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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關系,景岳心里有些急,蹭上去碰了碰秦燕支的唇,雙唇交匯,演變成激烈的熱吻。片刻后,秦燕支率先結束了親吻,“我有東西送你?!?/br>景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見秦燕支從懷中掏出一枚匣子,看上去還有幾分眼熟。“這是……”秦燕支:“當日老家主送你的,還記得嗎?”景岳一怔,“你未來道侶的信物?”秦燕支:“不是未來,它已是你的信物?!?/br>景岳頓時笑起來,接過匣子,“里頭是什么?”秦燕支:“你自己看?!?/br>景岳疑惑地看他一眼,將匣子打開,霎時就愣住了。匣中傳來灼熱的氣息,一點豌豆大小的深黑色火焰靜靜燃燒,但景岳卻知道,僅僅是這一點火,就能將落霞峰上下燒個干凈。“是天陰/精火!”景岳簡直喜出望外,他一直就想找到這種火,將小滄瀾劍徹底提升,沒想到,竟在秦燕支手中。景岳有些抱怨道:“你怎么才拿給我?”秦燕支應該知道他有多想得到此物,為何早不給他?秦燕支語帶歉意,“我也是才知道,之前并未打開來看過,而且老家主曾告訴我,匣子里存放的是我的一縷胎發,所以……”景岳合上匣子,依舊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于是湊上去親了口秦燕支,又小心翼翼地將匣子放入須彌戒。秦燕支伸手想來抱他,景岳卻道:“等等,我也有東西要送你?!?/br>秦燕支頗有興致地挑了挑眉,“哦?”景岳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終于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枚玉牌,慢聲道:“我想,這也算物歸原主吧?!?/br>當秦燕支看清那枚玉牌時,只覺得腦中陣陣脹痛,前生的記憶再次襲來,一幕幕清晰如昨。萬年前,便是景元親手將玉牌交給他,玉牌上有對方刻下的四個字——劍出我心;景元隕落后,他閉關兩千年,出關以后,又在玉牌上刻下了另外四個字——以身祭劍。這枚玉牌陪伴了他的前生,從未離開過他身邊。秦燕支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景岳竟又一次將玉牌送給了他,那一瞬間就好似昨日今朝交匯重疊,前生的遺憾,在這一刻圓滿。他緩緩接過玉牌,凝視著上面八個字,又突然間抱住景岳,力氣大得像要把對方嵌入身體中。“師尊……”秦燕支喃喃喚道,那聲音飽含著復雜而熾熱的情感,讓景岳莫名身體發軟。“我在?!本霸阑乇е匮嘀?,安撫道:“燕支,我一直都在?!?/br>下一瞬,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秦燕支壓倒在地。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對不住了很短小,十點半才回家開始碼字,明天休養一天,后天就能穩定輸出了……今天晚上我爭取把這一章補完,先發上來一部分。☆、12.22盡管修士各個皮糙rou厚,但秦燕支害怕摔到景岳,下意識托了他一下。親吻落下來,含允著景岳的雙唇,一只手隔著衣物輕輕撫摸他的手臂,手心傳來的溫度讓景岳渾身顫栗。那只手漸漸游移,停在衣帶處,稍稍一拉——景岳的道袍松開了……“四海八荒至尊雙修神功?”原本舒舒服服的景岳忽聽秦燕支帶著戲謔的聲音,半睜開眼一看,見對方正拿著一本藍皮書冊。景岳:“……”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后,秦燕支笑了起來,“你看了?”景岳:“沒有!”秦燕支:“其實……桃仙老祖也送了我一本,也是類似的功法?!?/br>景岳:“那你看了嗎?”秦燕支又低下頭,輕吻著他的唇,“我教你?!?/br>衣衫輕解,道袍被高高拋起,像落花一般徐徐墜在地上。兩人體溫交融,身體熾熱如火,仿佛要將對方燒起來。恍惚間,景岳聽見秦燕支喚了他的名字。“阿景?!?/br>“嗯?”“喜歡你?!?/br>隨即,景岳下/身微感刺痛,小腹像有一輪旋渦,將他徹底卷入欲/望的深淵。大殿中浮動的輕紗好似朝暮時升起的裊裊薄霧,偶爾被吹開,露出霧色掩映下的一點真容,帶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和氣息。景岳身上汗涔涔的,白皙而修長的雙腿曲起,那雙曾殺過十萬妖的手此時卻無力地搭在秦燕支背上,指尖甚至有些痙攣。他們的結合是沉默的,但卻像噴發前夕的火山,壓抑著毀天滅地的磅礴之力。景岳只感覺自己一會兒浮在云端,一會兒又沉入海底,快感延綿沒有盡頭,忽然間,溫熱的潮汐涌向他,那一刻山海傾塌翻騰,丹田里的火焰席卷全身,就連他的靈臺都在顫動。很久之后,耳畔傳來秦燕支長長一嘆,輕柔的吻落在他眼角,吻去了他從情/欲中滋生的一點淚。同一時間的青云峰大殿,藍鳳突然從酒醉中醒過來,大喊了一聲“景景”!而后,他神情落寞,喃喃道:“wuli景景,終究還是被拱了……”月夜漸深,整個落霞峰都陷入沉睡。而距離落霞峰不遠的一座小石橋上,正站著兩名年輕男子,其中一人還是個和尚。“魏施主,你別再跟著小僧了?!焙蜕须p手合十,看上去頗為苦惱,“小僧乃是出家之人,是不可以犯戒的?!?/br>和尚愁得不行,上次游歷時此人便纏上了他,一直到他躲回三界寺才清凈。這回他跟著寺中人前來觀禮,沒想到又被人給堵上了。青年:“可你并不應該是和尚!”和尚不高興道:“你又胡說!小僧從嬰孩時便被送往三界寺,由師尊養大,怎么不是和尚?”他氣鼓鼓道:“空妙大法師說了,小僧與佛有緣,你修想亂我佛心!”說完,和尚甩袖便走,留下青年獨自在橋上。夜露沾濕了青年的衣衫,許久,他苦笑道:“你明明就是小酒啊,怎會與佛有緣?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可惜,他的話已沒人能聽見,轉眼溶入夜風中。這一夜,寒云宗里發生了太多的事,翌日清晨,這座已快兩萬歲的古老宗門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景岳醒來時,人還在秦燕支懷里,只是他們已從地上回到了床上。他微微一動,半抱著他的人就睜開了眼,清醒得好似從未睡過。秦燕支:“累嗎?”景岳微微搖頭,“不累,你那個雙修大法很有用,我覺得修為進益許多?!?/br>秦燕支笑了笑,“金生水,你我靈rou本就天生契合?!?/br>景岳親了親他的嘴角