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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拿到了解藥,你要回關樓去嗎?還是跟我們一起去日曜城?你們關樓長老西笑在遲暮的府上?!?/br>君江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說:“西笑長老在日曜城?”肖敬沒有多想,說:“是的?!?/br>君江點了點頭:“很好,那我不去日曜城了,我們就此分道揚鑣?!?/br>肖敬說:“你的師弟翻墨也在,他差點被你的巨石機關炸死?!?/br>君江緊張了起來,問道:“那他死了沒?”肖敬說:“沒有,他早有準備?!?/br>君江遺憾地捶了一下桌子,說:“可惡,早知道就不該手下留情,要在里面埋上更多的炸藥……”你要干嗎???煤礦里的爆破小組也不是你這么玩的啊,黃金礦工也不是你這么玩的??!人家是把炸彈放在木桶里,你是放石頭里,到底有多想弄死翻墨啊。肖敬看了一下君江的頭頂,疑惑道:“翻墨跟我說,他剃光了你的頭,可是我現在看你的頭發還挺濃密的?!?/br>君江低著頭說:“可以摘下來的?!?/br>肖敬:“……哦?!?/br>不知道為什么我也有點想弄死翻墨了,在那之前先讓我笑一下。君江皺著眉頭,看肖敬的肩膀在可疑地抖動:“你在笑什么?”“我明知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同門師兄弟手足相殘,簡直是人間慘劇……”肖敬伏在桌子上,“可是我還是好想笑啊哈哈哈哈……”肖敬一邊笑還一邊說:“救命啊,是不是有人點了我的笑xue,我怎么停不下來了哈哈哈哈……”君江:“……”他看向寒輕,說:“你喜歡他哪一點?”寒輕想了很久,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冊子,翻開后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長荽的行程,又看了很久后,他才猶豫地說:“一見鐘情?”君江被他那筆記本嚇得變了臉色,神醫居然在做筆記,而且這么詳細,連吃什么東西吃了多少哪些食材有什么優劣都寫得一清二楚。君江吃驚地說:“不,你寫這么多東西干什么???”寒輕說:“配藥?!?/br>店小二端上了飯菜,肖敬沒跟他們打招呼,自己先動了筷子,一點也不客氣。寒輕拿出一支細小的毛筆和一只封閉得很嚴實的小瓶子,拔出瓶塞,用毛筆在里面蘸了蘸,一邊看肖敬吃東西,一邊奮筆疾書。“一口蔥油雞嚼了二十一下,青菜嚼了十下……”有???!君江驚恐地看他記錄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高人嗎?高人總是在做一些普通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嗎?!第六十七章:有的人死了他真的死了寒初城的雨像女人的眼淚,從出生到死都沒有停過,這種矯情的說法也只有懷春少年才想得出來。肖敬靠在窗沿,哀愁地想著,不禁詩意大發:“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br>寒輕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輕輕地拍著手:“好詩?!?/br>肖敬被嚇得扒住窗欞,媽蛋我要被嚇得“好濕”了!寒輕今天穿著的還是一身白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眉眼更是如同冰霜一般,也許冰肌玉骨一詞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放在修真文里,這是張男主的臉。放在武俠里,再好的臉也沒辦法遮掩他是癡漢的事實。原文里將寒輕比作是蘭花,說他像蘭花一樣清幽,像天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在月華下幾乎能和月光融為一體的那種純凈的優美。肖敬卻不信,為什么不信?因為長荽昨晚抓著他把原作的劇情說了一遍。要說這個寒輕是個癡漢,癡漢就是癡漢,雖然原來的長荽賣身成了男娼,這個寒輕也總是做出一副端莊的樣子,說白了,就是不嫖他。但是光明正大是不嫖,暗地里還是會嫖的。就是在哪一個晚上長荽恰好沒有客人,就有一個人摸進房來,硬是給他塞下十幾顆藥丸(一顆藥丸劑量不夠)迷暈他,然后對他這樣那樣。長荽醒來的時候身上都是粘稠的,濕噠噠的,除了某種液體以外,還有唾液……原作中的寒輕真的會把長荽從頭到腳舔一遍。所以肖敬現在看到寒輕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我聽君江說有個銷金窟,你知道在哪里嗎?”肖敬強作鎮定地拍了拍袖子上的塵土,走到桌前的凳子邊坐下。寒輕說:“桂花夫人有、有疾,會找我開藥?!?/br>肖敬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她會來找你?”寒輕說:“叫人來找我?!?/br>肖敬問:“你不是傳說中行事詭秘的嗎?有誰能夠找得到你?”寒輕的設定不是游世神醫么,雖然他的游世是游在長荽身邊……寒輕說:“有你的地方?!?/br>……好像有種被告白的錯覺,不過寒輕天天都跟他告白,他已經要麻木了。突然,肖敬臉色一變:“有我的地方?桂花夫人知道你老是跟著我?”寒輕點頭說:“她知道?!?/br>肖敬感覺好丟臉:“她為什么會知道?”寒輕說:“知道,該知道的;不知道,不該知道的?!?/br>就是“我不告訴你”的意思。肖敬想了想,說:“那百事通死之前,他會不會也知道你的下落?!?/br>寒輕又點頭:“他知道?!?/br>肖敬用頭撞了一下桌子:“現在就兩個人知道了,你能告訴我還有誰知道嗎?”寒輕說:“跟百事通,問過我下、下落的人?!?/br>知情者數量成謎啊。肖敬覺得很頭大,說:“你不是行蹤詭秘嗎?你有那么容易被找到嗎?”寒輕說:“你容易被找到?!?/br>你的意思是怪我咯?這樣看來神醫根本就不游世嘛,一直都癡漢地監視人的一舉一動,應該只是躲藏技能比較高級吧!說不定江湖中還有這種tag:游世神醫日日夜夜進艷樓不嫖疑似不舉游世神醫每天都以為自己躲得誰都找不到肖敬八卦地問:“那個桂花夫人身上有什么???”寒輕遵守著醫德,保護病人的隱私,道:“不可說?!?/br>肖敬想要試著猜一猜:“婦科???這種年紀的女人,老是躺在珠寶堆里,大概是婦科病吧?!?/br>寒輕的嘴角微微翹了一下,露出的笑容就像千年的寒冰融出了水珠子:“不可說?!?/br>“什么嘛,你老是說不可說,到底有什么可說的?”肖敬懊惱地倒了杯水喝了幾口,“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寒輕好像是知道長荽是蜘的殺手的事實。寒輕沉默了一會兒,說:“要殺了我么?”很有自知之明嘛,不過我肖敬肖大人怎么會殺人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