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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本來不想收的,但是吧,人家非要拜我為師呢!你說人家都那樣了,我也就答應了,你說- -喂,喂沖虛你還在嗎,怎么給掛了,太小氣了?!痹诜块g里的妙妙子撇嘴道,完全沒有白天那種超然脫俗的氣質,現在看來反而更加的接地氣了。 “再打個電話,給三清觀徒孫們,今天不能我自己一個人高興啊~等會兒再給白鶴觀、永昌觀······”妙妙子喜的眼睛都快沒有了又按著電話,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多厭煩。 一晚上的時間,和松鶴觀臨近的、友好的、不友好的廟觀上層人物都知道了他妙妙子今天收了一個天賦絕倫的弟子,名叫合玄。 一時間,各大廟觀里,每個接到妙妙子電話的師傅都耳提面命的教導自給兒徒弟- - “要努力,要加油,要奮斗,一定要比妙妙子那老家伙的徒弟道法高才行!” 又一時間,所有廟觀里的人,就連掃地的都知道了合玄的存在。 絲毫不知道,新拜的師傅以后會給她招惹多少事的合玄睡的很是香甜~Zzz。 清晨,薄霧彌漫將山林和廟觀圍住,遠處看就好像煙霧氛氳水殿開,暫拂香輪歸去來般仙氣盎然。 整個松鶴觀像是仙境。 起了一個大早的海棠飛沫,此時以穿好衣服向房門走去,一打開木門這山間清晨獨有的香氣和涼意瞬間驅走了海棠飛沫最后一點困意。 抬眼一看薄霧中帶著清翠,在山林環繞間若隱若現,像是一幅水墨畫,在海棠飛沫眼前緩緩展開,令之心神一動,多日來的疲憊隨之飄的毫無痕跡,唯有豁達開朗留在心頭。 這里的環境著實令人心驚。 看了看手表也就五點多。 他左右擺擺手臂,用力的吸氣直達胸腔,然后緩緩的吐出來,感覺渾身都神清氣爽,然后又將房門輕輕關上,散步般的在走廊里緩緩走著。 還沒有走多遠,海棠飛沫又扭頭快步回到房門前,在木質門檻兒邊上竟然有幾只小松鼠,悄咪咪的縮成了幾個球緊緊的挨著門檻兒。 海棠飛沫稀奇了,他們家住在日本東京,那里極具現代化,不可能見到門口有小野生動物的,除非是去動物園,要不然很少有機會能看到小松鼠這種可愛的生物。 這幾只松鼠背上明顯有著幾道白條紋周身的顏色應該是褐黃色,按道理來說松鼠這種野生動物在聽到響動后應該就會醒來的,但是這幾只就好像睡死過去了一樣,要不是看到他們還有呼吸起伏,海棠飛沫就要以為這是死了呢。 “真是稀奇--”海棠飛沫又看了眼地上成球的小松鼠,腳步輕輕的走了,腦袋向四周看去,這一看海棠飛沫忍不住睜大眼睛也連聲念著“神奇” 在走廊上的紅色漆木欄桿上,竟然直立立的站著幾只色彩鮮艷的讓海棠飛沫叫不出來名字的鳥類,樣貌很是可愛小巧,就連羽毛的顏色也可以媲美金剛鸚鵡般鮮艷。 他們依舊閉著眼睛和睡著了一般,對于海棠飛沫的走來沒有絲毫醒來之意。 讓海灘飛沫再次感嘆道,這松鶴觀竟然和野生動物相處的如此融洽,實乃罕見,于是心中更加放輕松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前面的院子里,那個讓昨天一行人不勝驚訝的花園,經過一晚上的成長看著開的比昨天還要嬌艷。 鮮艷的色彩仿佛和周圍的浮嵐相融,極為引人舒適。 海棠飛沫不由得站在其中深吸一口氣,再緩緩一吐,整個人也清爽了許多,平靜了許多。 “起的很早嗎,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妙妙子不知道從那個地方冒出來,突然的就拍了拍海棠飛沫的肩膀。 猛然這么一嚇讓海棠飛沫吐出的那口氣差點沒有咽回去,嗆得咳嗽了兩聲。 看到海棠飛沫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秒秒子伸手給他錘了錘背,又遞給他了一個折成五邊形的黃紙,上面依稀的可以瞧出朱砂的顏色。 海棠飛沫喘了一口氣,面露疑色的接過符紙,在手上摩挲著,這難道是道家專門的打招呼方式? 看到小徒徒的父親接過符箓,妙妙子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儼然和昨天那個初見面的得道高人冷冰冰的形象有些出入,現在的妙妙子更像是鄰家老人,令人親近,他又問道: “起的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有些睡不著了,索性就起---??!”海棠飛沫聽到有人問好下意識的對答道,剛說了一般猛然抬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妙妙子,嘴巴都張開了,喉結上下的滾動著。 “哈哈,不可思議是不是,這就是道法,給你的這張符紙名叫清言符,要是用中級符紙還可以畫出能和動物們說話的符箓來?!比死狭司蛺劭茨贻p人驚訝的小樣子,妙妙子扶著雪白的胡須樂呵呵的說道。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海棠飛沫明顯還是沒有緩過神來,在他的認知里應該好好學習一門外語才能對答如流的。 他都準備好學習中文了,就突然給他來了一個這么大的驚喜,這簡直不可思議。 “當然也只能這樣對話,要是字的話還是該看不懂的還是看不懂,有效期能維持十天?!泵蠲钭訑[了擺手謙虛道。 “原來如此?!笨赡苁亲罱婀值氖虑榘l生的太多,導致現在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發生在海棠飛沫眼前,他都覺得理所應該。 畢竟是他女兒的師傅,話說他都是見過妖怪的人了,大風大浪的都走過了,這點也就不害怕了。 “你們從日本趕到這里來學習,很是辛苦,何況現在合玄的年紀又太小,你們心中肯定是放心不下的?!泵蠲钭右⊥降艿睦习窒蚯白吡藥撞?,邊走邊說著,語氣很是溫和,像是談心一般讓海棠飛沫聽的有些心酸。 “我們去石桌那邊?!泵蠲钭诱f道。 “好?!焙L娘w沫將手中的清言符小心翼翼的放在上衣口袋中,跟著妙妙子來到了花園中間的小庭院里。 走到石桌旁,妙妙子伸手道: “做吧?!?/br> 海棠飛沫看著這玉石般晶瑩剔透,散發著瑩潤光澤的石桌,有些驚訝。 “這大概要值一億日元吧--”飛沫在心里估算著。 “還愣著干什么,做呀?!泵蠲钭佑行└悴欢F在的年輕人了,對著桌子有什么好發呆。 等都落座后,妙妙子像是一位前輩一般看著海棠飛沫,說道: “你來到這里,恐怕已經聽蘆屋道說過原因了吧,合玄這孩子體外存在著巨大的靈力,這在當世間都是罕見,尤其是她自身還小根本就承受不住這么強大的靈力,而且還是極具攻擊性的累屬性,唯一的下場就是暴斃,也幸虧她體內蘊含著另一種相對具有溫和屬性的靈力可以中和一下,但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短則一年,長則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