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0
地在眾人面前提醒一下,好讓他們不打他的念頭。 他真正的屬性卡是逃跑,但現在腿都沒了,別提逃跑,他能爬都算不錯。 只是沒想到,他會栽在這個女人身上。 “好的,我明白了?!庇螑偰樕蠜]有什么表情,連聲音都平直地沒有半點波瀾,“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第一同盟隊里的了,接下來的路自己走吧?!?/br> 他眼眸狠狠一緊,急忙撐起上半身:“雖然我騙了你們我的能力,但我又不是個廢物,我……” 游悅本轉身要走,聽到這話又頓住了腳步,她有些好笑地看著男人的臨死掙扎:“如果你有一天受了傷,手臂上有一塊腐rou,如果不及時清理,這腐rou會擴大,你暫時找不到治療的藥,也沒有辦法找別人求助,你會怎么選?讓這塊腐rou把自己拖死?還是及時清掉?” 男人頓時沒了話說。 他雖然不是個廢物,但他也和廢物差不多了。 游悅的意思很直接,她會保護的,只會是那些還尚有價值的人,而不是廢物。 說完,游悅頭也不回地走了。 緊接著,瑪西也離開了現場,一同跟出去的是塔貝。 隨后,又有幾個人陸陸續續地跟了出去。 房間里一下子空蕩蕩了起來。 黎歌借著這個機會掃了眼房間的布置,一切都和她們的房間沒有什么不同。 首先可以排除出那些人按房間來尋事的可能。 原先阿美那事,黎歌本來懷疑過瑪西他們,不過現在卻有些遲疑。 第一次出事時,因為事出突然,大家反應較慢,但今天出事大家都沖了出來,而且他們是比較晚到的,如果真的做了什么馬腳,沒可能大家都發現不出來。 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他們砍斷這人的腿又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還在這里?”思考間,不知不覺人群都走了出去,只剩下黎歌還站在房間里。 黎歌攏了下肩上的西裝,懶懶地問:“他們都問完了?” 黎歌掃了眼,發現那個叫宣美的女孩子也走了。 男人翻了個身平躺下來,身上傷口簡單的包扎過了,雖然疼,但他還能忍。 他一邊和傷口的疼痛抗爭著,一邊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本手掌大的本子,一臉冷淡并不想理會地回:“嗯?!?/br> “那好,該我問了?!崩韪鑿目诖锬贸鲆粡埧ㄅ?,隨意地用指尖撥弄著,“你和瑪西是認識的吧?” 男人瞥了黎歌一眼:“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的問題不想回答么?那好吧,我簡單說一下,我懷疑昨天那個女孩子出事,就和她們有關,說不定你的事她們也知道點內幕,這樣我的理由夠充分了嗎?” 男人微微睜大眸子,但他很快否認:“你說懷疑就懷疑,你說有關就有關,我還說事情是你做的,你能拿出證據來?” 黎歌定定地看了他三秒:“我能將你的行為解釋成在維護她們嗎?” “廢話,像你這么直接說別人有什么問題又拿不出證據來的,我怎么相信你?” 第304章 水煮肥啾,火烤鳥rou,辣炒rou片,炭燒肥鳥……(22) 黎歌“喔”的一聲:“好吧,那我接下來就放證據了?!?/br> 男人“呵”的回過去。 兩秒后,他的手指一錯,巴掌大的本子直直打在他的鼻梁骨上。 “什么?。?!” 黎歌簡單將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再有張奧的佐證,要想懷疑并不難。 但男人聽完,暗暗松了口氣,冷哼一聲:“這些不過是你的懷疑而已,你又沒有拿到他們犯事的證據,你……” 黎歌似笑非笑地打斷他:“可我從頭說的,就是懷疑啊?!?/br> 男人:“……” “倒是你這副松了口氣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知道什么內幕?” 男人假裝沒聽見,繃著一張臉摸摸鼻子,從臉上將書拿起來。 還沒看兩個字,黎歌不緊不慢再次開口:“我這人不太喜歡哄人,能用最簡單的方式從不繞彎路,我只給你一次選擇,要么自己乖乖吐泡,要么在我面前,就別想有秘密可言?!?/br> 她的語氣很是漫不經心,就像是獅子打了個盹兒,突然看到只小東西,出于好奇才對它禮貌一下,如果那只小東西不講規矩,她隨時都能撕破臉。 分明看著體量不高,還有些弱氣,但說出的話來卻字字刻在心頭,引得頭皮一陣戰栗。 他咕噥了一句什么,安撫自己這不過是對方的一個小把戲罷了,不足為懼,但轉而他又懷疑起來。 這人看著是挺弱的,可氣場卻這么強大,如果只是普通水平,哪里容得著他活到現在? 難不成這人確實是有什么把戲? 男人偷摸摸拉開本子,小心翼翼朝黎歌方向瞥了一眼,就看到她手里百無聊賴地拿著張卡牌。 看來他說的底氣就是因為自己手里有卡牌? 男人不信他,但不得不信卡牌。 男人看了黎歌一眼,猶豫地放下手里的書。 過了兩秒,他問:“如果我告訴你,你要怎么保護我?” “保護你?”難道是因為沒睡醒,所以才出現了幻聽? “為什么我要保護你?” “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不就是應該保護我嗎?不然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男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黎歌笑了。 他不笑的時候是種與人隔世的疏離,笑起來的時候是眉目奢華的貴意。 男人不自覺地咽咽嗓子。 他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叫他有種挪不開眼的感覺? 但黎歌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她朝男人走過去,然后停在他的床邊。 “我是給了你哪個錯覺,讓你覺得我會保護你?” 頓了頓,她補充:“我難道沒告訴過你,我如果想知道,你根本阻止不了?” 男人渾身緊繃,黎歌的氣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最讓他感覺渾身不舒服的是,黎歌在看著他,但眼神卻像是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死物。 沒有半分的情緒。 對她來說,這就好像是個游戲似地,她只是游戲里的玩家,只要闖關結束,一切都無所謂。 而她很好地處理了現實和游戲里的不同與邊界,并沒有在這里面太喪失人性,也沒有過于束縛自己。 如果黎歌想殺一個人,男人絲毫都不會懷疑,黎歌會動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