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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卻日漸好轉,越來越有精神,他也終于在途中明白什么叫做“不希望你看的那么多醫書白白浪費?!?/br>蘇雨煉加入進吉傲的隊伍,化身懸壺濟世的親民大使,一路免費為窮人治病,到一處便就地租一處門店,高掛招牌,等人上門求醫。半個月的路程,硬是讓他們走了小半年,近五個月的時間,蘇雨煉甚至熟悉了自己的新身份,成了一個專門做好事的江湖郎中。確切的說,是有名的江湖郎中,借著梁佳人“假面觀音”的名號,蘇雨煉一行人在人們的感恩聲中,一路行至雙棲。坊間盛傳,喜穿紅衣,帶著金色面具的圣手佳人,要走遍大江南北,為天下窮苦百姓帶去希望與生機。雙棲人好武,求醫者大都是刀劍傷,處理技巧并不難,稍微處理不當,很容易留下病根,后患無窮。蘇雨煉作為“濟世救人的好人領頭”,向來只是口頭指揮,從不親自動手。金色的面具擋著他的左半邊臉,大紅色的衣裳也比一般衣裳的款式復雜了些,大部分時間,他只是“佳人慈善堂”的門面,放在門口擺著好看的。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一點,蘇雨煉忍不住感嘆,自己重生之后,腦子明顯不夠用了。那天,天氣很好,慈善堂的人在天黑之前接待了最后一個病人。蘇雨煉打著哈欠準備關門,一個白衣男子迎面沖到他眼前,速度之快令人詫異,他就站在蘇雨煉對面,揚手就要揭開蘇雨煉的面具,隨即便被吉傲扔出去的一枚銅錢打傷,白皙的手背很快就有血流出來。白衣男子一愣,看向吉傲,笑道:“果然是你來了?!彼钟靡环N古怪的眼神端詳著蘇雨煉,似乎在看一件商品。吉傲道:“慕容公子請進?!?/br>蘇雨煉這才看到白衣男子身后跟著的漢子,從手指和手臂的特點,不難猜出那人和蘇芷一樣,是個經驗老道的鑄劍師。由此可以推斷,眼前這位慕容公子,地位一定很高,很可能是:“慕容繆?”慕容繆走到吉傲對面,正要坐下,便聽見蘇雨煉叫他的名字,轉而看向吉傲的眼光也別有深意:“國相大人不愧是大巫女蒙娜的孩子,也有一雙天賜的神之圣手?!?/br>蘇雨煉裝作沒聽見,站在門前道別,先行離開了慈善堂。雙棲有半數以上的店鋪營業到很晚,燈火通明,以酒家、青樓為主,以茶館、戲園為輔。各處行人,各處游客,好不熱鬧。蘇雨煉尋了一處酒家,包了個包廂,一人小酌,緩慢愜意。這是他恢復以來,第二次喝酒,前一次喝酒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那時候說了很多話,好像心都敞開了,不管有什么不快,喝了酒便可全部忘掉。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能找機會喝酒,想想心里也是開心的。面具的造型很精巧,蘇雨煉拿下面具在手中把玩。據吉傲說,這面具原先的主人是梁佳人,想來是個矛盾的人物,喜歡金色和紅色,習慣遮住半張臉,既張揚又內斂。甘酒下肚,蘇雨煉有些飄飄然,心里還在想著,原來喝醉是這種感覺。頭腦好像是清醒的,有些記憶在此刻顯的特別清楚,心中積攢的酸楚滋味在此時像被酒香勾了出來。越想越覺得委屈可笑,最終,他也只是對著酒杯喃喃自語:“我好可憐啊——”說完,他兀自覺著好笑,自顧自的笑了好一會,長談了一口氣,又道:“老子命夠硬啊——”第48章生命誠可貴,曖昧價很高(1)醉酒之后,蘇雨煉抱著酒壺四處游蕩,他換下了身上的紅衣,尋了一件灰白相間的長衫穿在身上,買了一張狼臉面具帶在臉上,玩的不亦樂乎。在街道上,無論是英俊瀟灑的江湖劍客,還是豪情萬丈的綠林莽漢,都因酒而癡,因武而狂。要知道,雙棲就連五六歲的毛娃娃都是能比劃兩下的。像蘇雨煉這樣,只能喝酒,不會武功的,實在稀罕。夜色漸濃,一只巨大的手掌攥住了蘇雨煉的手腕,稍稍使力,就把蘇雨煉拉進了懷里。那人力氣很大,體型寬闊,手掌控制住蘇雨煉,讓蘇雨煉動彈不得。有胡茬扎在蘇雨煉的臉上,低沉粗野的聲音在蘇雨煉耳邊回響:“小美人,你這腰——好生誘人,爺長這么大,頭一回想好好疼疼哪個男人,抱起來就能讓爺的魂飄走了?!?/br>蘇雨煉惱火,卻是動彈不得,身后人伸頭就要往他脖子上親。蘇雨煉忽的一笑:“除了腰,我這張臉更誘人,你且松開,我取下面具給你看?!?/br>那人一聽,心神蕩漾,便伸手去取面具,蘇雨煉被稍稍放松,便迅速側身想退出那人的懷抱,怎奈他忘記自己武功全無,速度慢不說,力氣也太小。這小小掙扎的動作,令身后的人興致更濃。他取下面具放進蘇雨煉懷里,兩眼都要值了,不是沒見過美人,而是眼前這位,用美來形容都太膚淺了,看著他的感覺像雪花落在手心上,又涼又暖,似真似幻。于是他的呼吸都有些不順:“小美人兒,爺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枉來人世走這遭!”說完,他就近將蘇雨煉扣在墻上,蘇雨煉順手接住了差點掉了的面具,那人親上蘇雨煉的嘴唇,試圖用舌頭抵開他緊閉的牙齒。蘇雨煉本是忍耐著拒絕,忽然松了口,在那人得逞以后,有意回應。那人身子一軟,困住蘇雨煉的力道霎時輕了。蘇雨煉的手摸著那人的胸膛,一點點上移,似是為了方便親熱,攬住了那人的脖子。隨后,不過轉眼之間,血花四濺,那人瞪大了眼睛,脖子被半塊面具剌出一大道口子,蘇雨煉輕輕一推,那人就徑直倒下了,已然斷了氣。蘇雨煉這一下,用的是蠻力,攥著面具的手,因過度使力失去了知覺,連帶著胳膊顫個不停。他蹲下來,將面具丟到一邊,有些迷茫和惋惜,喃喃道:“活著不好嗎?”無人應答,死人無法應答。蘇雨煉手臂酸疼的厲害,他蹲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吉傲才從小巷子的拐角處出現。他看見蘇雨煉便露出羞澀的笑容,再看地上躺下的死尸又是一愣,走近才道:“我找了你許久,四下不見你的身影?!?/br>蘇雨煉的手上還沾滿了血,吉傲掏出手帕幫他擦干凈,發現他的手指也有一道很深的傷痕,像是被面具劃傷的,便順手幫他包扎好,又溫聲道:“回去上點藥,能好的快些,剩下的事我會找人處理?!?/br>蘇雨煉沒有應他,蹲在地上仰著頭看著他,許久才出聲:“我是不是很英???”吉傲忍著沒笑出聲:“這事有誰不知道?”以前并沒有誰說過蘇雨煉“很迷人”這種話,如今聽了,覺得這并不是好事?!澳悄汩L久以來,一直幫我,是不是因為我很英???”“你漂亮,骨子里透出來的感覺就和別人不一樣。好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