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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八點不到,樓下的門鈴響了起來。陳志整個人睡的正香,聽見“叮鈴當啷”一陣響,整個人頂著一腦門的怒氣睜開眼,借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他看見旁邊的娃娃早就醒了,乖乖的躲在被子里看他。“這么早?”陳志揉揉自己有些疼的太陽xue,聲音有些干啞。昨天結束的時候差不多都到凌晨了,陳志不用說,早就累的倒在床/上就睡了,娃娃去浴室沖了個涼,回來時陳志早就見了周公,他幾點睡的,陳志還真不知道。樓下的鈴聲不停,按照一個固定的頻率鍥而不舍的按著。這棟小別墅沒安排保姆,平時一周叫鐘點工打掃一次,所以現在能開門的就樓上客臥里的兩人。不用說,陳志一臉陰云密布的起床氣,他能控制住自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能下去的人只有娃娃。娃娃掀開被子的一小邊,沖著一臉低氣壓的陳志說:“你再睡一會兒吧,我走了?!?/br>陳志沒做聲,看著比自己小好多的男孩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并著手去夠昨晚被他扯壞的衣服。娃娃的身影消瘦,躬著身子的時候脊骨就像一排小山丘,連綿不絕的竄在他的脊背上。陳志把目光盯在他的背影,看他歪歪扭扭的把身體蹭進衣服里。“得了,你穿我的吧?!标愔緦嵲诳床粦T這種磨蹭,用手把地板上放著的白襯衫丟給他,“不用還了?!?/br>“謝謝?!蓖尥逈]客氣,蹦跳著夠到了襯衫,但由于兩只手鎖在一起,所以怎么都穿不進去。陳志看了好一會兒,才最后極力撫平自己因為被吵醒的憤怒,從衣柜里隨便翻出了兩件衣服套上,頭也不回的下樓去開門。還是昨晚那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看見陳志親自開的門,嚴肅的臉上瞬間掛上一個笑來:“麻煩陳先生了,沒打擾到您吧?!?/br>陳志很想實事求是的罵他一頓,但這些年的家庭教育讓他沒辦法口不擇言,盡管腦袋難受的厲害,還是客氣的說:“沒有,人在上面,昨天的衣服讓我撕壞了,你回去可以把衣服的錢記在我賬上?!?/br>“那哪兒能啊,這都是小事情,陳先生太客氣了?!蹦腥寺冻鰝€夸張的笑,余光里就看見娃娃披著陳志的白襯衫下了樓,這才想到昨天也沒給他開鎖,趕緊把人拉過來把手銬解開,讓娃娃伸著胳膊穿好衣服。陳志從他伸手的片刻看見他的手腕紅了好一片,想必是自己昨晚太不節制,把人弄傷了。男人沒在說話,等著娃娃穿好衣服又把手銬帶好,一面逢迎的笑著,一面把人往門外帶。臨著要走的時候男人彎著腰雙手遞過來一張名片:“陳先生您要是有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店內有活動我可以隨時通知您?!?/br>陳志把名片接過來,“王建國”,這個男人的姓名下是一小串簡易的介紹——“第七天夜總會行政經理”。嚯,現在搞夜總會都得有行政類的人才了,可以看出市場經濟下的買賣有多難做。陳志把名片收好,就看見王建國笑著說“留步”。外面天氣好,萬里無云,水洗似的藍天上空無一物,遙遠的陽光鋪陳而下,金光閃閃中帶著一股生機盎然。娃娃穿著他寬大的襯衫,規規矩矩的坐在后座上,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笨拙的兩只手朝他晃著再見,陳志看著他在小小的車里對他告別,一張臉在車玻璃里像是一段默片。沒過兩秒車子啟動了,那面孔就一閃而過,從他的面前飛走了。陳志在門口看了會兒,隨后關了門。**一周后白飛那小子終于被他老爹放了回來。剛一落地,白飛想都沒想的一個電話就呼了過來。“志哥志哥!想沒想兄弟!甭管你想不想了,兄弟我還是非常想念你的??!”“你怕不是想念我,而是想念妞兒了吧?!标愔径酥槐Х茸哌M辦公室,秘書看他抱著文件進來,想著替他拿,陳志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不是,兄弟我是那么淺薄的一個人嗎?”白飛估計正往車里鉆,腦袋八成是磕了一下。引得陳志聽見他在一邊罵娘:“唉我/cao嘞,真特么疼!”陳志挑著眉頭在這邊無聲的笑,白飛那小子一直以來就這樣,年紀比他小一歲,二十六不到,整日里風風火火的,像是踏在風火輪上,只要他醒著,就沒他老實的時候。陳志抬手看了一眼表,“行了,我這邊要開會了,晚上訂在‘蜀道難’吧,七點啊,哥哥給你接風洗塵?!?/br>“好嘞——”事兒就這么定了。晚上七點不到,陳志作為東道主就去了助理訂好的包間。“蜀道難”是一家川菜私房菜館,他們這一號兒人里基本都愛吃這一口,這里面的廚師都是拿過證兒的,店里裝修的也講究,安排人吃飯著實比較合適。白飛還算可以,準時準點的到了,一開門看見陳志端坐著喝普洱,一下子驚了起來:“我去!幾天不見,你怎么還開始附庸風雅上了呢?!?/br>白飛穿著一套極其悶sao的紫西裝,胳膊摟著一個不大的男孩兒,男孩兒看見陳志點著頭笑了笑。“什么叫附庸風雅啊,我本來就比較風雅。這茶葉是我上次就留在這兒的,陳年普洱,你喝喝看?!闭f罷挑著眉看了白飛一眼,白飛瞬間明白了,趕緊解釋。“這小孩叫……對了,你叫什么來著?”白飛認真的側頭去問,看樣子是真沒記住。男孩也不生氣,笑著回答他:“我叫小凱?!?/br>“哦對,小凱?!彼蚯俺堕_椅子坐下去,“這是我從‘第七天’里帶出來的,最近一直擱我身邊呢?!?/br>“去美國你也帶著他了?”“那哪兒能??!‘第七天’管的多嚴啊,再說國外也有不少魚兒,費那勁?!?/br>小凱乖巧的給白飛倒了一杯茶,白飛喝了一口,瞬間臉就皺了起來,“這玩意兒到什么時候我都喝不出好來。服務員——!”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先生您需要點什么?”“來瓶軒尼詩吧,你呢?喝什么?”“隨意吧,今兒個聽你的?!标愔纠^續端著他的那杯普洱,噓著熱氣看他。“得!先這么著吧?!?/br>白飛捏著小凱放在腿上的手,男孩兒的手軟軟的,摸著挺舒服。“我給你留的禮物怎么樣?”陳志聞聲抬頭,就看見白飛一臉yin/笑的表情,恨不能在腦瓜頂上寫個“黃”字。陳志本來不打算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但架不住白飛過于求解的眼神,心里頓了頓,決定說出來也好:“還行吧,謝謝你啊,這么有心?!?/br>白飛當然聽的出陳志話里的揶揄。陳志雖然平日里也和他們一起玩兒,但還是有點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