子淇自己拿衣服勒死了自己的,和我無關。但是別忘了你還在我手里,只要我要你開口,你就算下了地獄也得開!”陳洲把他用力慣到地上,陳珂的腦袋“哐當”一聲磕在床頭柜上,片刻血流如注,血珠滴在他纖長的睫毛上,像是血紅色的淚。屋子里一股甜膩的血腥氣,窗外徹底的黑了,一片抑郁下,陳珂摸了一手的血,自嘲般的笑了笑,“陳洲,如果我說我根本就沒照過,你信嗎?”陳洲聽后氣極反笑,靜默了片刻便拎著一個枕頭下來,到他面前直接把人按在地毯上,一句話不說就把枕頭蓋了上去。稀薄的空氣無法完全撐著一個人的所有內臟,陳珂感覺肺好像就要炸開了,他本能的就想伸出手去拉上面的人,但腦子里僅剩不多的理智卻無時無刻的不在告訴他——就這樣死了吧,如果與其讓他活著接受陳志厭棄失望的目光,他寧愿在被人思念的余愛中下地獄,那樣至少在上黃泉路的時候,還能討一杯孟婆的湯喝。陳珂頭暈目眩,一片金光中,他以為自己就可以這樣解脫了。但陳洲下一刻便把覆著他口鼻的枕頭拿下,在他嗆咳的喘息中極痞的笑了笑,他聽到他說:“想死?別做夢了……這世界上最輕松的就是死亡,然而活著才難不是嗎?我得讓陳志親眼看見,看見他到底愛上了個什么樣的人?!?/br>“不要……”陳珂驚慌著一張臉,聲音低微,沉默了片刻后便以一種飛快的速度爬到床的另一側,把床頭柜上的臺燈掀下,碎片飛散,陳志顫抖著握住其中鋒利的一塊。那樣消沉的夜啊,萬家燈火的余光照不進這一角殘存的落魄。陳洲看著陳珂掛著一臉的凄美絕望,笑著閉上眼睛,血和眼淚匯在一起,如同一場汪洋了的血海。而下一刻,陳珂把碎片劃上了自己的頸邊……作者有話要說:千萬不要被這一章的殘暴所嚇到!這是兩個人開掛前夕!之后,反殺開始……第25章Chapter24陳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么一個荒涼的地兒。一大片圍水而長的蘆葦,浩浩蕩蕩的一整片,風一吹過來就是密仄的“嘩嘩”響。而周圍除此之外寂靜無聲,也沒有人影,偌大的地方就他一個人,仿佛開口說些什么都能聽見巨大的回音。陳珂孤身而立,眨巴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已經死了。說來也奇怪,死亡曾是他最恐懼的一件事,活著明明已經很難了,但是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想繼續的活下去,好像多活個一分一秒都能離心里面的渴望更近一點。而現在,陳珂站在茫茫蘆葦中,才發覺死亡好想也沒什么壞的,就是寂寞了點。就是寂寞的點。所以他才會想起陳志。人都說死了之后就會喝下孟婆湯,就會忘記這一生所有的事,可為什么他卻依稀記得,還是說連孟婆都可憐他,所以把他獨自一個人投放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任由他做一只帶著回憶的孤魂野鬼?陳珂笑笑,看見遠處的水面波光粼粼,像是一種無聲的召喚。也不做多想,陳珂蕭索著朝水中走去,一步一步,水慢慢的沁了鞋面,沒到了膝蓋,越走越深。太陽被遮蓋到云層之下,淡灰色的天空一陣陰霾,陳珂看向水的盡頭,那里成了一條縹緲的線,像是一處到不了的遠方。陳珂閉上眼睛就想往水的深處踏,但這時有人在他背后叫了他的名字……**陳珂在消毒水味中緩緩睜開眼,與此同時伴隨著劇烈的頭疼和眩暈,他看見了一張太過熟悉的臉。他想原來太過想念一個人也會做白日夢,他的夢里有他的英雄,可他覺得難過,因為他到底做錯了事,到底傷了他的心。陳珂苦笑著把沒有焦距的眼睛重新閉上,喃喃自語的道:“……對不起?!比绻邢螺呑?,我一定要成為一個干干凈凈的人,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等著遇見你,這樣,等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就不用再害怕自己配不上你,這樣,我們就能長久的在一起了。陳珂想著,神色卻慢慢淡了。陳志看著面前的小人白到透明的臉,脖子上的紗布上有零零星星的血跡,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笑,殘破而美,仿佛對這世界所有的期待都化為一句“對不起”,說了出來心里就沒了牽掛,就能好好上路了。陳志活了將近三十年,第一次有種剖心般的疼痛,他伸手一把抓住了陳珂冰涼的手,嗓音低啞,仿佛壓抑著什么說不口的話:“陳珂——你醒醒!我不準你死在我前頭!”他的眼睛通紅,說出的話卻帶著嗜了血的狠,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嚇到那一端拉扯他的死神。陳志上前攏著他的頭發,把身子向前傾,嘴巴貼著陳珂的耳朵,聲音有種寵溺般的哄,“乖……我是陳志,陳志來找你了……他說他想你,舍不得你走……”陳志的嗓音哽咽,似是帶了哭腔,另一只手摸著他的臉。那張臉如今已經瘦成一個巴掌大小,睫毛彎彎的垂著,一片清淺的陰影下是平靜的面孔。陳志俯身認真的看著他的臉,隨后極盡小心的親吻了陳珂的眼睛。一天前,陳志在得知陳珂失蹤的情況下就聯系私家偵探找到了陳洲電話的GPS定位,顯示地點為城郊的一棟獨立別墅。陳志得到信兒的時候什么話都沒說,就從球筒里拎了把擦得锃亮的高爾夫球桿,打了兩個電話,然后帶著五輛越野車堵在了陳洲家門口。陳志回到家里看見窗明幾凈的房間就知道陳珂走了,陳志看監控重播,最后的那刻陳珂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角落里黑洞洞的監控器鏡頭,不知想了什么,沖它輕輕的笑了笑,隨后推開門自顧自的離開。他的衣衫單薄,可是外面天寒地凍,陳志看見那笑容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會不會冷。所以這一次他決定不再等著陳洲向他攤牌。他在和陳洲的交手中一直是陳洲把握著節奏,他束手束腳,打的又乏又困,被人牽著的感覺讓他沒等出手就已經被磨得筋疲力盡。他一直下不去那狠心,總想著陳洲有朝一日還能學的好點。但這次不一樣,他把陳珂從自己的家里弄出去,這就是把他陳志視若無物,陳珂是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既是如此,陳志也沒必要學的那么君子。想當年陳志在國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拎著一根棍子就敢管學校里的頭頭要人,一個人挑了八個外國佬,硬是撐著一身傷把他高中時最好的兄弟帶了回來。那時他還不到二十歲,已經渾身是膽?,F在面對陳洲,他笑笑,把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