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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沒有自殺,他想通了?!?/br>蔡以光很感激黎競沒有對他窮追猛打,趕緊殷勤的回答,「如果再糾纏下去......女孩子就太可憐了。她其實并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只是太善良......才被所有的壞事纏上。即使是,也不能毀掉這樣好的女孩子......男主角才是不正常的,所有讀者也會這麼覺得。他下了樓......回了自己的家,他知道女孩子喜歡的是哪一個男孩,他用女孩的名字,給那個男孩發了一封郵件,然後用男孩的名字,給女孩也發了同樣的郵件。然後......他躲在信上所寫的那個地點,看著他們進行了第一次成功的約會?!?/br>黎競停住了腳步,用看白癡的眼神瞪他,「他還真是亂來!他以為自己是誰?可以代替別人做這種私人的決定?也許他們只是相互之間有一點好感,還沒有想清楚,才沒有相互表白!感情的事難道不需要慎重?沒有決定之前,這個該死的男主角就給人家施加外力,這樣很白癡而且很自私!如果真的到了一起......以後會怎樣還說不好呢,如果發展得不順利,連原本的朋友都做不成了!」蔡以光被他吼得額頭滲汗,腦袋再次垂下去,一聲都不敢再出了。直到回了家,黎競還在碎碎念:「你要敢那樣寫,又會教壞一堆小孩!你敢寫我就給你刪掉!真是胡來......你不要以為你是作者,就可以充當上帝!你哪一點像個三十歲的家夥,幼稚!」「......」蔡以光苦著臉聽,心里卻在小聲說:「來不及了......已經發給編輯了,都排版了......」「你有沒在聽?」黎競察覺到他在走神,伸手在他身上用力一拍,「我剛才都說了什麼?」「那個......我有好好聽。但是......沒有啦,沒事......」蔡以光一邊偷看他的臉色,一邊吞吞吐吐的敷衍,這幅樣子把黎競惹得很火,干脆一把摁住他就去扒褲子。「我要狠狠的懲罰你!」「啊──你傷還沒好,不適合做......」蔡以光面紅耳赤的護著下半身,卻又不敢用力掙扎,唯恐碰到黎競還未徹底復原的傷處。黎競忍住強烈的笑意,換上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你又亂想什麼?真yin蕩......我是要打你一頓屁股,叫你知道教壞小孩子的下場!」「啊──這就不要了吧!太難堪了......我都這麼老了......黎競,求你了!」蔡以光窘得要死,他已經二十多年沒被這樣體罰過了。黎競真的很奇怪,突然想到這樣捉弄他。「抗議無效,快點!你要是乖乖的,就只打幾下好了?!?/br>「......」蔡以光終於感覺到萬分的無奈,他已經老得開不起這種玩笑了,可是黎競那一臉嚴肅的表情讓他不敢拒絕,只得安靜的躺好,任由黎競動作不太順暢的解開他的褲腰。好幾個星期沒有接受過碰觸的地方白皙滑嫩,就像剛出鍋的饅頭一樣柔軟可愛,黎競很佩服自己這樣的聯想,樂呵呵的揪住它又揉又捏。蔡以光忍著莫大的羞恥埋頭於沙發中,對他偏離正題的行為也不敢控訴。他不輕不重的打了幾下,久未發泄的情欲迅速燃起。「......那個,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估韪倝旱吐曇衾^續撫摸著手下彈性光滑的臀,對臉部埋在沙發里的男人提出隱晦的暗示。「還沒有啊......你走路都沒力氣......」蔡以光很老實的悶著聲音說。「白癡......我是說,我想干你了!」暗示看來還是不行,對於這男人的智商,黎競很有點懷疑,所以他惡意的說出了粗魯直白的要求。「??!可是......」「別可是了!我不方便,你方便嘛,你自己主動點......每次都是我賣力耶,你這麼yin蕩,次次都把我累得要死,也該換我好好的享受一次了吧!」「太......難聽了......」蔡以光用低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發出含糊的抗議,但還是遵從了他的要求,慢慢轉過身趴在他腿間,顫抖著手指去解開他的皮帶。「其實你很興奮吧!別裝出不想要的樣子來!」黎競很自然的挺起了腰部,用自己已經發燙的部位主動接觸對方的手,被撫慰到的那一瞬,喉間立刻發出快樂的呻吟。對於性向早已敞開給全世界的他來說,沒有什麼是需要極力隱藏的了,尤其在自己的性對象面前,他的快樂都是給對方的鼓勵。果然,他愉悅的表情和聲音讓蔡以光也激動起來,紅著臉在他腿間埋下了自己的頭,開始認真的使出渾身解數來為他服務。愛一個人,讓他得到愉悅和快樂,遠比傷害他、毀滅他要幸福得多,雖然自己會有所付出,但連這付出的過程也是幸福的??粗韪偵蚪谛詯壑袧M足的臉,蔡以光深深感覺到自己此刻的快樂,哪怕只能陪著對方走過很小的一段路,也已經夠用一輩子那麼久,在日後的回憶當中,每一個時間的刻度都可以反復追溯,因為現在的自己,曾經與對方這樣親密過。可能因為禁欲得有夠久,黎競很快就高潮了,不光是射精當時的快感異常強烈,事後還抱著男人啃咬了好一陣子。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印記,黎競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對方,帶著慵懶的神情欣賞自己的戰果。男人被他看了很久,還沒得到穿上衣服的許可,終於再次羞紅了耳根,試圖站起來逃進浴室。「不要急著去嘛......再躺一下?!估韪偲铺旎牡挠蒙狭巳鰦傻那徽{,手指還在男人身上逗留不走,蔡以光只好又躺了下來,視線定在某處不動。「其實......如果那個時候,你要大膽一點的話,說不定......呃......」黎競帶著猶豫的表情撫摸男人的背脊。「哪個時候?啊......你是說?」男人驚喜的回過神,可馬上就苦笑起來:「反正是我太懦弱......以為那樣對你很好。我每天都在想,對你說出來,甚至想直接對你......但你才十幾歲,我那樣做就是禽獸了!不過後來我干的......也比禽獸好不到哪里去?!?/br>「呵呵......你想對我做什麼?直接撲倒?你那時候就打不過我了,老師!我可能會反過來把你強暴了,然後還是被開除,搞不好還會坐牢呢......」黎競居然可以滿不在乎的說起當年了,甚至還帶著調侃的笑意。「你不會那麼做的。即使別人對你做了再過分的事,你也不會太計較。你就是那樣的人,不管十七歲也好,現在也好?!?/br>男人很篤定的繼續苦笑,「我倒是想......每天晚上都想??上阊劾镏挥?.....」後面的那三個字,他忍著沒有說出來,再說下去,就變成了刺探和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