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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笑意,聲音軟綿綿和和氣氣地對肥啾說—— “乖,是時候的話,我會告訴你的?!?/br> 聲音異常的溫柔,叫肥啾立馬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說完,黎歌走進了房間。 屋里,男人站在門口,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小時,而他們的對面,空無一物。 面具微微顫動,像是很興奮,它低聲告訴黎歌,它聞到了獵物的味道,如剛剛那樣。 黎歌面無表情,問:“他們人呢?” 男人眉頭蹙了蹙,道:“他們——我進來的時候,就如你現在看到的這樣?!?/br> 顧南川和由容,不知道去向,也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時幽幽開口:“應該是被撒羅抓了吧,我們過去把人抓回來不就行了?” 黎歌走到之前由容站著的位置,沉默了半刻。 先前,由容走到這里,是為了拿出煙花炮,但是他們并沒有看到煙花炮在哪里。 或許是在這里,或許已經被撒羅拿走。 不管怎么樣,他們還是要仔細地檢查一遍才行。 黎歌道:“我們現在不能過去?!?/br> “為什么?”小時又恢復了先前如人一般,表情生動,“由容被抓了,我們要靠著他才能找得到煙花炮不是嗎?” “確實?!崩韪枵f,“但是我們現在都不知道煙花炮在哪里,撒羅在哪里?他若是回到了車間,你別忘了,車間進不去?!?/br> “這個世界,有獲勝者,有失敗者,你知道其中意味著什么嗎?” 小時一臉茫然:“意味著什么?” 男人輕嘆了口氣:“意味著,必須要有選擇,不管大家是否知道正確的方向,都必須要有一方是失敗者?!?/br> 這一局的性質,如同黎歌第一次遇到的那個世界。 必須要踩著同伴的尸體爬上去。 只是在這之前,他們還沒有人有那個把握,說自己的選擇就是最正確的。 不過唯一確定的是,自己變成獲勝的那一方后,失敗的那一方就會開出鑰匙。 若是自己失敗了,自己就擁有鑰匙。 小時眨眨眼睛,艱難地理解出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怎么辦呀?” 男人長呼了一口氣:“先要確認煙花炮并沒有被拿走吧?!?/br> 黎歌點點頭。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煙花炮放在哪里,要找起來,也相對有點困難。 小時苦惱道:“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找東西了,不然我出去看看,你們在這里找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點點頭,順口道:“你看看車間有沒有什么動靜?!?/br> 她并不屬于玩家一列。因此應該不受規則的限制。 兩人將房間找了一遍,時間很快就提示只剩十七個小時。 但是他們什么都沒有找到,而小時也一直沒有回來。 黎歌找了一會兒,停下來休息。 男人也停下來,開始解西裝扣。 他先把外套脫下來,再將袖扣解開,翻折到手肘處,動作不疾不徐,全都折好了之后,才走到柜子邊。 肌rou線條倒是健美干凈,動作也孔武有力,輕松便將柜子抬開,露出后面的墻壁來。 黎歌后退兩步,看著柜子落地,她幽幽地來了一句:“力氣挺大的?!?/br> 男人“嗯”了一聲,沒有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忘記了?!?/br> 男人一愣,沒想到會聽到她問這個問題,他皺起眉:“你忘記我是誰了?” “嗯?”黎歌反問,“你是誰?” 不是表面意義上的。 黎歌對著面前的空氣,再次發問:“你是誰?” 說完,面前的人,嘭的一聲消失了。 嗯……還有一只。 黎歌扶了扶有些發疼的額角。 看來,她們這次要面對的對手—— “才三歲么?這么愛玩過家家游戲?” 可黎歌沒有心思陪他們玩。 她緩緩抬起右手,由手心冒出一團光團,逐漸幻化成刀的模樣,由刀尖開始,到最后的刀柄。 黎歌手一握,便將削影刀結結實實地握到手中。 傳說,削影刀可切世間所有物。 黎歌一刀,憑空劈了下去。 分明什么都沒有碰到,卻隱約聽到像是玻璃裂開的聲音。 似乎在空氣中,有什么被砍出了裂痕, 黎歌毫不猶豫,繼續砍下第二刀。 第三刀,第四刀。 黎歌不斷變換位置,大約摸清楚了這里的情況。 她在一個空間里面,六面體,削影刀對它們有用,只是因為等級太低,用處并不大。 黎歌幾乎每一個面都敲了一下,也只是讓它們的身上帶了點傷。 她又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這具身體雖然健康,但是在體能方面,完全達不到黎歌的要求,且就算在現實之中去訓練,也達不到自己以往的成績。 即使是每過一個世界,身體的素質也會相應提高不少。 且比起第一個世界,現在的身體承受能力確實也在逐漸的變強。 黎歌打了個哈欠,緩慢地提起刀,將刀尖抵到面前的屏障上。 —— 另外一邊。 腳邊一顆頭快速地往前滾,男人皮鞋踩著地板的聲音越發清晰地傳到耳中。 “哥哥,等等我嘛!” 地上,小時似撒嬌的語氣道。 男人連看都不看:“自己把頭撿起來?!?/br> “可是你走得太快了吧?!毙r才轉過頭看一眼還在半路上踉踉蹌蹌地走著,時不時摔一下的身體,有點嫌棄:“它走得太慢了吧?!?/br> 男人:“……” 他繼續快步往前走。 小時滾著自己的腦袋,很快就到了門口,又念起來門里某個見著她這樣子就害怕得挪不動腿的人物,她立馬皺起秀眉,沖男人道:“把筆記本借我吧,我想要畫圈圈!” “你想詛咒誰?”男人也停了腳步,前去推門,順便看了半身一眼,依然是白色寬大的衣服,不知道哪里拿的衣服,除了過長點,好像也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半身拖著完全無法視物的身體,倒是一路摸向兩人的方向。 而這時,屋里傳來了一聲尖銳的痛叫聲。 男人立馬推開門。 屋里,卻是什么都沒有。 小時的身體跑到了男人的身側,熟練地抓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