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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至于鏡一,她現在已經開始裂開小嘴無聲的笑了,既然這位陰陽師都認為她是個天才了,那肯定會惜才的對不對!那么就會讓她拜師的對不對!那她就不用再擔心妖怪了對不對! 一想到這鏡一的就忍不住想大聲吼一嗓子! 至于熏,在一旁懵懵懂懂,他總覺得有人在周圍看他,但是有找不出來是誰,隨后這位老爺爺就說他meimei鏡一是個天才,雖然小但是也知道天才是個好話,于是熏就忍不住的開心起來了。 他的meimei是個天才呢! 至于葉末呢,他現在還在嬰兒籃里睡覺呢,嗯,從醫院出來一直睡覺,海棠飛沫還想著讓蘆屋家的人看看小兒子呢······ 滿意的環視了海棠家人所有的表情,蘆屋道轉頭看著庭院里的假山石水,沉默了一小會兒,緊接著帶著及其遺憾的語氣說道: “是個好苗子啊,要是在我還年輕的時候,說什么也要讓她學習陰陽術,拜我為師,多年后必定會一個極為出色的陰陽師,也算是我在這人世間的一個功德了,可惜- -我現在身老,蘆屋家也不如以前那樣繁盛,這孩子要是在我們蘆屋必會受到日本各地陰陽世家的搶奪,蘆屋家也保不住啊,現在想想,反倒是禍了?!?/br> “你們今天來到這里,明天、后天全日本的陰陽世家都會知道蘆屋本家老宅有客到訪,心細者如的場、安倍家肯定會查的仔仔細細,知道了你們女兒的情況,現在陰陽界里,開了靈感的陰陽師都占少數,你女兒天賦如此之高,恐怕會被覬覦,到時候你家女兒身在何處就由不得你們了,況且還這么小不記事正是好培養的時候- -”蘆屋道一直睜著的眼睛突然閉上,語氣都有些弱,任誰說自己家族勢弱都不會好受,雖然是實話,但是在外人面前承認也是需要勇氣的,雖然他剛才的話中有些威脅的成分在哪,但是絕對沒有夸大。 “出去人禍還有就是這個孩子她本身,由于過于強大的靈力使得周邊妖怪極為垂涎,姑獲鳥只是其中一個,難保以后不會有更強大的妖怪來,到時候你們該怎么辦?” 對于一個即將沒落的家族來說,只要能振興世家,別說是別人的孩子了,就算是自己的也是可以的。 就比如他們蘆屋家- - “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這樣是犯法的!還有警察,老公還有警察,警察會幫我們的!還有妖怪,妖怪- - ”穗摘突然說道,死死抱住鏡一對著海棠飛沫說道,滿臉的不可置信最后說道妖怪也只能囁嚅。 海棠飛沫跪坐在墊子上,面對妻子的瘋狂,不相信,他也只是安撫性的點了點頭,原本就略顯嚴肅的臉如今卻是更加了。 在日本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除非事情鬧得很大很大,一般情況下都是草草了事,對于蘆屋道說陰陽世家的搶奪,海棠飛沫也只是半信半疑,最關鍵的是他最后那句話,話音剛落便讓一直還算是鎮定的海棠飛沫嚇出一身的冷汗。 鏡一原本開心的嘴角,不知從何時起漸漸落下了,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這個蘆屋道看著。 自己原本想極力掩飾的秘密就這樣被這個人輕而易舉的戳穿了,鏡一甚至都不敢看父母的臉,她害怕會看到一副嫌棄思量的樣子。 秘密總會有暴露的時刻,但即使是坦白也是鏡一親口對他們說,而不是被一個外人這樣用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來! 鏡一的眼睛氣的甚至有些充血,一瞬間,就那么一瞬間在蘆屋道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她甚至想要掐死這個人,因為他的話,讓她的父母現在無比的恐慌,她現在都能感受到母親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她也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那種“咚咚咚”的心跳聲,響的鏡一有些心煩意亂,讓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這邊,蘆屋道還在沉浸在自己的一生呢,絲毫不知道把他覺的以后必定會是一方大能的小祖宗給惹毛了。 他回想一生,活了78年,歷經陰陽蘆屋家起起落落,從小他的父親就告訴他,要讓蘆屋家的興起作為終身的奮斗,他信心滿滿,但是沒想到讓他遭受打擊不是人禍,而是天災。 在現在這個不信鬼不崇神的時代,有陰陽師天賦的人是少之又少,其中能成為陰陽師的人更是鳳毛麟角,時代在變化,人們貪癡愛恨的欲望越來越污濁,從而滋生妖怪的種類、數量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現在這個時期讓他感覺到好像古時的妖魔混亂的鐮倉時期,但是那同時也是陰陽師的時期呀,現在哪里能和以前比呀,這讓他感覺到陰陽師逐漸落魄。 就拿他蘆屋家來說,加上他陰陽師只有8個人,開了靈感能看到妖魔鬼怪的有6個,剩余兩個靈力高但是沒有靈感看不見妖怪只得使用陣法符咒才可,要是在以前怎么會有這種有靈力卻沒有靈感的情況在啊,沒有靈感的人看不見妖怪,這對于陰陽師來說是莫大的災難!雖然涼了他一半的心,但是幸好其他家族也和他們差不多。 最慘的就是安倍家,當初成就那么大,如今受到妖怪報復的就越厲害,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他們家有什么像樣的陰陽師再出現,不過倒是一直奮力于挖別人家的墻角來著。 陰陽師活到他這個歲數的也差不多可以感知天命了,他算了算又叫來了醫生給他看看,差不多還有幾年的壽命,但這幾年是不可能將一個無知的嬰兒養成出色的陰陽師的,但是他是絕不可能讓一個這么一個天才淪落到其他世家行列中去,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明明是他發現的寶,怎么可能便宜其他家族,要真的是這樣,他死了也要爬出來的! 又想到家中那些能力不如他一半脾氣卻上了天的陰陽師,蘆屋道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唉- - ” 聽到蘆屋道的一聲嘆息,海棠飛沫和穗摘渾身一抖,他們瞬間感覺這聲嘆息是在嘆惜他們的女兒。 穗摘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海棠飛沫突然雙手撐地,臉朝下看不清面容,語氣極為干澀好像是從干涸的嗓子里磨出的樣子: “一定有什么方法的,請您告訴我,我的女兒一定會平平安安的長大,請您告訴我!拜托了!” 話音剛落,鏡一原本睜大的眼睛中漸漸續滿淚,拼命的讓眼淚不要留出來,最后還是忍不住流的滿臉都是,鏡一可以看到海棠飛沫垂下的臉上,眼眶都是紅色,她沒有看見過老爸這個樣子,在這一瞬間,鏡一哭的不能自己,但還是憋住聲音,大口的在襁褓中呼氣著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小腦袋轉向一邊埋進小被子里不讓父母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在著一剎那,所有的委屈都隨著被浸染濕的被子而流走了。 一想到鏡一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