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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地從床上爬起來,動作遲緩地走進洗漱間,往自己臉上潑了把水。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神奇了。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缺錢。“不,我不是有錢人?!背晕顼埖臅r候許易聽到簡源的話,認真地反駁道。“是的別墅和傭人都不是有錢人的標志?!焙喸磁Φ胤指钔瓯P子里的牛排后,抬頭對許易說。“我母親是破落的貴族,她相當注意禮節性的問題,所以才像那些王室一樣雇傭仆人?!痹S易一邊解釋別墅的來歷,一邊讓旁邊的管家把書房的合約書拿過來,“事實上這些只是表面而已?!?/br>這樣啊。簡源低下頭,往自己的牛排上加了足量的黑椒汁。簡源埋頭吃了一會后,抬頭才發現鄒言和許易正在用眼神進行愛的交流。許易看見簡源還沒反應過來的懵逼神情,馬上收回了自己帶有挑釁意味的眼神,由于動作太猛還差點導致眼角抽筋。剛剛去拿合約書的管家正好回來,十分恭敬地對許易說:“您要的東西已經給您拿來了?!?/br>許易微微點頭,順手把合約書推到了簡源面前,“希望你還記得上次我問你的事情。在報酬方面我已經適當的調高了一些,居住的事情也可以全交給我?!?/br>是關于當私人模特的合約。簡源仔細地把合約看了一遍后,覺得許易給出的條件確實不錯,但他顧及到鄒言的因素又不能接受。“但……”像是預料到簡源要說什么一樣,許易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說:“你的朋友已經答應了合約,你不用因為他拒絕?!?/br>“我會和你一起來?!编u言和許易對視了一眼,又偏過頭對簡源說。——————————鄒言在簡源看不到的地方,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四個深深的指甲印。他和許易的合約,和簡源的那份其實并不相同。但是,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了。☆、第二對西皮×17“再堅持一小時,你怎么樣?”許易抬頭瞄了眼表情猙獰的簡源,問。簡源僵硬地搖了搖頭,他腳心發麻,輕輕動一下都感覺一陣酸爽。他已經在這保持同一個動作保持了四個小時,再繼續站下去他都能聽到死神的召喚了。“今天就先到這里,明天再繼續?!痹S易嘆了口氣,放下畫筆,說,“之前我就說過你缺乏鍛煉,我以前的模特都可以連站二十個小時?!?/br>因為他不是專業的啊喂。簡源試著放松了一下全身緊繃的肌rou,痛得他差點看見了另一個世界的mama。如果這是篇基佬文的話,他的設定要么是什么能力都沒有的傻白甜,要么是一身路人氣質的弱氣受,根本不會有肌rou這種設定。他這樣評價自己,感覺有點像官方吐槽。簡源趴在地上想。“我之前見過的美少年就算身材纖細,也多少會有點肌rou?!痹S易俯下身盯著簡源的身體,捏著下巴說,“我粗略地分析了一下,你的身材是你沒有女朋友喜歡的重要原因?!?/br>“謝謝但分析這種東西毫無意義?!?/br>“況且你的長相只適合被保護,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子很難有擁擠感?!痹S易一邊說,一邊伸腳在簡源背上踩了兩下,被踩的簡源想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痛得嘶了一聲。……不對啊為什么大家都喜歡踩他。簡源想到了夏清明在一起的不好的回憶。等等,好像小天王也踩過他。他是有什么讓別人看到他就想踩他的特殊能力嗎。簡源把臉貼在地毯上,忍不住開始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我是在幫你按摩?!痹S易正經地解釋道。“謝謝不用?!?/br>“你自己是沒辦法做到的。而且這種時候你也會有快-感,不是嗎?”許易說這句話的同時,像是惡作劇般地用腳尖戳了戳簡源最敏-感的腰間,臉上正直的表情和腳下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不用感謝,快-感這種東西是互通的?!?/br>個鬼他并沒有任何感謝的意思。簡源悶哼了一聲,把原本差點吐出口的嬌-喘咽了回去。他只從許易的按摩里感受到了痛感。剛剛去洗澡回來的鄒言一開門就看見如此色氣滿滿的畫面,差點把手里的牛奶潑到了地上。被許易踩在腳下的少年滿臉潮-紅,拼命忍耐的樣子也可愛到不行。鄒言的喉結動了動,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但又忍不住地把目光停留在少年因為掙扎腰間□□的皮膚上。就算是正常人,看到少年這種樣子也會出現特殊的反應吧。鄒言思索了一會,認為自己的癡漢是正常的。肯定不止他一個人會對簡源有這種特殊的沖動。“需要我幫忙嗎?”鄒言掩蓋下自己不正常的呼吸后,面無表情地走到了簡源面前,問。“能幫的話就太好了?!焙喸醋ブ鹤由系拿?,試著擺脫身上的重量。雖然不想承認,但因為許易的按摩,肌rou酸痛的感覺已經消退了很多。但是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任何的快-感。話音剛落,簡源就感覺有什么溫熱的東西鉆進了他的衣服里。上衣不知道是被許易還是鄒言掀開了一半,腰間的皮膚接觸到還有些涼意的空氣,簡源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栗了一下。……等一下!按摩需要做到這樣嗎!他讀得書少不要騙他啊喂!而且說好的幫他呢,簡源感覺自己和鄒言之前已經不存在信任這種東西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你明天連起床都做不到?!编u言揉了揉簡源的頭發,一邊用語調沒有變化的聲音說。鄒言的手指在簡源的背上挑-逗般地繞了幾圈后,才開始認真地幫他按摩。現在是夏天,發-情的時間明明早就過去了。被身后兩個人合伙按在地上的簡源漸漸地習慣了他們詭異的動作,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報警。按了十幾分鐘后,許易才松開腳,蹲下來拍了拍簡源的背,提醒他可以站起來了。然而后者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中,手里還緊緊抓著地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簡源的睡顏,許易覺得現在叫醒對方是一種犯罪的行為。“正好他睡著了,和我談談合約的事情吧?!痹S易抬起頭,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鄒言身上。如果是以前的話,鄒言的長相肯定能讓他產生創作的靈感,性格也正好和他互補??瓷先ナ呛芎玫囊灰婄娗榈膶ο?,但他每次見到鄒言時,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他和鄒言以前認識,還有過什么糾葛一樣。但他能肯定,那種感覺不屬于愛。“我在紙上說的很清楚。我只要求住在這?!编u言眼神幽暗地說,“你也許覺得這份合約很奇怪,我從中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