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沱的情況,剛剛披上外衣想去醫院,可是還沒走到門口,突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把準備跟著他出門的嚴延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扶起來,席杭窩在他懷里,手指抓著他的衣服,整個人都在發顫,皺著眉頭好半天才擠出個字,“疼?!?/br>嚴延抱著他,眉頭從他倒下去之后就沒松開,收攏抱著他的手臂,把下巴輕輕抵在他的頭上,無意識地蹭了幾下,抬起頭往兩個人四周掃了一圈,“海豹你在不在?”席杭在他面前這么稱呼過幾次他的智腦。嚴延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慌張,“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訴我才能幫他?!?/br>席杭這樣海豹自然也急得不行,它把自己投影出來,讓嚴延能夠看見自己,并聽見自己的聲音,可是……它說:“我也不知道,主人身體只有在積分流失,任務失敗,或者是替你修復身體的時候才會疼?!?/br>現在海豹沒有收到系統提示,它主人的任務顯然沒有失敗,為什么突然會這樣,它是真的不知道。席杭這個時候除了疼以外,腦子里還被迫傳入了一段訊息。他第一次和嚴延進行體液交換的時候,就從嚴延身體里知道了嚴延所在的那個世界的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嚴延的記憶有殘缺,他只清楚他們所在的這個系統是嚴延他們這些穿越者本來的世界產生的一個,應該算是bug,因為這個bug卷入了大量穿越者,嚴延進入系統的目的,就是把這些穿越者帶出去。至于怎么帶?只有嚴延自己才知道。不過把他送入世界的人低估了系統的能力,嚴延在被送入系統后,和其他穿越者一樣,失去了他本來的記憶。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從系統里出去,可是怎么出去,他自己是誰,他都不記得了。可是就在剛才,席杭突然收到了一段訊息,系統世界里有穿越者恢復了記憶,緊跟著他的身體就就像被人砸開了一道口子,裂紋從傷口一點點蔓延,像要從口子的位置把他整個人撕開。疼是很疼,但是席杭卻很開心。他是系統一次意外中產生的bug,系統不止一次想要利用他的叛逆抹殺掉他,可是最終被他逃脫甚至成長了起來。現在的席杭和系統的關系,就像人和器官,他依附在系統之中,和系統共享系統從穿越者身上汲取的“養料”,不過系統可不怎么待見他,利用規則想法設法想把組成他的數據奪回來,積分就是數據,而他就是由數據組成的,所以每一次積分被扣除(或者說流回向系統)他都會有痛感。說起來很抽象,也很不科學,可是,在這個由系統撐起的世界本身就是一種不科學的存在。現在他會因為穿越者恢復記憶感到疼痛,說明系統本身也因此受到了傷害,為什么會這樣,系統在受傷的一瞬間也做出了判斷,有土著發現了穿越者,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存在,并對穿越者產生了強烈的怨恨。土著也算系統的數據之一,它主動排斥外來的穿越者,讓系統整個本體產生了一定不適,以至于讓其中一個或者幾個穿越者恢復了記憶。更重要的是,這個不知道身在何處的穿越者恢復記憶之后,鎖住嚴延記憶的“鎖”也有了松動的痕跡。席杭瞬間有了個猜想,嚴延那個世界的人,可能已經料到嚴延進入系統后會失去記憶,所以在嚴延以及那些穿越者身上做了手腳,只要穿越者恢復記憶的人數積累到一個值,嚴延的記憶就會徹底打開。他需要嚴延,就算不能離開系統,他也要掌握主動權,而不是做系統的附屬品。嚴延注意到懷里的人,疼著疼著竟然笑了起來,連忙伸手去探他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體溫也開始不正常了。席杭忍著疼拉住他扶著自己額頭的手,仰頭看他,“親我一下?!?/br>嚴延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席杭往他懷里蹭了蹭,繼續說:“你濕乎乎地親我一下,我會好一些?!?/br>嚴延:“……”要不是席杭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一片,嚴延都懷疑他的疼是裝出來的了,他把人橫抱起來,“我帶你去休息,醫院那邊不會有事的?!?/br>“我說真的?!?/br>席杭反駁。他以前和嚴延發生關系后沒多久,身體上的痛感就會消失,他一直以為是性愛的原因。現在認真想想,為什么嚴延世界的人會認為他恢復記憶就能把這些穿越者帶出去,嚴延身上肯定藏了類似精神力一樣的能力,不然為什么和他過分親昵就能影響到他的痛覺?不過這話他不能講出來,嚴延也領悟不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別鬧?!?/br>嚴延說完把他放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脫下后,人塞到床上,替他蓋上被褥,估計怕他熱,起身用遙控器調低屋子里的溫度后,席杭感覺到床陷了一塊,跟著就被人連人帶被子一起摟到懷里,對方有力的手臂箍著他的身體,低下頭在他耳邊說,“放心,有我在?!?/br>秦晟趕到醫院的時候,大雨滂沱不但被搶救了回來,人竟然還醒了。醫生都說簡直是奇跡,剛剛在急救室他們都以為救不回來了。秦晟在他們面前還能自持,等他見到睜著眼睛,一臉茫然看著他的大雨滂沱,壓抑了太久的恐慌頓時完全爆發,秦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他的床邊痛哭起來。大雨滂沱被他這樣的模樣嚇壞了,想起身立刻就被旁邊的醫生摁了回去,另外的人也在勸秦晟,總之病房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等秦晟緩過來,大雨滂沱的情況也基本穩定了。等他得到醫生許可,摘去呼吸罩,大雨滂沱對秦晟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大王,我還能和水仙一起參加比賽嗎?”秦晟聽到那個名字,抓著他手的手稍一用力,大雨滂沱皺眉,他以為他睡了太久,比賽時間已經錯過了,眼睛瞬間就濕了,“已經不行了嗎?”“沒有?!鼻仃纱鼓垦谧⊙劾锏那榫w,把他手牽到唇邊,用力嗅了嗅屬于他的氣息,他沒在做夢,大雨的身體還在有溫度,他還在和自己說話。然后用力搖了搖頭,“可以,只要你好好的,別說你要神陸的競技場冠軍,就是你想要神陸這個游戲公司,我都給你買下來?!?/br>大雨滂沱“???”了一聲,“大王,我是不是還在做夢,為什么你畫風有點不太對?!?/br>“嗯?!鼻仃晒麛嗟攸c了頭,然后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