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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穩定了情緒,也都恢復了力氣。 黎歌分過去一個眼神,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個跟上來的男人:“你為什么會信她的話?” 這男人長相普通,甚至是一轉眼就認不出來的那種,聽到黎歌的話,他身體微微后仰了一下,狹細的眸子瞇了瞇,說:“我覺得她們不會說謊,而且她們的身上也確實出現了問題,所以我猜說不定外面才是——” “可其他人都沒有出來,你要知道,他們走的路是正確的?!崩韪韬敛涣羟榈卮驌羲?,“她們也確實是受了傷,但出來確實是個錯誤,你后悔么?” 男人愣了一下,神色復雜起來。 黎歌的神情嚴肅,不像作假,而且這個世界的規則就不讓人說謊,他一直記著這個,所以基本都信,只要自己再做出相應的選擇就好了,同理,他在聽到馬成的計劃時,也覺得是正確的,沒有什么辦法是比這個辦法更直接明確的了。 但聽到兩個女孩的話,他又覺得有什么希望。 他想起了規則上的話。 然后,又聽到兩個女孩子出去時發現的規則, 所以他認定,這外面才是正確的答案。 “我不后悔?!彼銎痤^,眼神認真。 黎歌點點頭。 “放心吧,我們不會死?!彼龑Ψ枢闭f,“你去看看,三公在里面做了什么?!?/br> 肥啾化成了一縷金光,刷地消失在腦海中。 男人呼地松了一口氣。 他癱坐在椅子上,提了杯水,修長的手節握在杯把上,剪得扁圓的指甲正好抵住光,黎歌視線在上面掃了兩眼,正巧看到他手袖里的一串金色的手表。 “啊——好累,在里面工作真的是太累了?!蹦腥碎L嘆一口氣,回想到剛剛那會兒拼命工作,便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了。 他還從來沒有這么高強度地工作過一次! 男人仰起頭,愣愣地看向天花板。 雖然五官并不出眾,但是他的臉部倒是干凈,線條明朗,遮住臉后,身上的氣質也顯露出來。 之前在哪里見過吧。 這么想著,腦海里立馬閃過一道身影,黎歌無言地收回目光,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 沒一會兒,肥啾撲楞著翅膀飛回來。 “大事不好了?!狈枢碧M腦海里,給黎歌匯報情況。 “三公在里面,和撒羅打起來了?!?/br> 因著女生的話,讓三公大怒,他沖進了車間,不由分說便找到撒羅,要他給個解釋。 撒羅自然是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還告知了凌晨的事。 本以為三公會為他做主,但沒想到,三公在聽完撒羅的話之后,卻是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撒羅說自己做的那些全都是為了三公,而且他覺得那樣的辦法沒有什么不對,而三公說他是這輩子的恥辱,要他再也別出現在三公的面前,撒羅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合理的對待,兩人由吵著上升到了打架,不過顯然撒羅打不過他?!?/br> 肥啾問:“我們要怎么辦?你怎么看?” 黎歌不在意道:“坐著看?!?/br> 肥啾:“……?” “哦對了?!崩韪柩a充一句,“我沒想讓撒羅死,他現在還不會死?!?/br> 撒羅身上的毒素還可以維持一陣子,只要黎歌不想讓撒羅死,正常情況下,撒羅就不會死。 而且——三公若是想要他死,就不會說出什么讓他不要再出現的話來。 “喔?!狈枢笔諗苛顺岚?,自個兒在一邊整理毛發。 黎歌便慢悠悠地等著最后一刻的到來。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即使是里面發生了那么大的動靜,依然沒有人出來。 而幾乎是在時間變動的同時,車間里,響起了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撒羅,死了。 同時,車間里閃過一道白光。 車間里所有人全都消失不見。 叮呤—— 因著慘叫聲而陡然寂靜的空間里,似乎有什么掉到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黎歌起身,朝車間走去。 同時跟上來的,還有戴墨鏡的男人。 她打開車間的大門,便看到三公一身血污地站在車間里面,在他的身后,放著一臺和煙花炮幾乎長得完全一致的機器。 三公的眸子恍無焦距,身上的血一滴一滴往下掉著,似乎還能看到其中黑絲細條。 黎歌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眸光,問:“三公,想要傳奇么?” 她進來時,神色自若,沒有半分詫異,三公眸子緊了緊,回神看她。 “你……我能給你所有,成為我的臣子吧?!比徛暽硢〉亻_口,聲線帶著蠱惑的靈力,試圖滲透到黎歌的耳朵里。 聽過了撒羅如何說她厲害,幾乎是在失手殺了撒羅的同時,三公的腦海里便冒出了這句話。 讓黎歌成為他的臣子,代替撒羅的位置,他還能繼續下去。 而黎歌只是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大白天的,我可不做夢?!?/br> 話音落下,她的手里閃顯出一把刀影來。 “三公,想要傳奇嗎?” 在她的身后,一頂面具緩緩地靠近。 隨后,戴到了她的臉上。 聲音,比三公的更為蠱惑幾分。 “想要傳奇嗎?三公?想要的話,就擊碎隨露克吧?!?/br> 話音落下,緊接著,就響起了另外一道更為美妙的聲音。 三公睜大著雙眼,一下又一下地,將隨露克敲了個粉碎。 第85章 副線——不可以說謊 涼風悄然吹起,隨著最后一聲落定,從碎片之中,掉下來一抹黑漆之物,呯的一聲砸到地上。 黎歌過去將鑰匙拿起。 而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顧南川的大聲喊叫:“大門出現了!” 就在隨露克被擊碎的同時,鑰匙和大門同時出現。 這倒也省了尋找的麻煩。 黎歌立馬同男人一起走出車間。 而身后,三公還愣愣地站在原地。 若等到他回過神來,大抵會氣急敗壞,或者是后悔至極,不過對于現在的她們來說,已經完全沒有絲毫的意義。 黎歌一腳踏出門,視線準確地捕捉到由容臉上一閃而過的悲傷。 他們看不見大門,在顧南川喊出的那一刻,臉上浮出了大片的茫然,但不多時,便被撒羅已經死去的消息驚得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 大門在大廳的中央位置,像被撕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