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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都跌跌撞撞前途渺茫,更何況徐冉這道行清淺的?很多時候徐冉不知道,他沉沉睡著的時候,余江中坐在床角,指縫有淡淡的煙在升騰,那時候躲在一層煙霧背后的余江中最喜歡的是安安靜靜看著徐冉,好像一直可以看到世界的末日。也怪了,白天看起來那么不乖的人,睡著時候的樣子卻寧靜得仿佛一池湖水。無論余江中內心有多浮躁,看到徐冉,他的心好像一下子都能靜下來。很早,他就已經正視了他對徐冉的這種感情,但是現實逼仄自己到了人生的轉角,余江中才真正確定,他對徐冉的愛,究竟有多深。情到深處無怨尤。當這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徐冉兩個人;當一切曾經擁有的都被自己推倒,然后再重建;當過去的所有一瞬間都仿佛戛然而止時候;當他發現失去的所有一切都不如失去唯一的那個“他”那么令到自己的世界暗啞無光時候,故事答案已經無聲的擺到余江中的面前。他沒告訴徐冉這些,是因為余江中認為,和徐冉的日子還長得很,他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后。或許,能給徐冉的,遠遠不如他之前想給的,能給的那么多,所以他更要規劃好,讓冉寶明天比今天好,后天比明天好。可是,還是傷了他對嗎?余江中皺眉,暗罵自己該死。他不可能全然將韓玲玲的影像從記憶中抹去,畢竟和她經歷了二十多年漫長歲月,最風華正茂的歲月,最坎坷跌宕的時光,都是她陪他一起走過的,即使兩人的愛情已然被時光鍛造機給打磨殆盡,但由愛情轉變而成的親情依然存在,即使到現在依然無法撼動。所以,離開的時候,除了路費,余江中幾乎沒帶走家里的一毛錢,算是他對妻子的補償,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他以為他已經對日后艱苦的日子做好了思想準備,可現實總是以超出想象的殘酷面目獰笑著,隨時隨地準備給他挫敗,給他沮喪,給他打擊......唯一支撐他能挺下去的,就只剩下身邊的徐冉了。徐冉腦子里懵懵的,很多無厘頭的念頭在身體里飄。其實他一點不怪院長。即使院長壓根沒選擇他,他也不會怪他。只是好像一時間,他覺得很對不住余江中,很對不住。他太年輕,什么也給不了他。一直都是在索求,甚至貪婪無度。他揚起頭,忽然,在不遠處逮到一個熟悉到不能的身影了。兩雙眼睛對望著。視線交織纏繞。慢慢的,余江中抬腳,向緊緊抿著嘴巴的徐冉走過去。漸漸的,走近了,在徐冉面前定住。“我。對不起?!庇嘟械皖^,鄭重其事道歉。徐冉微微仰臉,墨一般的雙瞳看著余江中。本來沒有任何表情的,可凝神專注的樣子讓整個臉孔看起來有些徐冉少有的嚴肅,他伸出手過來,拉拉余江中扎腰的皮帶。這段時間,余江中瘦了,皮帶也松了,徐冉修長的手指卡上去,用手指的力量慢慢的將近在咫尺的高個子勾過來,勾在他臉前。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來,輕佻捏了捏余江中的下巴,眼睛余光飛快掠過四周,發現沒人注意他和院長的曖昧小動作,于是撅了下嘴巴,對著余江中飛快的做了個小小的,浮光掠影的個輕吻。很少看見徐冉這么嬌憨的摸樣的余江中瞬間怔住。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如果不是有過過往往的行人,真保不定他會對這亂放電的臭小子做出什么。余江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從徐冉對他放電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把持不住的全身發燙,想狠狠的,狠狠把臭小子壓在身下,想聽到他向自己低低求饒的聲音。一路走,徐冉還在用嫵媚的眼神無聲的勾引他,小子恣意行為的結果是急色的老頭慌慌張張打開家門,就直接拖了小子,狠狠摔他在床上,將他渾身每一寸肌膚都瘋狂啃食個遍。“徐冉,徐冉,徐冉!”院長呢喃著,打開他最愛的身體,將自己的火熱直達身下人的體溫最深處。輾轉,踹息,刺穿,呼喊,瘋狂的索取。不厭其煩的馳騁。徐冉掙扎,院長好像有點瘋,這次,只草草的潤滑一下子的闖進來,這在床事上一向體貼的院長還是第一遭。□弄的身體連接處火辣辣的疼,還帶著嶄新的狂野和新鮮,徐冉記憶中還是第一次他沒害羞的張開自己身體如此迎接院長,還是第一次用火辣辣的眼神黏著院長,還是第一次用放蕩的聲音要他,要他。現在自己也只有年輕的身體能夠給院長了,徐冉斷斷續續想。這一次破了余江中記錄的性/事維持了很久,最后余江中又抱著徐冉在沐浴間的浴缸里繾綣的泡了很久。唯一不足的是,房子的浴缸太小,徐冉只好緊緊靠在余江中的胸膛上,不時朝他撩水,頑皮回頭笑。余江中則饒有興趣看著難得露出小男孩情態的徐冉一顰一笑。兩個人同時都有將這時光靜好的一瞬間變成永恒的貪心。第11章假如上班時候能擁有點和院長在一起的幸福,哪怕就一點點,徐冉覺得自己就心滿意足了。剛想到這里,一聲冰冷冷的呼喊打斷了徐冉,“2584!”“哦,有!”徐冉停頓半拍,應了一聲。2584是他的工號。一開始他不明白外勤科副科頭為什么總喊他工號而不是名字,后來終于習慣了也想明白了,在這里壓根就要設想自己是機器而不要把自己當個人,否則自尊心真的會很受傷。副科頭斜眼瞟著徐冉,讓徐冉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沉吟片刻的副科頭又說,“有人找你?!?/br>說的那個陰陽怪氣啊。徐冉沒好氣的,“誰啊?!?/br>副科頭手指指指天花板,“上頭,院長辦公室,你沒怎么樣吧?!?/br>院長辦公室?徐冉實在想不出這個地方怎么會和自己搭上界的,走在去院長辦公室的途中他想起前兩天給鐘凡心教授當了人rou擋板的事兒。是這出吧。想想自己也沒什么做的不妥當的地方。所以他很心安的敲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看見沉默的薛其正單手托腮審視著他。這人的腰怎么這么直。薛其正很納悶。過去他好像沒發現有什么人腰板可以挺成那樣。其實薛其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