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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了啊喂……簡源啃完最后一支烤串,擦了擦手后,對向弈城說:“用不用我現在借你個肩膀?五分鐘一百,挺劃算的?!?/br>向公舉沒說話,像是猶豫了一下才把頭埋在了簡源的頸窩里,順帶用手緊緊地環住了簡源的腰。燒烤攤的老板娘很懂地朝簡源點了點頭,然后把平常用來遮太陽的簾子放了下來。☆、第58章貴圈真亂×3脈搏在跳動。盡管聲音微弱,但還是存在。躺在床板上的女人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她一臉病色,顴骨比常人的要更為突出,但還可以看出年輕時美貌的影子。房間常年沒打掃,在僅有的床頭燈昏暗的光線下灰塵盤旋飛舞,墻角黑青色的霉斑在不斷地擴大蔓延。她不想讓那個貿然闖進他們家的青年幫她進來打掃,因為她喜歡這里的臟亂。“還是打掃一下吧,阿姨?!焙诎l青年第七次拿著掃帚和抹布站在臥室門口,臉上是不容人拒絕的燦爛笑容,“畢竟生病的話,要待在干凈的地方才容易康復啊?!?/br>“我不需要康復?!彼种笓钢T框,警惕地盯著青年的手,時刻提防著對方會闖進她在這里的唯一私人領域。黑發青年抓了抓不知道上了多少罐發膠的頭發,黑得像是淵谷的眼睛看著她,語氣堅持:“阿姨你要想想,你長得這么好看,以后的路還長著啊,不是有句話說什么女人要好好對自己……”女人抓著門框的手松了松,她想讓自己露出驅逐青年的表情,但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門拉開了一條可以讓青年進去的縫,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退讓。“除了窗戶和地板,其他地方不要動?!彼⒅_始收拾地上散落的煙頭的青年,不放心地又叮囑了一遍,“你隨便掃兩下就可以了?!?/br>不知道為什么變成沈幕家專職保潔員的簡源借著倒垃圾的機會坐在客廳的塑料椅上歇了會,把手機上的空號短信又翻了兩遍。這次的目標倒不是什么拆西皮,而是解開沈幕的心結順帶拯救一下他媽的生命……其實他在這里已經讀檔過一次了,失敗的原因就是沒顧及到沈幕他媽是個抑郁患者還是一不留神就會跑到天臺上去跳樓的那種。簡源捂著額頭回想了一下親眼目睹沈幕他媽從十樓跳下來的情景,有點腎疼。簡源倒是沒有由于看見腦漿四溢的場景產生什么心理陰影,因為被砸死的是他。自從向哥給他買了個手機他又能收到那個空號發來的短信后,他的幸運值就狂降到E吃方便面十次有九次沒有叉子。手機真不是個好東西。簡源想到還在另一個世界親媽要是知道他在這里盡心盡力地幫別人打掃房間,一定會拿著雞毛撣子一邊追著他罵“你有本事幫別人擦窗玻璃你有本事別屯一大堆臭襪子回來啊”這些話。他也不是天生就喜歡幫別人義務干活的,又不獎勵小紅花。“你也覺得我這種人根本沒必要活著,對吧?”女人在枕頭下找了半截有點發霉的煙,點了幾次火都沒有點著,她皺著眉扔掉煙后,看著墻上很久沒換的日歷,喃喃道。“有人想要你好好活著?!焙喸凑砗米詈笠话?,順帶把在花店里打工換來的一束花放在女人床頭,說,“我希望你活下去,你的孩子也希望你活下去?!?/br>B市最東邊的貧民區,老鼠和蟑螂在以令人震驚的速度繁衍。這里離市區不過五百米的距離,卻比市區要更早的迎接夜晚的到來。慘白的燈光在老人的咳嗽聲和孩子的哭鬧聲中一盞一盞地暗下去,只有樓上的一群失業的中年人還在煙霧繚繞中通宵地打牌。“你今天又去和那個女人說了什么?”沈幕等meimei睡著后,靠在樓道的欄桿邊,問。“我讓她去培養一下中老年婦女的愛好,看看狗血電視劇或者跳跳廣場舞?!焙喸床[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凌晨的夜風,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沈幕笑了一聲,說:“為什么要幫她?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系?!?/br>“我以前有個外號叫做中老年婦女之友,幫助失意大媽只是舉手之勞……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管你們家的家庭糾紛,這件事和我沒關系,但是和你有很大的關系不是嗎?”跟沈幕這種人是不能好好說話的,因為不管說什么他都會自動把話曲解成最差的含義,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話簡單粗暴地挑明。簡源有點明白夏導演能和沈幕湊成一對的原因了。“如果是只是因為這個,你可以到此為止?!鄙蚰淮瓜卵鄄€,說,“你看到表面,可你沒辦法繼續參與下去,這是我家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br>“但我是個非常八婆的男人,所以對這種狗血的事情很感興趣?!?/br>沈幕偏過頭看了眼簡源,說:“我爸再過兩天要來。你最好不要留在這里,可以的話,順便把沈諾也帶走。你八婆我不管,但我沒有讓別人看自己家里丑事的習慣?!?/br>簡源沉默了一會,想起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之前老老實實地聽了沈幕的話帶著沈諾到外面住了幾天,回來后就發現沈幕被那個據說是沈幕他爸的人用酒瓶狠狠地砸了兩下腦袋,最后還是被樓下的大媽送去的醫院。然后在沈幕住院期間,沈幕他媽就暗搓搓地爬上了居民樓的頂層。完全想不明白這么大一盆狗血,是怎么全部扣在沈幕一個人頭上的……按沈幕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讓他留下來當吃瓜群眾。如果這時候有夏清明或者是鄒言智囊團的話,興許情況還會好一點。隔天早上。花店老板在聽到自家員工第十八次嘆氣后,終于忍不住走出柜臺把埋在康乃馨里的黑發青年揪了出來,醞釀了一會,才用長輩的語氣問道:“是不是生活上又有什么問題?你朋友他媽又要尋死尋活了?”“差不多?!焙喸醇舻艨的塑吧系囊桓萑~后,憔悴地回答。“我說那到底是他媽還是你媽???這么盡心盡力干什么,我看你朋友也沒有你cao這么多心?!?/br>“這背后有故事?!焙喸幢瘋卣f,“這種痛苦沒人能理解?!?/br>“你就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他媽?”花店老板拍拍簡源的肩,真摯地說,“我能理解你這種感受,我像你這樣年輕時也犯過錯,愛上了一個大我二十歲的……”“……不,并不是?!?/br>半天的工作干完后,簡源在花店里蹭了一頓午飯,然后又頭頂著一個花圈出去幫店里攬生意。等他回到店里時,發現店里坐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外國人。哦,外國人。他在這里認識的外國人好像也就兩個。一個是藍眼睛美少年鄒言,一個是灰眸的亂搞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